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女助理也沒多想,直接說道。

“會議室的話,在三樓101”

雲帆咧嘴一笑:“好的,謝謝”

“不用”

與女助理擦肩而過後,雲帆抬腳朝著三樓走去。

......

畫面一切,此時事務所三樓的會議室內。

長長的會議桌前,陸續坐下穿著西裝的男女。

不想也知道,他們都是這裡的律師。

而長桌的最前方正坐著一位中年男子。

他叫司徒南木,這家事務所裡的第一大律師。

而他身邊坐著的就是王新柔,此時她正一言不發的安靜坐著。

“老師,我來晚了”

“嗯,快坐吧”名叫司徒南木的中年人說道。

“好的”

田藝顯得很恭敬的坐下。

其實在這裡的人基本都是司徒南木的學生,包括王新柔和田藝。

說白了就是他們在當實習律師的時候,是司徒南木帶他們出道的。

“都到齊了吧?”司徒南木喝了口茶水說道。

坐在會議桌右側一個滿臉雀斑的女子點了點頭。

“老師,都到齊了”

聞言司徒南木放下水杯,微笑的說道。

“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是王新柔,王律師”

“我之前在國外帶的一位學生,她最近回國會在我們事務所幫幹一陣子”

介紹結束後,王新柔站起身禮貌的微笑道。

“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都是同行,而且以後都是一個事務所的,所以大家都挺客氣的寒暄兩句。

司徒南木再次喝了口茶水,然後說道。

“最近大家都接到新案子了吧?今天正好我有空,你們把手裡案子的情況都說一下,我給你們分析分析”

聞言在座的都挺高興。

這等於讓老師給自己又上了一堂課。

司徒南木轉過頭小聲的說道:“新柔,你的案子比較特殊不方便在這裡說,等有機會我們再詳談”

“好的,老師”王新柔點了點頭。

就在每個律師都開啟案宗的時候,田藝一愣,暗拍自己大腿。

靠!

我忘記帶案宗來了。

田藝滿臉無語,這個時候要回去拿的話,怕是會很尷尬,而且也擔心司徒南木說他粗心,對他有偏見。

畢竟律師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粗心大意。

“這可怎麼辦啊!我這個豬腦子啊,怎麼忘記帶案宗來了”

田藝揉著自己腦門,小聲嘀咕道。

“田藝”

聽到司徒南木的聲音後,田藝一機靈,然後急忙站起身。

“老師,我在”

“聽說你最近接了一個兇殺案的官司,你替被告人辯護是吧?”司徒南木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田藝顯得很尊敬的點了點頭。

“是的,老師”

“那好,說說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我給你分析分析”

田藝尷尬的咽了口唾沫,他雖然沒有帶案宗來,但好在這個案子的一些情況早已記在腦中。

然後直接說道。

“好的,老師”

“是這樣的,我手上的這個案子,被告人與死者都是一個企業的同事,兩人之前發生過摩擦,被告人也曾揚言說要報復死者”

“本月7號的上午,死者被發現獨自死於家中,被一把匕首插進後背的正上方五公分位置,流血過多而死”

“法醫給出的死亡時間是7號的凌晨1點,而被告人在6號晚上點40分曾經去找過死者,但在小區監控上來看,他當晚分就離開了死者住處”

田藝顯得還算很專業的,將案情的具體情況清楚的講解了出來。

“打斷一下,死者被殺的當晚,只有被告人去過他的家裡嗎?”

“是的,小區的監控確實只記錄了被告人去過死者家裡”

在座的一些律師此時都已經暗暗發笑了。

“田律師可真行,這種案子也敢接?這還有什麼可辯護的?”

光殺人動機和唯一在場證據這兩點,到時候原告方就猛攻這兩點,這場官司必輸無疑!

身為律師,他們對案情分析與勝率太過瞭解了!

田藝的話說完,司徒南木輕笑了下。

“那你覺得這個案子該怎麼打呢?”

聞言田藝琢磨一番後,說出自己的看法。

“我覺得可以在時間上做文章,畢竟按照法醫給出的死亡時間是7號的凌晨1點,而我的當事人是6號晚上上點離開死者家裡的,所以在死亡時間上是不吻合的”

“而且我也跟我當事人瞭解過,那晚他是被死者叫去家裡的,兩人再次發生口角後,我當事人就摔門離開了,所以我覺得這場官司,還有有一定的勝率吧”

說完田藝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當然這只是我的一些愚見,還請老師多多指教,我是否還有地方準備的不足?”

司徒南木喝了口茶水,並沒有直接說話。

到時候會議室的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進來”

雲帆手插口袋笑眯眯的走進來。

“沒有打擾你們吧?”

看到來人,眾人滿臉不解,似乎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是誰。

“你是?”司徒南木微笑的問道。

王新柔和田藝看到來人後都一愣,一起說道。

“抱歉,他是我同學”

“那個,他是我房東”

兩人同時說完這話,又是一愣,互相看了看,沒有想到對方也認識雲帆。

於是尷尬一笑。

雲帆到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找一下田律師,他東西忘拿了”

說完走到田藝身邊,小心的將案宗遞過去。

“謝謝,雲先生”田藝感謝道。

“沒事,那你們繼續哈”

說完雲帆手插口袋轉身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這時身後傳來了司徒南木的笑聲。

“田藝,我覺得你這個案子基本沒有勝算!”

“啊?為什麼呢老師”

司徒南木放下水杯繼續笑了笑:“因為這個案子,殺人動機和唯一在場證據,這兩點已經足夠了,已經坐實了你當事人是兇手的嫌疑,而你所謂的時間差,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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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你到時候該怎麼打就按照你的思路去打好了,只不過在我看來你贏面不大”

聞言田藝別提多沮喪了,畢竟司徒南木說的話基本在這一行就是權威,他說贏不了就真的贏不了!

田藝無奈的坐下,眼眶都快紅了。

用力揉著腦門,忙活著這麼久,準備了這麼久,可到頭來是一場必敗的官司!

自己真是太傻了,太天真了!

雲帆正要轉身關門,可看到田藝那沮喪的樣子,不自覺一笑。

這傢伙,至於嗎?

不過他也能理解,忙活那麼久到頭來是空歡喜的失落。

於是輕笑了下:“呵,是嗎?為什麼我感覺這個案子是穩贏的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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