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弘所說,陳月秀讓他開心了,他自然會幫陳月秀辦事情。可海藍公司的產品的確很厲害,他派出去許多人想收集黑料卻一無所獲,到最後收穫的全是買家的好評。

後來,他無意中聽手下說了一個外國人因花粉過敏送醫院的事故,他便想到了這一次的毒計。

無論那名外國人的臉部紅斑是否與海藍集團有關係,國外那些見不得夏國好的資本企業是不會放棄這一次打壓的,這樣一來,海藍集團的海外戰略基本上就可以宣告結束了,而這時候,他們會第一時間想辦法穩固國內根基。

因為有龐大的受眾群體,他們很自然很輕鬆穩住國內。在後方穩定後,秦以竹必定會再次向海外進攻,第一件事就是自證清白,想辦法邀請某些權威人士來化解掉海外使用者的猜疑,只要他們敢請人來證明,就會再一次落入他的陷阱。

“那您的第二個陷阱又是什麼?”

“自然是這次在蓉城舉辦的海內外醫療機構的專家會議咯,這一次參加會議的人當中,只有一位外國的皮膚科主治醫師,而且他是堅決的反對楊枝甘露支持者。只要秦以竹去找他,必定會遭到針對,這一來,你的報復機會就來了。”

“我的報復機會?”

陳月秀聽了大半天還是沒聽懂。

“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直播採訪的機會,如果秦以竹上門,你就會看到她被拒絕的狼狽姿態,到時候陰陽怪氣一句不是很好嗎?如果她不來,你完全可以跟隨採訪臺的人去找她,專門出難題給她。整個過程都是有直播的,你粉絲體量這麼大,又對你言聽計從,到時候無意間表露一下自己的經歷,海藍企業不得被他們給吞了?”

李弘這樣一說,陳月秀就完全明白了。她本身就是做新聞專業,刁難採訪者這種事情她可是相當拿手呀,所以從沒在媒體採訪環節翻過車。

“多謝弘哥。”

陳月秀激動的撲過去保住李弘親了一口,這時候,正好有一位工作人員進來補充紅酒,他埋著頭,把紅酒放下就走。

“去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專業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弘哥你放心,我這一次絕對會讓秦以竹死的很難看。”

李弘笑著點頭,目送陳月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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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商務會展中心,正是此次的海內外醫療專家會議的舉辦地。陳月秀跟隨蓉城電視臺的採訪車輛透過重重安檢,終於進入了會場內部。

“月秀姐,沒想到真能在這裡看到您,真是太開心了。”主持這次採訪的人叫葉梅,是陳月秀的超級粉絲。之前看到陳月秀上車的時候,她激動的都快哭了,後來得知陳月秀要跟她一起進行這次的專家採訪,她激動地快要暈過去。

“小梅放鬆點,這次你是採訪者,我只是一個遞話筒的,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前往不要再鏡頭面前露怯,知道嗎?”陳月秀語重心長說道。

葉梅搖頭:“月秀姐您來了,採訪者自然是你,我來遞話筒。”

“這....這不太好吧?”

“沒關係,我願意。”

“好吧,那待會我多給你幾張簽名,以作補償,怎麼樣?”

“謝謝,謝謝月秀姐。”

看著自己的同事對一個女人感恩戴德,攝像大哥真的很無語,很想說一句:大姐,平時你懟人這麼起勁,這會您的智商去哪裡了?這麼明顯的欲擒故縱都看不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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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來了,快準備好。”看到會議室大門開啟,攝像大哥提醒道。

出來了麼?怎麼還沒看到秦以竹本人呢?陳月秀東張西望好一會,最後在攝像大哥的再三催促下,才拿著採訪卡片和話筒跟過去了。

“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陳月秀,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即將結束為期三天的海內外醫療專家會議的舉辦地,天機商務會展中心,迎面走來的是中醫大學教授饒博。”

陳月秀說著就拿著話筒走過去,葉梅只能配合攝像大哥一起搬運裝置。

“饒教授您好,我是蓉城電視臺的記者,您感覺這一次會議對於國內的醫療技術是否有較大的推動。”

“推然是有的動當,國內外的醫療專家緊密合作,技術共享,我相信國內的醫療技術會有較大且明顯的進步空間。”

“那您.....”

問了饒博幾個問題,第一波採訪就結束了,陳月秀對著鏡頭說了幾句話,轉身開始尋找下一個採訪者。

跟在後面的葉梅高興的直翻手機,因為她把跟陳月秀的合照發到了圍脖裡,已經引來陳月秀好多粉絲的評論了,她是第一次感覺到受人仰慕,而這種感覺正是陳月秀賜予她的。

“快點啊,你在那裡愣著做什麼?生孩子呢?”

“來了來了,催什麼嘛。”

不情願收起手機,葉梅跟上採訪節奏。

從第二個採訪者開始,陳月秀就打亂了採訪節奏,因為她想要找到李弘說的那個叫亨利·喬的皮膚科專家,可轉悠一大圈都沒有看到人,而採訪又不能中斷,無奈之下她只能碰到一個,聊幾句就走。

“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啊,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懂什麼,這叫臨場發揮,不跟著順序來才是最考驗技巧的。月秀姐果然是新聞專業的高材生,這採訪技術不是蓋的。”

攝像大哥還能說什麼?只能在心裡默唸一遍mmp,然後笑著面對慘淡人生。

採訪到第四個人的時候,陳月秀終於發現了這一次的目標人物,他正在跟一群同伴進行交流,幾個其他電視臺的記者在一旁守候。

人呢?都散會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看到秦以竹的身影?難道她真的不來了?

正想著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陳月秀的耳畔,扭頭一看,正是上次在旁邊看戲的封韻。

“亨利先生您好,能跟您單獨聊聊嗎?”封韻用純正的英語說道。

亨利看了眼這個普通女人,搖頭說道:“抱歉,我沒有時間。”

“快快快,攝像師跟上。”這種好事情怎麼能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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