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觀海雖然覺得自己是長輩,而且自身的實力也遠在陳平之上,不過對於世俗界之中的各種手段,歐陽觀海還是遠遠比不上陳平的,對於這一點歐陽觀海自己也沒有否認過,所以在面對陳平的請求的時候,歐陽觀海也並沒有猶豫,直接輕輕點了點頭,對於這點度量,歐陽觀海還是有的。

隨後在這廣闊的大廳之中,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一剎那,歐陽觀海的身形就如同幻影一般瞬間來到了那兩個中年男人的面前,眨眼之間便已經各自一掌拍在了這兩個中年男人的小腹處。

這一系列的動作,兔起鶻落速度簡直快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別說是陳平,就算是那個已經達到了地級層次的古武修煉者,也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歐陽觀海瞬間廢掉了實力。

看到這一幕,陳平頓時咂了咂嘴之前,他雖然曾經見過歐陽觀海和白展元之間的戰鬥,不過這兩個人的實力至少都處在先天級別的層次,雖然有一定的差距,不過卻也並沒有形成壓倒性的優勢,兩人之間的戰鬥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是處在纏鬥的狀態當中的。

也正是因此陳平根本沒有辦法看出歐陽觀海和白展元之間的戰鬥到底有什麼樣的玄妙,當時的陳平只感覺到房間之中的幻影如同密密麻麻的人群一般,根本看不清這兩個人的動作,然而現在陳平卻深刻的感受到了歐陽觀海那強悍的實力,也是第一次真正感覺到了先天級別高手的恐怖。

因為陳平非常清楚,自己在面對著那個已經達到了地級層次實力的古武修煉者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半點反抗的力量,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幹掉陳平,甚至都用不了幾招,然而這樣一個低階層次的高手在面對歐陽觀海的時候,卻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僅僅只是一剎那之間,便已經倒在了歐陽觀海的手上,而且歐陽觀海出手之間明顯已經有所控制,否則的話他這一招絕對可以將這兩個人當場擊斃。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當初如果不是歐陽觀海護著陳平,恐怕白展元早就已經將陳平拿下了,甚至陳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不可能反抗。

心中感嘆了幾句之後,陳平便笑眯眯的來到了這兩個已經被廢掉了,全身實力的中年男人的面前,歐陽觀海可不是一個性格柔弱仁慈的人,身為古武修煉者,而且還是歐陽家族的現任家族,歐陽觀海的心狠手辣不弱於任何一個生死之間搏殺的古武修煉者,這一次出手並不僅僅只是像陳平所說的那樣短暫的廢掉了這兩個人的實力,而是徹徹底底的將這兩個人變成了廢柴,從此以後這兩個人就算是傷勢能夠痊癒過來,也已經徹底失去了古武修煉者的身份,重新成為了普通人,甚至因為傷勢過於嚴重,終其一生都沒有辦法徹底的康復,從今以後的日子裡也必定會變得極其虛弱,哪怕是連普通人都有所不如。

不過陳平對於這兩個人卻根本沒有半點同情的心思,因為他非常清楚,雖然這兩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無辜,只是遭受了無妄之災而已,不過實際上能夠被白家派到這裡看守藏寶庫,就足以證明他們兩個人對於白家的忠心耿耿,如果不是因為白家的人確認了他們兩個人的忠心程度,恐怕也不可能派遣這兩個人來到這裡看守如此重要的地方。

所以陳平面對著這兩個臉色無比蒼白,目光之中充滿了怨毒之色的中年男人,神色卻沒有半點波動,只是直接蹲在了這兩個癱倒在地的中年男人的面前,笑眯眯的精神開口說道:“古武修煉界的實力的確是讓人歎為觀止,每一個層次都如同開啟了不同的天地,只是很可惜,論折磨人的手段,古武修煉界和世俗界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我覺得你們肯定不希望嘗試一下,我所知道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因為那實在是讓人想一想都覺得不寒而慄的事情。”

聽到陳平,笑眯眯的說出來的這些話,就連一旁的歐陽觀海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莫名其妙的感覺背脊有些發涼,不過面前的這兩個中年男人,臉色雖然無比慘白,可是目光之中卻沒有半點波動,只是無比陰冷的看著面前的陳平,現在的他們其實並不算太過怨恨歐陽觀海。

因為在他們看來,雖然是歐陽觀海親自出手將他們打成了這個樣子,甚至廢掉了他們所有的實力,可不管怎麼說,真正指使歐陽觀海出手的,其實還是陳平,也就是說他們真正的仇人是陳平,而不是歐陽觀海。

所以此刻在近距離面對陳平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目光之中的陰寒和怨毒之色,根本就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而陳平似乎也並沒有在意他們心中的想法,只是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笑著開口說道:“你們應該聽說過,古武修煉界有一個戰神堂,這個組織非常神秘,恐怕你們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真正接觸過戰神堂之中的核心。”

“很榮幸的告訴你們,我現在已經是戰神堂的成員之一了,不過在加入到戰神堂之後,戰神堂卻並沒有給我太多實質性的好處,其實早在幾天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藏寶庫的所在,而且也知道單憑我自身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將這藏寶庫洗劫一空。”

“然而我並沒有在當時就找到歐陽前輩,因為我早已經料想到了,即便是歐陽前輩,恐怕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一旦遇到了這樣的問題,就算我找來了歐陽前輩,也未必能夠將白家的這個藏寶庫徹底洗劫乾淨。”

“所以我當時就想到了你們,也就是這個藏寶庫的看守者,藏寶庫之中的一切事物,你們都應該是最為熟悉的人才對,只要能夠從你們口中逼問出一些事情,那麼自然也就可以,將這個藏寶庫,全部洗劫一空。”

“所以用了這幾天的時間,我其實一直在聯絡戰神堂之中的人,好在我已經成為了戰神堂的成員之一,雖然級別不高,不過有一些東西卻可以傳授給我,我花費了幾天的時間學習了一套針法,現在倒是有了幾分嘗試的興趣,相信我,這種滋味,你們終此一生也絕對不會忘記的,甚至就算是下輩子,是否能夠忘卻的一乾二淨都未可知。”

“因為根據戰神堂的人所說,這種針法已經流傳了上千年之久,在這千年以來,都被戰神堂視為最殘酷的折磨人的手段,根據記載,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這種陣法的面前,單憑自己的意志力挺過去,至少都需要藉助一些外力。”

“然而很可惜現如今的你們,手無縛雞之力的躺在這裡,也根本沒有藉助外力的手段,更不知道對付這套針法的方法,所以我覺得用這套陣法來對付你們兩個人,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

陳平一邊說著的時候,一邊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套銀針,這套銀針非常普通,並沒有太多特殊的地方,看上去似乎就只是路邊攤上買的縫衣針而已,陳平則是滿臉歉意的對著面前的這兩個中年男人微微一笑之後,隨意的開口說道:“對於你們這樣的兩個廢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提起任何興趣,只不過卻又不得不對你們出手,而在我看來,對付你們這樣的人,也實在是沒有必要太過鋪張浪費,所以也就在來的路上順便找了一套縫衣針。”

“不過這裡,恐怕沒有消毒的器具,若是施展完陣法之後,你們受傷感染了,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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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陳平的手突然抬了起來,輕輕的一針刺在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的胸口,不過這一針刺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中年男人的臉色卻並沒有任何變化,甚至目光之中都浮現出了幾分譏諷的意味。

雖然被針刺透身體的感覺,有些疼痛,不過對於白家的死士來說,這樣的疼痛程度完全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的臉色出現任何變化,然而陳平卻也並沒有著急,而是取出了另外一根銀針刺在了他的肩膀上。

之後的時間當中,陳平手上的銀針一根接一根的刺在了他全身上下的各個部位。

只不過讓一旁的歐陽觀海心中有些疑惑的是,陳平施展銀針的這些地方,似乎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穴位,歐陽觀海身為歐陽家族的現任家族,也同樣是古武修煉界中最頂級的古武高手之一,對於人身體上的穴位,還是極為瞭解的。

雖然他並不會醫術,可是這些基礎的知識卻也是修煉過程之中所必須要掌握的,然而歐陽觀海卻發現陳平,最近這兩個中年男人身體上的部位,卻並不是歐陽觀海認識的任何一個穴位。

每個人的身上都刺入了16根銀針,而在完成了這一系列的舉動之後,陳平也是淡淡的笑了笑,手中捏著最後的兩根銀針,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中年男人,隨意的輕聲開口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些銀針刺入身體根本就沒有半點感覺,彷彿我的這一切舉動都如同小丑一般,起不到半點作用?”

兩個中年男人頓時就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突然一起冷笑了一聲,其中那個玄級五層巔峰的高手輕輕撇了撇嘴,冷冷的開口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這些逼供的手段我們早就已經經受過,如果不是因為承受了非人的折磨,透過了最嚴苛的考驗,我們也不可能被派到這裡來,我勸你還是收手吧,這根本沒有半點作用,只是徒增笑柄而已。”

陳平笑著搖了搖頭,隨意的,看了看自己手頭上的銀針,輕笑著開口說道:“你們誤會了,我剛剛進去的那16根銀針,只是一個引子而已,真正致命的是我手上最後的是兩根銀針,之所以詢問你的一句,就是想看一看你們的態度罷了,只是很可惜,你們的態度實在是讓我感到非常失望,而且也非常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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