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住後院你看照也方便。”
只要把事情做好了，林曦能幫就幫把吧。
“謝謝。”
張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吃住用都是林曦的。
“沒事，大家都打起精神。我們有一個計劃。你們附耳過來。”
兩人詫異地對視一眼，還是順從地聽林曦的話，湊到她的兩耳邊。
兩人聽著林曦低咕一陣，不停地點頭。
“好，這個主意好。”
兩人喜上眉梢，異口同聲贊同。
“那行，你們也統計一下店裡的人數，我好發月餅。”
安排好事情，林曦拿了板栗去了後院，只見後院的樹蔭下，擺了五張小桌子，五個孩子坐在椅子上，低頭認真寫字。
“這麼用功？厲害！”
林曦伸長脖子看一下平兒的字，笑嘻嘻地把板栗遞了過去。
“諾，帶給你們的。”
“謝謝東家。”
以阿平為首，五個小孩不約而同道謝。
“不客氣，你們很喜歡讀書嗎？”
“……喜歡。”
沉默了半刻，有一個聲音膽怯而又希冀道。
“那就好好學。”
林曦笑著摸摸那小家夥的腦袋。
“可是……”
小家夥遲疑了。
“沒有夫子是嗎？”
林曦好笑的看他們一眼。
也難為這些小少爺們，往日錦衣玉食，習慣了高高在上，食來張口，衣來伸手。
還好，張氏心存善念，收留了他們。
看他們現在的穿著，雖沒有之前的華麗，但合身看著順眼。
面對五雙炯炯有神渴望的眼睛，林曦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們先相互學著。學堂還在建。”
“真的？”
這一刻，每個孩子眼中都迸射出耀眼的光芒。
深深震撼了林曦。
“姨姨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林曦朝五小只伸出右手無名指。
彎了彎，笑問：
“要不要拉鉤？”
見狀，五小只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耳垂迅速紅了起來。
“好了，要適當休息。吃板栗吧。”
林曦又去後院看了一下住房，還行。
便朝張梅幾人打了招呼出了門。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林曦有些迷茫，不知該往哪裡走。
隨便轉了一個圈，林曦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回錦繡坊的路了。
“娘，我們現在去哪裡？”
正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人林曦的耳裡。
她驚詫地回來，便撞上張啟福詫異閃躲的目光。
看張老太病懨懨的模樣，似是病了。
只是，他們什麼時候來的京城？
張啟福本想避開，不想讓林曦看見他的窘樣。
不料，張王氏眼尖，一下子鬆開攙扶著張老太的手，朝林曦飛奔過來，嘴裡不停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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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曦兒。”
幾分鐘後，林曦帶四人到了飯館，點了五菜一湯。
張老太目不轉睛地看著林曦，一動也不動。
“快吃吧，我請。”
鑑於以前的經驗，林曦誤以為張老太怕她不付錢，所以下意識地解釋一下。
“你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許久後，張老太顫著雙唇，哆哆嗦嗦說出一句話來。
“小寶，快吃吧，你正在長身體。”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曦感覺張小寶似乎懂事了。
至少沒有享受優待先吃。
“可以嗎？”
張小寶吸吸快流下來的口水，遲疑地環視幾人。
“吃吧。”
張老太含著眼淚，咽哽道。
林曦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掀起了一層驚濤駭浪。
張老太一家怎麼突然轉性了？
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