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寧侯……”
孟如煙看著半空當中出現的那兩道身影，不由得愣住了。
在孟如煙身邊的李元知，身體也微微顫抖了兩下，顯然，也是認出了那廣寧侯的樣子。
這影像當中，都是他們兩個人剛剛走下明坤山時候的樣子，都是那樣的意氣風發，孟如煙僅僅之時看著這個毫無生氣的影像，都能夠從中感受出聽他們兩人那時的意氣風發。
“他們曾經，都是我明坤山最為優秀的弟子之一，我還記得在他們下山之時，所立下的誓言，可能你們當中，有些人同他們兩人還很熟悉，可是現在，他們卻只能永遠的留存於這血魂碑當中”。
“或許你們是第一次經歷這些事，但是我已經看過太多了，一批批天資過人的年輕人，都是抱著對未來的憧憬來到我們明坤山，或者其他的兩個地方”。
“他們有些人可能不會到達魔神境，沒辦法在這血魂碑當中留存下來，但是他們的樣子，都存在與我的心中”。
“可我不希望你們，會像他們一樣，活下去，為了那些無可替代的人們，為了我們人族！”
秦五也是面帶懷念的看著空中的那兩個影像，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轉身對著眾人說到。
“為了人族！”
不知是誰，不只是從和而起的聲音，跟著秦五唸叨了一句。
眾人都被這種氣氛感染了，紛紛都唸叨著這一句話。
“為了人族，啊！”
李牧在一旁看著這氣氛的變化，從他的角度，能夠完全的看到所有人的動作。
若是平時的他，一定會覺得，這裡怕不是個邪教聚集地了吧。
可是現在，他卻是沉默了，心中彷彿有著什麼東西，雜亂不堪的，弄得他有些心煩意亂。
血魂碑的激發儀式，很快就已經結束了，在祭拜了那趙一寧和廣寧侯兩位魔神一會之後，秦五就強行將所有人都驅散開了。
讓他們該回那裡回那裡，安心回去修行了。
“你還不走嗎？”
等到其他的所有人，都已經離去之後，李牧看著那仍然看著血魂碑的秦五，不由得開口說到。
“我想在這裡多待一會”。
秦五頭也不回的說到。
“你有經歷過這些嗎？這些人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跟從我修行，他們其中，從普通魔神，到哪不滅境，最少都有數百年的壽命，可是他們之中，最年輕的才六十歲”。
“就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過去，就喪生在那些妖族的入侵當中，一個個在不久之前，還在你面前說出自己誓言的人，轉眼間，卻只能從這裡，看到他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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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李牧回答，秦五就又自顧自的說到。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從開始修行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沒有百年的時光，至少從我的感知當中是這樣的”。
李牧沒有直接回答秦五的話。
這方世界的人，由於環境的原因，修煉的功法，都不是朝著長生的方向去，按理來說，煉神境的人，都至少該有千年的壽命的。
而這方世界，就算是封王魔神，也就只有幾百近千年的壽命。
但好處就是，有了超乎於尋常煉神的強大戰力。
“這我倒是不意外，你們這些天賦超群之人，修行之路自然是十分簡單的”。
秦五的話語當中，並沒有多少意外。
【這倒是真的，況且我有掛啊！】
李牧在心中微微嘀咕了兩句，欣然接受了秦五對他的誇獎，當然這些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你現在是不是很恨那些妖族？”
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李牧直接問到。
“恨？你覺得呢？”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下山，我想以你的實力，對付起那些妖族來說，應該是很容易的吧？”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李牧許久了，雖然他從沒有見過秦五出手，但是李牧總能夠從秦五不經意見散發出來的威勢當中，感受到十分濃厚的壓迫感。
李牧是見過那鎮南王的實力的，雖然之時一道分身，但是從中也可以知道他的實力，從這當中，就能知道，秦五的實力，比之那些封王，不知道強上多少了。
可是每每有妖族入侵，這秦五都是一幅十分著急的樣子，但是卻從來沒有出手過。
“有些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你剛來此界自然是不明白”。
秦五微微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著怎麼回覆李牧。
“哦，嗯？”
在聽到秦五的解釋的時候，李牧原本正想點的頭，突然就抬起來了，看著秦五的背影。
正在思索秦五所說的意思的李牧，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過李牧對自己身份暴露這件事已經有了免疫力了，畢竟，幾乎到的每一個世界當中，總有那麼些個人，能夠道破自己外來者的身份。
當然，在系統的解釋之後，李牧對於這些人已經有了一個統一的稱呼：GM！
“怎麼奇怪嗎？這方世界總共就這麼大，平白無故出現一個你，很難不讓人這麼想吧，況且你那陣法，可不是此界應該有的東西”。
秦五在同李牧聊了會天之後，似乎心情變得稍稍好了一些。
“既然你知道，那其他的那兩個地方……？”
李牧想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自己是外來者的身份。
“他們兩個，自然是和我一樣的”。
“那你們是怎麼想的？”
“想什麼？你是人族吧？”
“當然是，純純的！”
“那你會幫助那些妖族嗎？”
“我和他們又沒關係，幫他們做什麼，在說了，我徒兒還在這呢”。
“那不就好了，所以你還有什麼可以有擔心的？”
秦五此時，終於轉過了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牧，彷彿剛才的背上，全都一瞬間消失了一般。
“我沒擔心什麼啊，不過你們對於我的來歷不好奇嗎？”
李牧有些好奇的說到，他倒不是擔心自己會發生什麼，畢竟實在沒辦法了，呼叫那系統，將自己帶離這方世界不久完事兒了。
想必他們也不會為難自己那徒兒。
“從何而來有什麼關係，不過說起這個我倒是有些好奇”。
秦五看著李牧的樣子，有些神秘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