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四小只歡呼雀躍。
最高興莫過於四小只。
大手牽小手，四小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又看看裡邊的林曦，又笑眯眯地扭頭，看看外面的上官鈺。
欣喜寫在眼中，寫在臉上，寫在每個人的心上。
“乖，早些睡，明天還要上學。”
看著四小只看來看去，想到明天還有一天的課程要上，林曦不得不板下臉，嚴令四小只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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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我太開心了。”
小寶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像探照燈似的看著她。
“孃親，爹爹，我們也是。”
其他三小只趕緊附和。
“那你們趕快數綿羊。”
林曦耷拉著眼皮，聲音帶著倦色和睏意。
“是。”
四小只歡快答應。
“一隻羊……”
小寶剛起一個頭。
就卻林曦喝住了。
“停，默數。
在心裡數，不要出聲。”
“好吧。”
小寶勉為其難地點頭。
林曦安心入睡。
反正她是不知道上官鈺和四小只是什麼時候睡的。
她一夜好眠。
天剛剛亮，林曦換了一套淡綠的長裙出了門。
客廳裡，碧玉，若荷，若菊早候在那裡。
三人見到林曦，相視一笑。
待林曦坐好，走到她面前，一字排開。
面帶微笑，雙手交疊，朝林曦屈膝行禮。
“你們別這樣，我這裡不行這個禮。”
自從林夫人到後，見碧玉他們隨意懶散，又無尊卑。
便自作主張，避開林曦，把他們叫到一旁，訓了半天。
現在他們早上見林曦等人，都要上前行禮。
他們都是做慣了的，也沒覺得奇怪。
反倒是林曦不習慣。
然而，碧玉他們堅持。
林曦又拗不過他們，只好作罷。
“世子妃，禮不能廢。”
碧玉先朝廳門口看了看，收回目光，回頭，笑嘻嘻地看著林曦。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在乎這些。”
丫鬟也是人。
他們也是由父母生養的。
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疼。
只是家裡困難，才落得當丫鬟。
說到底，他們都是可憐人。
“世子妃，你尊重我們，我們都知道。”
碧玉突然感性說道。
林曦瞧著好笑：
“莫不是要嫁人了，嘴像抹了蜜般甜？”
“世子妃……”
碧玉俏臉緋紅。
“知道你臉皮薄。”
林曦不再打趣她。
抬眸，正色地看著若荷和若菊兩人。
聲音清淺：
“事情可辦妥了？”
“回稟世子妃，泳池挖好了。”
若菊和若荷對視片刻，若菊上前一步，低頭弓身答。
“好，辛苦你們了。
下去吃早餐。”
揮揮手，林曦趴在桌邊，無聊地等自己的早餐。
想到四小只和上官鈺。
現在應該起床了？
心裡這般想，林曦面上卻慵懶不想動。
等丫鬟們擺好了早餐，林尚書，林夫人，林辰，草兒，花兒等人陸陸續續上了桌。
唯不見上官鈺和四小只。
“女婿，還有我親親外孫們呢？”
林夫人雙眼來回掃視一圈桌邊的五個空位。
不見他們，她頓時不淡定了。
欲起身，林曦手急快按住了她。
軟聲安慰：
“別急，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