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儘管她不知道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份,但司家戰家絕對是碾壓楚家的存在。

楚純再怎麼厲害,在這兩人面前也絕對不是對手。

她重新回到包房,見她身邊沒有其她人,原禮在心裡松了一口氣。

鍾遷有些失望,楚純則是一臉不滿。

“柳經理,我讓你帶的人呢?你可別說給我帶丟了。”

“楚小姐,很抱歉啊,現在她正在另外一個包房,包房的客人不肯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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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說得很曖昧,楚純看了原禮一眼,“我說的吧,小姐天生就是犯賤,這會兒還指不定躺在哪位男人身下承歡呢。”

原禮臉色冷了冷,如果知道今晚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他肯定不會來!

“你沒說我要她?”楚純心情好了一點。

柳經理也是個人精,“當然說了,可是那幾位先生還是不願放她離開,還說……楚小姐要是有意見就去找他們。”

“好,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連我的場子也要砸?”

她的朋友都是一些年輕氣盛的,紛紛拍桌而起。

原禮則是想要看看木棉究竟在這種場合做些什麼,是不是真的如同她們所說的那麼骯髒。

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他自己劈腿亂來沒事,要是自己的女人做了一樣的事情,他們就忍不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去了包房。

晉安站在門口,他平時和墨焰待在基地的時間長,並不會來這種場所,大家自然而然不認識他。

“各位請留步。”

“滾開,我倒是要看看裡面是何方神聖。”

楚純氣焰囂張,原禮則是心情複雜,他想看卻又害怕真的看到那種場面。

在他心中最乾淨的女人。

晉安也沒打算真的攔,木棉雖然沒有說她手是怎麼受傷的,但很顯然和她們有關係。

第一印象很重要,木棉已經是晉安心中妥妥的少奶奶了,和這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不同。

原禮先一步推開了門,大家爭先恐後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都愣了。

房間中有四個絕色男人,每一個都是讓女人生撲的那種型別!

來的女人們全都煩了花痴,眼睛都不知道該看誰好了,這個帥,那個也帥啊!

她們的目光慢慢移動到了中間的位置,坐在那的男人,雙腿交疊,輕抬手腕,端著空酒杯。

木棉站在他身邊,略略俯身彎腰給他倒酒。

兩人的這個組合你絕對不會覺得有多旖旎,他就像是神話中高高在上的神,而木棉就是神身邊的侍女。

就連倒酒這個動作都充滿了神聖感,一點都沒有情色的意味。

看到這一幕,原禮心情更加複雜,一方面木棉沒有做那種事讓他覺得安心。

另外一方面,他看著這樣的木棉,站在那個男人身邊,竟然會有一種和諧的感覺。

他甚至有些妒忌,他的女人在伺候另外一個男人。

墨焰的視線落到楚純臉上,他晃動著手中酒杯,姿態優雅,淡淡道:“楚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進來之前的楚純是一隻彪悍的母老虎,見誰咬誰,在看到這個男人以後她氣焰瞬間消失,變成了一隻出生的幼貓。

“墨……哥哥。”

“他是誰啊?純兒,你們認識嗎?還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身邊不知死活的女人們甚至還想著要去泡他。

原禮皺眉,墨,這個姓氏在A市可是不簡單的。

便在這時另外一道聲音響起:“聽說,你們想讓她給你們下跪賠禮道歉?”

開口的正是司寒,有人將他認出,“他……他是三爺。”

如果說司寒這個名字不太響亮,那麼三爺之名,只要出來混的人無人不知。

“三爺怎麼會在這?”

“滾。”戰刑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參觀的感覺,殊不知他一出聲,也惹人注目。

“戰少!他是戰家大少!沒想到他也在這。”

這些傳說中的人物都在這,大家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角落中的司擇一臉嚮往,他呢?是不是該說他了,他都準備迎接驚訝聲了。

“司二少,你和三爺認識?”一個不怕死的人道。

“他是我哥,你他媽說我認不認識。”司擇一臉怒氣,他就這麼沒有名麼!

“臥槽,大新聞,你哥居然是三爺!”

司擇:“……”

司寒看了一眼墨焰,墨焰從來沒有護過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怕是他的女人。

他難得多管閒事了一把,“是你要讓她下跪道歉的?”

如果說戰少是商界大佬繼承人,那麼三爺就是黑暗勢力的代言人,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楚純臉色都發白了,遇到一個墨焰就算了,居然還遇上這樣一個棘手的人物。

她小心翼翼的回答:“是她……她打碎了酒,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三爺,我說得沒錯吧。”

司寒站起身,手中端著一杯酒朝著她走來。

“不錯,你說的很對,做錯了事,就應該罰。”

他將酒杯放到了楚純的頭上,楚純嚇得一動不敢動。

在木棉驚訝的眼神中,他拿出了一把槍。

對,就是槍,不是假的,就這麼正大光明的拿出來了!

“好久沒有練槍法了,楚小姐可要頂好了,要是一會兒碎了,你就要受罰了。”

司寒聲音冷淡,每個字都像是寒風過境。

這……也太欺負人了!木棉心想,不過她卻覺得很爽是怎麼回事?

楚純頂著酒杯,要是司寒打中了酒杯,酒杯就爆炸淋她一頭,要是他沒打中酒杯,打中她的頭,她就一命嗚呼!

都說三爺心腸最硬,手段殘忍,她今天才是見識了皮毛。

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三爺的可怕,然而一句話都不敢說。

便在這時原禮開口道:“她是我的女人,衝撞了三爺,三爺要罰那就罰我。”

他將酒杯放到自己頭上頂著,那一瞬間楚純恨不得撲上去狂吻他。

木棉臉色一白,他的女人,呵……

她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手,自己究竟是瘋了還是傻了要賣身給他賺五百萬!

耳邊傳來低啞的男聲,墨焰已經起身。

“你好久沒碰手生,讓我來。”墨焰拿走了司寒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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