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世會是如此的……顯赫?

但也只是在靈界顯赫,在生界他們就是個普通百姓,以前在生界的時候沒聽過他們的事倒能理解。

可進入靈界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人和他說起過!

這下線索算是串起來了,白馬瀧調查東方雪霽的原因是他想找到父親白馬魁,也就是白馬筱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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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已經不止是白鳥翎的身世之謎了,更是白馬筱的家族之謎,這個靈界最神秘的事件究竟是什麼?

羅布泊,雙魚玉佩,白鳥翎,東方雪霽,白馬魁。這些線索已經全部串在了一起。

而且,和白馬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我父親……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不知道。”寧毓很乾脆的說,“他就和你爺爺一樣,失蹤了。”

果然,白馬瀧果然可能沒死。

“當年他為了調查1986年的那次行動,幾乎把UG鬧了個底朝天。直到後來他說要娶我,我以為他終於選擇了放棄。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一直在騙我。後來我才知道,他說娶我,其實只是為了得到我們寧家的一塊祖傳古物。他得逞後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們婚禮當天,他不告而別,徹底失蹤。”說起這幾十年前的往事,寧毓依舊是悔恨無比。

這真是社會我瀧哥!也太缺德了!白馬筱心想,不是我不孝順,只是你這事做的,活該別人戳你脊樑骨!

“您別生氣,這事的確是他不厚道。我能問問,那古物究竟是什麼嗎?”

寧毓想了想,“是一塊手掌大小的石板,上面有個奇怪的符號。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據說是一塊隕石碎片。反正從我記事起,那東西就一直被儲存在我們這裡,說是從祖上傳下來的。”

石板?一說起這兩個字,白馬筱第一反應就是那個東西。

果然,當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塊石板時,寧毓吃驚的指著它說,“對!就是這個!你從哪裡得來的?!”

不由分說,她一把就搶了過去,好像終於從白馬家那裡又搶回了她寧家的尊嚴。

白馬筱不禁苦笑,這石板當初那孔老六報價八千億美元他都沒給,現在居然被她一下子就給搶走了。

誰知寧毓看了半天,說了句“不是這一塊啊……”

“什麼?”白馬筱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忙問,“您確定嗎?”

“嗯……形狀是一樣的,可這上面的符號卻不一樣。”寧毓很堅定的說,“我們家那一塊上的符號看著像一個‘寧’字,所以我們寧家一直用這個符號當做家徽。”說著,她站起身,從書桌上拿起一張信紙遞給白馬筱。

白馬筱看了看,只見這信紙的頁首處果然有一個看著像“寧”字的標誌,和白馬筱的那塊石板上的符號大相徑庭。

寧毓失望的將那石板丟給了白馬筱,她以為當初白馬瀧騙走的石板落到了他兒子的手上,現在算物歸原主,沒想到不是同一塊,“你這塊是哪來的?”

白馬筱也覺得奇怪,這石板居然不止一塊,便將金三土和那個水泉墓裡的異世界入口的事和她粗略的說了一遍。

哪知她聽完後居然變得異常激動,“你說什麼?!異世界入口?!真的嗎?!”

白馬筱愣住了,“當然是真的,這一點菲斯的總旗主墨然可以作證,當時還是她去了那個異世界把我們救出來的。”

寧毓忽然變得有些失神,踉蹌的坐回沙發上,她失魂落魄的搖著頭,“瀧哥……我真的誤會你了嗎……”

“毓姐……毓姐?!”白馬筱喊了幾聲,她都沒有反應,只好上前搖晃著她的肩膀,“沒事吧?!”

寧毓被他一下子搖醒了,看到白馬筱的瞬間,眼淚忽然決堤,一下子抱住了他大哭起來。

白馬筱嚇了一跳,其他美女和他搞曖昧動作也就算了,這位可是寧靜的母親,他嚇得汗毛倒豎,趕緊舉起雙手,證明自己沒碰她。

這要是讓寧靜看到,下半輩子都沒臉見她了。

“瀧哥……我不該懷疑你,是我太蠢……”

“毓姐,我是白馬筱……”

過了一會兒,寧毓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把推開了他,優雅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別告訴小靜。”

廢話,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白馬筱關切的問,“您……怎麼了?”

誰知寧毓的態度忽然變了,“你父親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他即使被人誤解,也要堅持自己的路,最後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譽,也要從我這裡拿到那塊古物去完成他的使命,這真的是……”

白馬筱瞪大了眼睛:你五分鐘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怎麼就從一個騙婚的渣男變成了個犧牲名譽的偉人了?

“您能說的詳細點嗎……”

寧毓一改之前的輕蔑,端坐著,溫柔的說,“那段時間,瀧哥他調查了很久,卻一無所獲。他幾乎把羅布泊附近都搜尋了個遍,始終沒有找到任何關於當年鳳王社的蹤跡。直到他在戈壁灘的深處,找到了一個奇怪的石陣。據他所說,那個石陣和三平塔的洲際傳送門造型很像,很可能那也是個傳送門,只是缺少一把鑰匙。”

白馬筱猛然想起金三土說過,他們在水泉墓裡搭起的那個石亭,就是在羅布泊的一處遺蹟上拆下來的,難道就是那個石陣?那麼那個鑰匙,難道是……

“鑰匙,就是石板?”

寧毓苦澀的笑著說,“瀧哥是這樣說的。可我當初還不相信他。不只是我,整個靈界都沒有信他的——對了,除了符劍聲。”

符劍聲……白馬筱想起符老師對白馬魁的態度一直是崇敬的,英靈殿裡白馬魁的畫像下的那句“光榮之人,黯淡之路”就是符劍聲寫的。在白馬魁受爭議時他選擇力挺,現在又支援白馬瀧,莫非關於羅布泊發生的事,他知道些什麼?

寧毓繼續說,“瀧哥認為,那個傳送門只要找到鑰匙,就可以進入到另一個世界,而那個世界被他稱為‘蛇界’,白馬魁和那些失蹤的鳳王社成員,都被困在了那個蛇界之中。”

若不是白馬筱親眼所見,他也不敢相信這世上真的還存在另一個平行世界。後面的事他大致猜到了,“所以……他找你借那塊石板,就是為了向靈界證明他的猜想,可你們都不相信他,於是他騙你結婚,拿到了石板後就獨自一人去了蛇界?”

寧毓痛苦的搖了搖頭,“如果我當初相信他,或許我就會和他一起去,他可能也就不會失蹤了。”

這個女人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曾經她對白馬瀧愛的無法自拔,甚至這麼輕易用騙婚就能引她上鉤,可她卻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相信他,認為他是一個瘋子。以至於後來他逃婚,並繼續走他的瘋狂之路,不告而別,音信全無。而現在,白馬筱讓她知道了,那個被他稱作蛇界的異世界是存在的,那個異界傳送門也是存在的,石板就是鑰匙,也是正確的。

白馬瀧所說的一切瘋狂之言,都是真實的。眾人皆以為他是個醉漢,殊不知只有他一人獨醒。

“或許,你不該這麼想。”

寧毓抬起頭,奇怪的看著他。

白馬筱表情凝重,語氣也十分嚴肅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愛你,肯定不會讓你陪同。但如果他不愛你,你就算去了也是無濟於事。無論是哪一種選擇,你都改變不了什麼。你無須自責。”

看著他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剛剛那嬉皮笑臉的白馬筱就像是他的面具,此時撕下面具,她彷彿看到了白馬瀧。

“明天的靈者聯盟大會上,UG將正式與蛇神教開戰,屆時菲斯的特靈將會進入蛇界,到時候所有失蹤的人都可以回來,包括白馬瀧。”

寧毓皺起了眉,不可置信的說,“你說的是真的?你怎麼知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有一個自稱蛇神教的邪教,將成員滲透進了靈界各個機構,包括UG。就在十幾天前,蛇神教將手伸向東洲,在那裡引發了第四次靈鬼大戰。這一戰,徹底暴露他們的存在,並且也徹底點燃了整個靈界的怒火。而那個蛇神教,就是來自蛇界。”他面沉似水,神色平靜的說,“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東洲之危,我從頭到尾都有參與,菲斯的墨如已經將訊息帶回了UG,戰爭是必然的。”

這些事對於她來說太過突然,一時間難以接受,“你的意思是……蛇界的存在已經被UG所知曉了?那瀧哥他……”

“他已不再是靈界的瘋子。明天之後,他將是英雄。而我們,已經做好準備去迎接他回來。”

“瀧哥他……要回來了……”寧毓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但不難看出她的萬分激動,“你說過你會找到他,難道你也要去?”

“當然。”白馬筱不假思索的說,“那些混蛋殺害我的同學,還陷害我。東洲之行差點害的我們所有人命喪火海。並且……我有個新認識的朋友,她也很想去找他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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