醪糟酒不易儲存,放久了會有股酸味,但酒館裡的酒有系統在不管經過這麼長時間,味道也不會有多少變化。

打了一壺酒,準備端出去,但是旁邊的釀酒裝置突然傳出一陣轟鳴聲。

“梅花酒成了?”

張銘拋下了手裡的酒壺,立馬拿了個酒罈過去,開啟塞子通透的梅花酒從管子裡流了出來,將酒壇子放好,梅花酒落在酒罈中。

霎時間,酒香四溢。

梅花酒的酒香直衝大腦,張銘有些陶醉,與醪糟酒完全不同,如果將二者相比的話,或許,這才稱的上是酒。

最為神奇的是,這酒還有股淡淡的梅花香氣,這是獨有的,可材料裡根本沒有跟梅花有關的東西。

“咳咳,怎麼……”

忽然,江柔聞著這酒香,她愣住了,好奇特的香味,那淡淡的梅花香,彷彿冬日裡的梅花緩緩綻放,一切寒冷都與之無關。

“這酒,這酒香。”

張伯是個俗人,他不怎麼喝酒,可也沉醉於這酒香中,搖頭晃腦了起來。

江湖酒館內充斥著這股酒香,這是酒,讓人沉醉的酒,這才能被叫做酒。

張銘從哪沉醉中甦醒過來,他不禁感嘆,“這才是酒嘛。”

與之相比,桂花頂多醪糟只能算一半。

張銘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找了個杯子接了一杯,梅花酒泛著微紅,看著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下嘴。

小抿一口,酒香、梅花香…各樣味道在嘴裡綻放,一杯酒好似有千種萬種的味道。

梅花酒入腹,莫名湧現出一股暖意,梅雨季不復存在,張銘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暖了起來。

“驅寒,這就是驅寒啊。”

張銘陶醉不已,能被特別標註的酒,可真是與眾不同。

江柔的嘴裡不再吐出霧氣,她愣了愣搓了搓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好暖。”

心裡莫名的就暖了起來,心暖了身子便不再感覺到寒冷了,好舒服,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不僅是酒,連這酒香聞著都是暖人的。

不可思議。

【酒品】:梅花酒

——【酒品等級】:【上等精品】

——【特殊功效】:驅寒

——【售價】:八兩一壺;二兩一杯。

“不貴不貴。”

張銘嘿嘿一笑,這可不是他坑人,什麼樣的東西賣什麼樣的價,江湖酒館從不坑人。

酒館內,張伯回過神來,見江柔一直盯著自己,想起剛才自己的樣子,他的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江柔捂嘴輕笑,她覺得很有意思,從小到大她可從沒見過張伯這樣呢。

張伯撓了撓頭道:“小姐,老奴失禮了。”

江柔搖了搖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是說到:“這酒館好神奇,坐在這裡便感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了許多。”

她也是沒有往酒上想,畢竟這有些匪夷所思了,只不過聞一聞便能驅寒,這怎麼可能嘛。

張伯愣了愣,想起了之前那年輕掌櫃說的。‘值這個價’,他本是不信,現在信了大半了。

“這酒館很厲害。”

張伯心裡暗到,能讓他一個宗師之境的武者沉醉與其中,並且完全沒有防備,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了。

他倒是有些期待待會那年輕掌櫃端上來的酒了。

正巧,張銘這個時候便端著酒壺走了出來,一壺桂花醪糟,還有一壺梅花酒,兩三個杯子。

“酒來了。”張銘喊了一聲,仍舊是一副沉悶悶的臉。

江柔問道:“怎麼有兩壺?”

張銘道:“這是我自己喝的。”

江柔點頭,微微一笑說到:“掌櫃的,你這酒館很暖人。”

張銘點頭致謝。

將桂花酒放下之後,他便扭頭回到了櫃檯的位置,梅花酒才釀出來,他可要好好嚐嚐。

張伯打量著這年輕掌櫃,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內力波動,完全就跟一個普通人一般,沒有再多看,而是看向了桌上的酒。

“張伯請。”江柔伸手道。

“小姐我來便好。”張伯接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壺。

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還有些米香,仔細一聞其中還有股淡淡的桂花香。

“和剛才聞見的不同啊。”

張伯心裡暗道,不過也沒多管,就算如此,他也敢斷定手裡的這杯酒肯定不是一般的酒。

酒館裡還瀰漫著梅花酒的酒香,二者一比,這差距便出現了。

醪糟算半個酒,梅花酒才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酒。

一杯下肚,張伯有些驚訝,原本便有些期待,這一嘗才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這那還是酒啊,簡直人間仙釀啊。

“好,好酒,嗯?等等,我的內力……”

張伯瞪大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內力好像多了點,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確確實實增長了,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這酒。

張伯看著手裡的酒吧若有所思。

江柔見狀便開口問到:“張伯,這酒如何?”

張伯搖了搖頭,開口道:“這酒說是仙釀都不為過,只是…老奴有些不解。”

“哦?”江柔起了興致,她雖然喝不了酒,但是可以問嘛。

“待老奴再嚐嚐看。”

說罷,張伯又倒了一杯下肚,與之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好喝,只是比起上次,內力增長的更少了。

張伯盯著酒杯,他的嘴唇動了動,不禁吐出四個字:“果真如此!”

他扭頭看向櫃檯裡的年輕掌櫃,張銘正慢悠悠的喝著梅花酒,正好轉過頭與之對視。

張銘面色平靜,深邃的眼眸彷彿藏著無數的隱秘,讓人感到些許害怕。

張伯扭過頭不再看那年輕掌櫃,他手裡捏了把汗,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得罪這年輕人,光眼神就看著有些嚇人了。

“小姐,這酒若是放去拍賣,莫說百兩銀子,就算是千兩說不定都會有人買,這酒似乎能夠增加內力,但卻只是微乎其微。”張伯細聲說到。

江柔眨了眨眼,她也不解了起來,內力和酒有什麼關係。

“掌櫃。”張伯扭頭看向櫃檯裡的張銘,拱了拱手說到:“能再來一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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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指了指牆上貼著的規矩,沒有說話。

張伯順著視線望去,看見了酒館的規矩。

——每人每日每種酒類最多只能購買一壺酒!

張伯瞭然,只是有些遺憾,對著張銘再次拱手,看向了自家小姐。

張銘頓了頓,開口說到:“桂花醪糟酒沒有了,不過我釀了一種新酒,叫做梅花酒,只是還沒有掛上去,你們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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