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宜,你阿瑪來看你了。”年氏走邊喊道。

“阿瑪真的來了?”一個滿懷欣喜的童稚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沒有一般孩童的清脆有活力,反而帶著幾分虛弱,讓人感覺中氣不足。

四爺聞言,眉頭一緊,腳下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年氏見四爺動作急切,心情甚好地勾了勾嘴唇。

兩句話的功夫,四爺和年氏就走到了福宜的床邊。

福宜正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他剛剛過了兩生日,但是因為他從小就體弱多病,長得瘦瘦小小的,遠沒有一般孩童來得圓潤可愛。

巴掌大的小臉,瘦得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上面長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一點都沒有可愛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恐怖。

福宜見到四爺和年氏進來,高興地咧著小嘴笑,一看感覺更醜了,讓人感覺更恐怖了。

年氏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如果不是她生產的時候在身邊侍候的都是她孃家的人,她幾乎要忍不住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被別人換了。

否則她和四爺的樣貌都好,為何會生出這般醜陋不堪的孩子?

“福宜,身上可有哪裡不舒坦的?”四爺輕聲問道。

福宜笑著搖搖頭說:“阿瑪,福宜很好。”話還沒說完,他就忍不住用力地咳嗽起來。

他咳得滿臉通紅,撕心裂肺的,讓人光看著就知道他有多難受。

四爺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憐憫,但也僅僅只有一絲。

年氏則是滿心的厭惡和怨恨,為何上天要這樣作弄她?給了她一個兒子,偏偏這兒子卻是這麼個鬼樣子。

四爺因為心中的這一點點憐憫,在聽風閣陪了福宜一整個下午。

另一邊,弘曆受了極大的驚嚇,四爺又不露面,雖然蘇培盛極力安慰,但他仍舊被嚇得不輕,當晚就起了熱。

沒過多久,弘曆整個人都燒迷糊了,開始說起胡話來,還不停地流眼淚,底下的人看見他這樣都嚇壞了,連忙跑去向四爺稟告。

四爺聽了,急得連鞋都來不及穿,就急匆匆地趕來了,當他見到已經燒得迷糊的弘曆,氣得大發雷霆。

“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是怎麼伺候的?四阿哥好端端的,為何會突然起熱?你們還不趕緊去請太醫過來!”

“是,奴才馬上去!”

奴才們見四爺發怒,都嚇得魂不附體。

福宜阿哥的事剛剛過去,青衣的血可還沒涼呢!

現在又輪到弘曆阿哥,四爺又會怎樣做?

這次就連蘇培盛都滿心惶恐了,他作為四爺心腹,比其他人更清楚弘曆在四爺心中的分量,和那個看似得寵的福宜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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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蘇培盛親自去請的太醫,所以太醫來得很快。

不過來得很快,是相對於別人來說的,對滿心焦慮的四爺和等著被判刑的奴才們來說,這太醫來得實在太慢了!

這次來的依舊是四爺的熟人李厚霖李太醫。

四爺不等他囉囉嗦嗦地行禮,就直接把他一把拽倒弘曆的跟前,讓他趕緊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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