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把眼光放到了葉紫萱的身上。

太后看著她的眼神,有些難以置信,德妃的眼中,則是飽含了幸災樂禍。

而康熙則是惱怒中帶著些審視地看著她,“葉氏,李氏的話是否屬實?弘昀落水,當真是你指使人做的?

隨後你又當真敢對弘昀見死不救?

你可知弘昀是朕的皇孫,身份貴重無比?你竟敢輕賤他的性命?”

康熙怒氣衝衝地質問葉紫萱,銳目如刃,狠狠地在葉紫萱的身上切割。

如果是一般人見到康熙發怒,又被他這般質問,早就嚇得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可葉紫萱被康熙這般的質問,卻依然不慌不忙的上前行了個禮,抬起頭來,不閃不避的對著康熙的目光,從容鎮定地開口。

“皇阿瑪容稟,李側福晉這話純屬汙衊,臣媳從進醫門的第一天,就曾發過誓,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責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智愚,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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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媳行事向來只求仰不愧天,俯不愧於地,臣媳自認為到目前為此,所行諸事既無愧於心,也無愧於人。

不管外面把臣媳傳的如何神異,認為臣媳能起死回生,無病不治,但是以皇阿瑪的英明睿智,肯定知道這些不過是虛言,臣媳絕對沒有這等本事。”

康熙聽到葉紫萱的話,贊同地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像外面那些愚民一般,認為葉紫萱無所不能,無病不治。

他心中對葉紫萱的話已經信了九成,畢竟這丫頭的神情坦蕩,眼神堅定,並沒有絲毫的心虛和內疚。

作為帝王,閱人無數,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還是分辨得出來的。

“如果皇阿瑪還是不相信,臣媳願意與萱兒當面對質,臣媳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無需打罵,刑求,就自己招出幕後主使者的人犯。”

“確實奇怪。”康熙點點頭同意葉紫萱的話。

四福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上前分辨,“回皇阿瑪的話,這萱兒是行兇當場被抓住的,而且當時臣媳威脅她若然不老實交代,不但當場杖斃她,連她的家人也不放過,她害怕連累家人,才招供的。”

“可據我所知,萱兒生母早逝,繼母對她非打即罵,她跟家人的感情十分不睦,又怎會為了家人而招供呢?

若然我當真要殺弘昀,此事事關重大,所派遣者非死忠心腹不可為。

可我對萱兒一直平平,從來也沒有過什麼施恩之舉,她又怎會對我忠心耿耿,冒著殺頭的風險做出這般的事情來?”

葉紫萱見四福晉,還想繼續說,她不想再和四福晉浪費口舌,直接對康熙說:“皇阿瑪臣媳願與萱兒當面對質,還有來福,臣媳也想親自審問,求皇阿瑪允許。”

康熙見葉紫萱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輕輕頜首同意。

因為葉紫萱要求分開審問,因此太監先把萱兒帶了上來。

萱兒一見葉紫萱,馬上哭喊道:”求側福晉恕罪,奴婢不是有意供出您來的,您對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可是奴婢實在不忍心連累家人……”

“閉嘴!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廢話少說!”葉紫萱不耐地冷喝一聲,對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她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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