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道門的地盤,在這些年以來,已經被陳凡和陳玉樓這兩代人,經營的就好像是一塊鐵板一樣,可以說是毫無破綻的,而最近唯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就只有剛剛換了觀主的常沙城了。

那些一直在暗處“關注”著天道門的勢力,自然很快就開始注意哪裡的一些情況了,在他們的眼裡,陳玉樓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罷了。

所以他們自然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哪裡“搞”些事情出來,畢竟這些年來,他們被天道門“壓”的,實在是不輕的。

可是到了等“他們”到了常沙城之後卻發現,事情的發展,和他們所想想的是相差甚遠的,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陳玉樓的手段竟然會如此的凌厲,此時的常沙城,已經被陳玉樓給經營的密不透風,別說是想在這裡搞事情了,就是他們想要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進入常沙城,都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

接管了常沙城的陳玉樓,吸取諸葛連高的教訓,他和城隍的關係相處的還是比較融洽的,所以現在,不管是在世俗中的明面勢力,還是在暗地裡的修行勢力,只要是他們來到了常沙城裡,那麼他們的行蹤,就會一直被陳玉樓掌握在手中。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勢力想要“玩硬的,”可是要知道,此時的常沙城裡,可是有著陳玉樓、紅姑娘還有陳倩三位天師境界的高手的在的,要是論起實力的話,這裡此時,已經是天道門各地駐守中最強的了。

在見到常沙城的實力之後,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在“中心”開花的想法,已經是不可能成功的了,而在天道門勢力外圍的各個城市,原來就是天道門的重點防護“單位,”再加上有了陳修的“必殺令”的存在之後,天道門的修士,現在是真的“下死手”的,怎麼形容呢?此時的天道門,就好像是一個刺蝟一樣,叫那些想要搞事情的人無從下口。

能在修行界混到現在還活著的修士,都不是傻子,在見到事情不可為之後,他們也就把自己的“觸角”又收了回去。

當然了,對於他們的這些小動作,不管是陳凡還是陳修,他們也都是知道的,所以在他們的心裡,早就已經給這些想搗亂的勢力,默默地記上了一筆。

好吧,陳修這個弟子做的還是很“稱職”的,身為陳凡的弟子。不管是他師傅那些好的習慣,還是那些不好的習慣,他是都有繼承下來的,比如說,他和他的師傅陳凡一樣的記仇。

不過他比陳凡“好一點”的是,他沒有陳凡那麼的腹黑,就算是記仇,他也只會記在明面上,對於這一點,陳凡也是很不“滿意”的。

不過因為陳修的本性就是如此的,所以在這一方面,陳凡就是用盡了渾身的解數,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自從陳修的“必殺令”發出去以後,天道門附近的勢力,都老實了不大少,多以陳修的工作量,也慢慢的少了很多,“閒”下來的陳修卻突然發現,這一段時間,自己師傅的“行為,”好像是有些反常的,嗯------,他最近好像變的“安靜”了很多。

以他對於自己的師傅的瞭解,要是在沒有什麼事情的情況下,自己的師傅,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才對,可是他自從上次回山之後,這一段時間裡,竟然很少能見到他的人,他這樣的這些反應,不得不叫陳修感到有些奇怪了。

不過雖然感到奇怪,但是陳修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他也不敢管到自己師傅的身上啊,所以對於陳凡的行為,他也只能是當做沒看見的。

其實陳修的感覺是對的,自從上次回山,陳凡的幾位夫人,全部都進入到了金丹期的境界之後,陳凡的心思,就已經全部都放在了對於血脈之力的研究上。

雖然從章岐山的身上,陳凡已經瞭解到了血脈力量的事情,但是對於任家的血脈到底是什麼,陳凡還是要搞清楚的,畢竟這不僅關係到他的兩位夫人,還關係到了自己的四個子女。

要是他不能搞清楚,他們的血脈到底是什麼的話,那麼這個“隱患,”可能會一直伴隨著他的“子孫”後代。

所以為了永除後患,陳凡分別收取了兩位夫人和四個孩子的血脈,想要在空間中,將它們和所有種類的靈獸,做一個對比,希望能夠從中找出與之相近的血脈。

是的,就是與之相近的血脈,陳凡可不認為,自己空間中的那些靈獸,能夠完全的匹配上任家的血脈,畢竟能夠流傳幾千年的血脈,在級別上,肯定是已經超出了“靈獸”的範圍的。

而這天下“神獸”何其多,他們的血脈,在經過不斷的繁衍之後,此時何止是有千萬種,所以陳凡的這次實驗,註定是一項漫長而枯燥的工作。

不過為了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陳凡還是耐著自己的性子,開始一樣一樣的做著對比實驗,希望能夠早日解開他們的血脈之謎。

陳凡怎說也是從後世來的,所以他也不會盲目的胡亂對比,早在對比實驗開始之前,陳凡就已經將所有的靈獸,按照鱗、毛、羽、昆進行了分類。

陳凡這樣做,就是希望運用排除法,將那些差距很大的血脈,先行的排除掉,可是就算是如此,陳凡的實驗,也是進展緩慢的,畢竟他並沒有一定的目標作為參考,此時的他,只能像是盲人摸象一樣的前進。

其實要是換了一般人,就是連“盲人摸象”也是做不到的,好在陳凡的空間,存在這“解析”的功能,要不然的話,陳凡那才是抓瞎了呢。

在空間的幫助下,陳凡一種一種的排除,在進過了“幾十年”的時間之後,陳凡終於陸續的排除了昆、毛、羽三個種類,也就是說,任家的血脈,是存在於鱗甲類的神獸之中的。

陳凡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是既感到欣慰,又感到鬱悶的,叫他欣慰的是,這鱗甲類的神獸,都是有一個“祖宗”的,那就是龍,同樣鬱悶的是,龍性好淫,所以他的子孫後代,是不知凡幾的,而且他們就是因為屬性的不同,都能在分出好幾個種類來。

在得出任家的血脈屬於“龍屬”之後,陳凡也將自己空間中培養的“蛟龍,”和自己子女的血脈進行了“對比,”在對比後陳凡發現,雖然血脈相近,但是中間還是有著明顯的“差別”的。

陳凡此時的空間裡,經過他這些年來不斷的收集和“繁衍,”此時蛟龍的種類,已經有十幾種之多。(君山島上的毒蛟,在這些年來,可是享盡了齊人之福的。)

好在經過這些對比之後,陳凡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的,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自己夫人和兒女的血脈之中,竟然是帶有“陰陽”兩種不同的屬性的,他們血脈中的這一特質,大大的縮小了他們血脈的範圍。

龍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他們的血脈,越往後繁衍,屬性就越單一,往往到了五爪之後,他們就已經是只有一種屬性的了,所以既然任家的血脈中,帶有兩種屬性,那麼陳凡的考慮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很多。

不過就算是這樣,陳凡也不能確定這些血脈是屬於哪一種神獸的,畢竟陳凡此時的修為,距離這些神獸,簡直差的太遠了。

陳凡在別無他法之後,只能是用起了“笨辦法,”他很“無良”的,開始在自己孩子們的身上做起了“實驗。”

陳道清最近很“鬱悶,”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自己的老爸,忽然對“人體繪畫”的藝術感興趣了起來,而且還經常行的,拿他來練手,他現在身上,經常會出現“各種的神龍,”雖然是挺漂亮的,但是每天這麼畫,他也很煩好吧。

好在沒過多久,自己的四弟,也被老爸帶入了自己的行列之中,有了一個“同伴”之後,陳道清總算是“平衡”了一些。

陳道清作為陳凡的嫡子,自小就比別人懂事,也很會照顧自己的弟弟妹妹,所以在陳家的眾多的兄弟姐妹中,他也是很有威信的。

雖然陳凡對於自己的子女的“愛”都是一樣的,但是作為一個華夏人,就算是他來自後世,但是對於長子的期待,也是有所不同的。

“大哥,我們這樣,還要多久啊?”陳道通覺得現代的他,就好像是“小說中的九紋龍”一樣,他是修士,又不是黑道大哥,為什麼每天,都要被自己的老爸,給畫上這些“東西”啊!

“額,四弟,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可能快了吧。”很顯然,陳道清的回答,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的。

“大哥,你說爹到底在幹什麼啊?我怎麼覺得,爹不像是在“作畫”啊?”陳道通也不傻,他可不認為,自己的父親,堂堂一位元嬰真君,會做這些無用功。

“爹也沒有和我說,不過我看,這應該和我們的血脈有關。”陳凡雖然還沒有和陳道清說他在幹什麼,但是他的一些舉動,還是叫陳道清,察覺出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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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血脈?大哥,我們的血脈有什麼問題啊?”陳道通有些糊塗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對於這一點,陳道清也是沒有弄明白的。

“好吧,可是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五弟和八弟為什麼沒有來。”陳道通有些“攀伴”道。

“笨蛋,我都說了,是我們的血脈問題,父親的血脈是肯定沒有問題的,那問題自然是出在外祖家啊,五弟和八弟又沒有任家的血脈。”陳道清現在也有些“煩躁”了,因為他不知道,任家的血脈,到底有什麼問題,值得自己的父親,這麼大動干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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