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辛苦你了。”
上官鈺緊緊擁住林曦，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自從上次張玉芬來鬧過後，兩人之間的感情更牢固更甜蜜。
“知道我辛苦，所以要愛我多一些。”
林曦習慣接話。
“好。”
上官鈺抱著林曦回了房……
四小只漸漸懂事，天也慢慢熱起來，林曦和上官鈺便跟他們分房而睡。
自從向上官鈺抱怨做菜累後，林曦發現李夫子請上官鈺到學堂的次數少了。
林曦備感欣慰。
這天下午，林曦和林夫人坐在葡萄架下的鞦韆上，愜意地抱著半邊西瓜，拿著小勺，一勺一勺地挖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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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你真會受生活。”
林夫人塞一勺水潤鮮紅的西瓜肉，放進嘴裡。
“娘，該享受時，就要好好享受。”
這是林曦的原則。
她那麼拼命賺錢，所謂的不就是享受嗎？
房子有了，銀票有了，想吃的也有了。
有兒有女，還有一個愛她的老公。
想到這，林曦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動人。
“曦兒說的對，我自從住到了這裡，每天醒來就聽到雞，鴨，鵝叫，剛開始不習慣，現在，怎麼說呢？”
林夫人紅潤的唇彎起一個弧度：
“如果突然聽不到這些聲音，我會不習慣的。”
“哈哈，娘，這叫入鄉隨俗。”
“對，入鄉隨俗。”
灸熱的陽光從翠綠的葡萄葉縫中，滲射下來，投在地上金斑點點。
林曦輕輕蕩一下鞦韆，眉眼都是笑：
“娘，寶貝他們這段時間變乖了。”
“……”
林夫人詫異地扭頭，詫異地看著笑容明豔的女兒。
她不懂女兒突然說這事是什麼意思？
作為四小只的親外祖母，她每天堅持送四小只，風雨無阻。
他們的事情，說句公道話，她比林曦這個當孃親的，稱職多了。
他們昨天才跟張啟福班的大孩子打了一架，差點沒把人家的胳膊給打烈了。
若不是張啟福聞風趕來，拉開四小只，恐怕現在對方的父母已經找上了門。
林夫人還以為林曦知道這事。
不過，轉念一想，女婿也是怕女兒操心，更心痛女兒揍四小只屁屁。
想到四小只昨天緊張兮兮而又神秘兮兮的模樣，林夫人暗嘆息一聲，抬頭，撞上林曦探究的目光。
“娘，是不是四小只又闖禍了？”
“沒有。”
林夫人強作鎮定地否認。
“娘，你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林曦一直堅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見林夫人眼珠亂轉，林曦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
“我……”
林夫人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僵笑。
女兒太聰明也是好事。
同時又是壞事。
外孫兒，外孫女們太調皮，也是一件吃力的事。
想來想去，林夫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三言兩語給林曦說了。
林曦聽後，失神的坐在鞦韆上，沉默著。
“曦兒，小寶他們還小，你可千萬不能揍他們。”
看林曦不說話，林夫人更認定自已心中的猜測。
“娘，你看我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
林曦自認笑容燦爛，優雅地放下西瓜和勺子。
拿了一旁備好的溼巾，擦手。
訝然盯著林曦做好這一切，林夫人的心沒由來一陣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