雖然你是老闆,但是你這樣壓抑人類的天性是不對的,所以為我要指正你。當然,是比較委婉的方法!

嚴厲的話,我怕你剋扣我糧食!

“你說的那種晶片我以前也植入過,雖然名字有所區別,但想必功能都是差不多的。這麼說吧,雖然你能監控每個人的肉體,同時也可以左右著每個人的生死,但你並不能決定每個人的情緒。”

“繼續!”朱天聽後,若有所思地說道。

“除非你能讓所有人永遠都處於飢餓狀態,無暇考慮生存之外的事,否則你無法指望一群光棍能對明天的生活抱有期望。短期內或許沒什麼,可時間一長絕對會出問題。尤其是在這放射塵籠罩的廢土上,每個人的精神狀態其實都好不到哪裡去。”楚昭南一針見血地說道。

精神狀態嗎?這個朱天倒是沒有考慮過,他似乎只注意過自己的精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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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最初從末世迴歸現世的時候,他就立馬去三溫暖大保健了一回!

在天元基地貧民窟的時候,那些失業的倖存者因為整天都處於飢餓的狀態,所以不會產生過多的慾望嗎?而到了大明倖存者基地後,因為溫飽的問題得到解決,所以會開始思考那方面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淫.欲?

或許正如楚昭南所說的,除非能讓所有人永遠都餓著肚子,否則就不可能指望他們不會產生新的需求。即便朱天能夠掌控他們的生死,但卻無法控制每個人的思緒。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有著當太監的理想的。

再說太監那是有心無力,不代表他沒想法,所以久而久之,太監都容易變態,主要是憋的,又沒辦法釋放!

雖然他在贖買那些倖存者奴隸的時候,刻意挑選了一部分有家庭的人,也控制了下男女比例。不過再怎麼控制,發展到現在,男性人口也是女性人口的幾倍。難道讓剩下的光棍對著擼嗎?

咦,那畫面,朱天想想都不寒而慄!

“也就是說,你覺得我應該開一家妓院?”朱天表情有些古怪,這種做法是與他的觀念相悖的。

“當然,還有別的方式。”楚昭南頓了頓,他從朱天的臉上察覺到了對這種行為的反感,於是補充著說道:“比如,將這些女人作為獎品,獎勵對基地有貢獻的光棍。”

“獎品?我並不贊成反人性的做法。”朱天皺了皺眉。

“人性?你以為這是災變之前麼?”楚昭南有些詫異的看著朱天,這貨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連最起碼的生存都無法保障,你跟我說人性?哥們,你是不是想多了......

然而朱天愣

了愣,隨之也陷入了沉默。

好吧,看來這位新老闆,確實是一個好人。楚昭南看著沉默中的朱天暗暗想到。同時也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好老闆!

“如果你實在有道德潔癖的話,可以選擇制定法律保障這些人的權利。比如說禁止所有者致其傷殘什麼的,並對使其恢復神智、能參與到工作中的人給予獎勵。總之,既然你是領導者,那麼這些制度都是可以由你制定的,關鍵只是在於你如何選擇。”

聽完楚昭南的話後,朱天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來,你懂得還挺多?”

“呵呵,沒事的時候看過一點書。”楚昭南摸了摸鼻子,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畢竟能被老闆誇獎,也是一種獎勵,說不定以後會增加福利呢!

正準備離開,朱天突然又停了下來,隨口問了句。

“對了,你覺得這些女人會有人要麼?”

楚昭南愣了愣,困惑地看著朱天:“為什麼沒人要?”

朱天:“......”

好吧,是他想的有點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當然這並不是他有精神潔癖,否則當初也不會收了陳蘭。

只是看著房間中關著的那一個個面容呆滯,毫無生氣的女人,說她們是行屍走肉都不為過。

就這樣的也會有人要?那得多飢渴啊?

不過朱天也能理解,畢竟當兵三年,母豬都能賽貂蟬,更何況這些在末日掙扎了十多年的光棍......

......

回到了龍池湖畔的別墅區,當然,現在改名了,叫大明倖存者基地。此時的朱天正在做激情的演講。

“曾有這麼一幫蛀蟲,他們以同類的血肉為糧食,以我們的痛苦為給養。”

大明倖存者基地的圍牆外,喪屍已經被清空了,房頂街角站著的全是人,他們都是倖存者,他們曾與大明基地並肩作戰。

土匪們在地上跪成了一排,頭上罩著黑色的布套,背後站著持槍的士兵。那黑洞洞的槍口堪堪對著那一顆顆頭顱,那一道道冰冷的眼神無視著那顫抖的軀體。

十月將至,天氣已經漸漸轉冷,此時的朱天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防寒的風衣。

“殺戮,掠奪,盜竊,凌辱。”

掃視了眼那一眾圍觀著的倖存者,朱天舉起了捏成拳頭的右手,嘴邊升騰著義憤填膺的白霧。

“現在,他們

不得不跪在那裡,祈求我們的寬恕,像個懦夫一般跪地求饒。你們說,我們能饒恕這幫渣滓嗎!”

“不能!”xN

吶喊聲,口哨聲,響徹整條街道。甚至是臨街的喪屍都紛紛側目,木訥地看向了大明基地的方向。

朱天閉上了雙眼,微微抬起頭顱,聆聽著眾人的呼喊,隨後抬起雙手,示意眾人安靜。

嘈雜的呼聲漸漸的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他依稀還記得,當初在於天元基地的中轉站時,被五十雙忐忑不安的眼神注視著的那種感覺。那種因為清楚的知道自己掌握著他們的生死,由絕對的掌控所致的冷漠感。

而現在,被一群人發自內心地敬仰著,崇拜著,注視著。朱天只覺得心中熱血沸騰,即便是這漸漸凌冽的寒風,都無法將其冷卻。

朱天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那一排即將被處以死刑的匪徒們。

“相信你們已經做好覺悟了,在你們將槍口對準手無寸鐵之人,擄掠婦孺之時。”

“不要啊!”

“饒了我!”

“我知道錯了!”

“......”

此起彼伏的求饒聲響起。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一名跪在地上的土匪突然連滾帶爬地竄了起來,向一旁的小巷奔去。

砰!

槍聲響起,隨後那名倉惶逃命的土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脊背上留下了一個駭人的血洞。

槍口青煙消散,朱天將手槍又插回了兜裡。

倖存者們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們連朱天掏槍的動作都沒看清,更別說是射擊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眾人的臉上不禁微微色變。

他們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大明倖存者基地的老闆不但坐擁如此強大的勢力,就連個人戰鬥力也是毫不含糊。

無需多言,無論是力量還是反應速度。打過針的朱天自然遠非一般倖存者能比的。剛才那個人的逃跑者是事先安排好的,他腿上的繩子並沒有綁死。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用個人的武力強化他的威望罷了。

崇拜強者,是人類的天性。

順便一提,這個小插曲是周大福的創意。

“動手。”冷酷的話語伴隨著一陣白霧,消散在這冰冷的街。

整齊的槍聲響起,一個個死有餘辜的軀體倒在血泊中,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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