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不斷蹭著saber照片,激動萬分說著,那對變得炙熱的視線轉向了克勞恩皮絲:“她現在到底在哪裡?”那視線就像是如果不說馬上召喚觸手怪把你那啥啥一樣。

“關於這個的話……像這樣……然後…………”

克勞恩皮絲說完後,龍之介以懷疑語氣道:“老爺,他值得相信嗎?”

“嗯……也是呢。”caster陷入了思考,畢竟眼前這個小孩子既然是assassin,那也是競爭對手。

克勞恩皮絲笑道:“既然caster的願望已經實現,那聖盃就無所謂,不是嗎?我覺得我們可以談談。而且【中階道具創造[create middle item]】。”

克勞恩皮絲按照記憶中那作品的清晰印象描繪著手中素材應該塑造的式樣。

以人體為元素構造的椅子,這件作品是得到人類記憶中存在的作品,相當具有後現代主義風格和諷刺哲學的作品,還在國際設計大賽中得過大獎。當然,那一把人體椅子用的不是真人為材料,那是犯法的事情,一般人做不得。

現在也一樣,是用創造系魔法做的人形材料做人體椅子,因為克勞恩皮絲完全不知道真人的骨肉怎麼做椅子。

“如何?”克勞恩皮絲拍拍椅子,自信道。

匆匆而行,在克勞恩皮絲眼中還有很多瑕疵,作為成品簡直失敗,這就需要手工細細打磨了,但現在沒工夫。但這已經讓某人非常激動了

“哦~cool~”龍之介兩眼放光面色漲紅地對沙發左看看右摸摸,最後一屁股坐上去。

“我說……要是不處理好成分最後再固化,很容易坐壞還弄髒衣服的哦。”克勞恩皮絲眼角一抽。雖然是臨時取用奇葩材料的作品,但這樣糟蹋自己的作品也讓克勞恩皮絲有點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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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龍之介依舊激動拍打著四肢做的沙發扶手,激動道:“老爺,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啊!這是真正的藝術家!簡直太cooooooooooool!”

克勞恩皮絲拍拍腦門:“拜託,我本來就是藝術家啦。那,今晚見。按我說的做吧……不過你家陣地最好轉移一下,那裡已經暴露了。”

……………………………………………………

凌晨四點多

綺禮來到這裡時,自然已經空無一物,戰鬥痕跡和小孩都被克勞恩皮絲和caster、龍之介處理好了。

但調查還得進行,說不定還有魔力殘留痕跡。

“這下總算可以從作為master的職責中解放,安心在教會發揮代行者職能了。那個assassin簡直是魔性之女,她在引誘我墮落…………”

綺禮查閱過拉姆帕德斯的資料,那是希臘神話中冥界的妖精,夜晚降臨時手持火炬招來鬼怪。那果然是罪惡的靈魂吧。

綺禮這兩天一直感覺某種似乎一旦揭開就會讓現在的他破滅的東西在蠢動。那天他被拍照的時候,讓他想起了曾經一起用那相機拍照的妻子。記憶從封印空隙中源源不斷溢位。

他妻子病逝前,綺禮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千萬不要死了啊,他祈求著,因為他想更加“bi”這個女人,想看看這個女人受到病痛折磨然後“bi”,妻子去世前最痛苦的瞬間,讓他品嚐一次人間至極的“bi”的喜悅,這卻是一次性的,因為人死不能復活。

過於違背倫理,所以部分詞彙被綺禮自己和諧音遮蔽了。

為了逃避這罪惡的感覺,他毅然投入參加聖盃戰爭的準備,以此宣洩,但是,空虛依舊。

直到看見間桐家狀況,和對間桐家的情報進行分析的時候,那種感覺又醒了過來在那魔性之女的assassin誘導下。

不行,這樣下去自己會破滅,已經管不了了,隨便把令咒用光讓她去儘可能多殺死一個時臣通往勝利的阻礙吧。

成功了嗎?berserker確實退場倒是確認了,但caster和assassin果然還活著。這些都是用教會的靈盤就能確認的東西。

“我……到底來這裡,幹什麼呢?”

其實答案已經出來了,他內心深處後悔了,他還想要聽assassin的話語,不然無法發現自己真心實意的話,心中堵得慌,但是,這就意味著他過去被教育出來的信仰會全面崩潰。

“看來沒什麼可以做的啊。他們該做的隱蔽工作都做了。”綺禮經過勘察現場後,頹然離開了,作為代行者本該矯健的步伐,此時十分虛浮。

克勞恩皮絲隱蔽在附近,但她沒有再和綺禮契約的打算即使現在,被綺禮的命令制約還在。有了這樣的裂痕,怎麼還能託付?感覺魔力很豐厚,吸收了lancer、berserker兩個英靈的靈魂,能多撐三天呢。

若要找到新魔力源有三個渠道:一,找新的master,目前是肯尼斯最合適;二,用噬魂杖吞噬人類靈魂補充,只要隱蔽工作做好就沒問題;三,這個感覺最誘人,可是…………

……………………………………………………

夜晚二十三點,海濱公園

“愛麗絲菲爾,其實你喜歡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

saber看著心血來潮到冬木市逛街,還到公園看海的愛麗絲菲爾,如此問道。

理所當然的問題,因為切嗣是愛麗絲菲爾的丈夫。

愛麗絲菲爾露出一個清楚的笑容:“和他是不行的。會想起難過的事情。”

saber覺得有些不明所以:“難道切嗣不高興和你在一起?”

“不。我想他是那種會因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他認為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對麼?”

“或許吧。曾經他為追求理想而變得冷酷…………”

而且現在切嗣有比聖盃戰爭更重要的事情去忙,不能被其他人發現,為此不得不讓saber繼續參戰當做障眼法,愛麗絲菲爾很糾結該如何面對saber,她能做的卻只有短暫的陪伴而已。如果要戰鬥,切嗣的助手舞彌倒是會到戰場去吧,即使現在,舞彌也潛伏在附近。

此時,兩人無言,都後悔談到這麼一個不愉快的話題。

突然,saber拉過愛麗絲菲爾把她擋在身後,下一刻,一連數道漆黑或白色的光束射了過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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