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沒有犧牲，就沒有破曉

儘管帝國小隊長有點疑惑愛麗絲1001號的話，可覺得這麼做也不錯，便吩咐部下從適合做些其他工作的分到準備當奴隸賣掉的那一波倖存村民中將其中一些拉出來。

愛麗絲1001號看著逐步從精神系魔法的迷惑中甦醒的戰俘，說：“剛才我審問的時候，你們的口號中有沒有犧牲，就沒有破曉，這個說法嗎？”

“是的！就算我們死了，你們遲早會被我們的同胞趕出去！”庫爾德吼道。

並不是每一個戰士都親身經歷過那種壓倒性戰力清掃垃圾般的戰鬥，就算聽聞也只會感到疑惑，所以才會有不少笨蛋還會想到抵抗。

這時候，帝國士兵在小隊長的吩咐下，開始拖出幾個本來準備當奴隸賣掉的醜陋亞人，當場用劍砍了他們！不是砍死，而是如同切土豆一般削！

立刻，不僅是被砍的人，戰俘中幾個亞人也悽慘地大喊起來，那些是他們的家人，正因為這一支隊伍正好出自這個村子，大家都是家人，所以村子才會全力支援，不和帝國合作。

也有多少有些人的模樣，甚至種族就是人類的少女和女人，被拖出來，在光天化日之下，供帝國士兵“使用”。

哀求聲、慘叫聲，哭喊聲、謾罵聲，不絕於耳。

等動靜漸漸變小後，愛麗絲1001號俯視著庫爾德，雙手抱起胸，用好似做了善事般語氣微笑道來：“沒有犧牲，就沒有破曉。我們幫你們犧牲了這麼多，各種式樣的犧牲都有哦，怎麼樣？破曉，好看嗎？”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著自己的家人慘遭切片，看著同伴的妻女遭到“使用”，庫爾德已經只剩下把自己嗓子吼到啞的感情了。

然後，這一切都結束了。

“【全種族控制[terminate species]】，以頭搶地自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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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1001號十分乾脆利落地讓戰俘全部死掉了。因為不死者研究方面，從暗夜死者魔法師的研究資料中得知，這種精神狀態的單位化為不死者，進化速度會比較快，而要是臨死乾脆利落震撼損壞大腦還可以增加變成聽話傀儡的機率。可這種在極度亢奮或憤恨中震撼腦袋死亡的實驗體很難獲得，而在這種環境中製造合適的實驗體，正好。

這時候，帝國小隊長一臉舒爽地走過來，向愛麗絲1001號說：“謝謝啊。”

“謝什麼啊？”愛麗絲1001號歪了下頭，表示不解，不該是自己謝謝帝國軍的配合嗎？

“是這樣的，我這支部隊，是被襲擊逃回的倖存者拼湊的。弟兄有不少都在那些骯髒的偷襲中失去了朋友，要是沒有合適的機會給他們發洩一下啊，我這小隊長，說不定都要壓不住了。”說著，帝國軍小隊長把頭盔拿下來做了個要摔的動作，最後自然沒有摔，象徵性甩了一下，戴回頭上。

“原來如此，那這些全部都用掉好了。剩下這點，也都摧殘得差不多了，就算賣奴隸也進不了多少你的腰包，就當做是發洩把這些錢用掉了，如何？”

“哦，這主意不錯啊。”

“那，剛才我們也砍累了（因為在切‘土豆片’），剩下還有口氣的讓他們怎麼死呢？”有人問。

“這樣如何”

“不不，這樣不夠刺激，應該”

“………………”

大家爭論了幾分鐘才下了結論，有人用有點期待的目光看著米多莉12719號。

“這群人怎麼會認為我有這種嗜好啊？”米多莉12719號用有點無語脫力的語氣向愛麗絲1001號聳聳肩。

麗絲1001號也只得聳聳肩：“確實是這樣給你們的本體施肥更方便啊？可是…………”

“喂，”米多莉12719號看向眾人，大聲道，“這麼想看的話，待會兒你們可得負責幫我清洗戰車哦！”

“好！”

“沒問題，好！”

不少帝國士兵開始鼓掌。

既然他們這麼爽快，那米多莉12719號也不好意思不表示一下了，跳上t-62戰車，指揮其他米多莉車組乘員啟動。

t-62的履帶與地面摩擦發出低沉的聲音，動了起來，在帝國士兵們的叫好和口哨聲中，從不需要的屍體和奄奄一息的倖存者身上，碾了過去。同時，戰車尾艙的門從裡面彈開了，一根根米多莉本體的藤蔓從裡面伸了出來，插進車後面留下的不久前還是人形的肉中，如吸塵器般吸收著。

這就是米多莉戰車兵的戰地飲食常態，做成“絞肉”易消化促吸收。也難怪會被帝國士兵認為米多莉有那方面嗜好了。

在一般人類國度中，亞人和在人類眼裡長相普遍姣好、進食方式沒有視覺汙染一類的妖精，不同；亞人在人類印象裡大都是怪物，吃人粗魯殘忍，和怪物在一起的人類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帝國士兵毫無罪惡感。

當然，在中央大陸，雙方立場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或許有些國家的人類還會更慘。有些種族喜歡吃最新鮮的兩腳羊肉，而專門從活體取肉，不殺，為了新鮮盡還可能保持兩腳羊的存活。

不過，畢竟不同種族都有各自優點，因此也就有了奴隸的存在，只是奴隸也是多種多樣的，待遇最好的，就是名為“村民”的奴隸，他們只需要本分地把農產品和野生藥材等提供出來即可。他們不像城市人口一樣有安全保障，隨時有可能被飢餓的野獸和魔獸襲擊，如果請求軍隊或冒險者、傭兵等武裝組織保護的話，也可以，只是恐怕幾年的收入也沒了。

但只要掌握周旋與平衡，日子並非過不下去，只要需要上繳的錢稍微少一點就可以謝天謝地了。因此，所謂愛國情操基本都被名為“村民”的奴隸嗤之以鼻，愛國者就算被虐殺了，除了他們的家人與同伴，也激不起其他人心中的波瀾。

米多莉們吃飽了，都從戰車中爬出坐在戰車上耷拉雙腿搖晃著閒看幫她們清理履帶和負重輪的帝國士兵，完全敞開尾艙讓本體曬起了黎明的太陽：“破曉的陽光，真舒服呢。”

愛麗絲1001號則用【訊息[message]】聯絡夫路達，讓他或領悟傳送魔法的同僚，等帝國軍離開後，來把他們需要的屍體樣本帶回帝國魔法省。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