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數日,就開始有國會的議員們上書,紛紛彈劾陳凡,自己的老闆被彈劾,懸鏡司的人當然不會還手,他們紛紛的出手,把叫囂的最為兇悍的幾個議員曾經做過的事情公之於眾。

商人哪裡有乾淨的?沒有,可以準確的說,在齊國,沒有一個商人是乾淨的,他們經不起查!

懸鏡司裡掌握著他們的大量的證據,這才幾天,就揪出來了好幾個貪官。

這一下子,齊國的百姓可有熱鬧可看了。

在不久前的人,還是人前風光的議員們,現在已經很多都已經成了階下囚。

彈劾陳凡的聲音在懸鏡司的動作之下,瞬間小了不少!

反貪,本來就是懸鏡司的重中之重,這一下,撞在了槍口之上。

在懸鏡司的大力整治之下,除了一位議員被判了三年的徒刑之外,一共有二十幾個官員全部都被處了極刑!

在齊國,陳凡改革了所有的東西,只有一樣沒有改革,那就是刑罰中的極刑。

“砍頭!”

春天的雨不大,淅淅瀝瀝的在天空中飄灑著!

二十多個官員清一色的跪在了菜市場搭好的平臺之上。

為了立威,監斬官都沒有驅趕那些觀看砍頭的百姓們。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總統下了命令,所有的京城大小官員都要去觀看,總統要用這個方法給這些官員們一個警告。

在平臺之上的左右兩側,擺滿了高高的低低的凳子,就等著這些官員們來坐了。

現在是下著雨,凳子早就溼透了,那些砍頭的劊子手們心裡都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官員們會不會坐在這種溼不拉幾的凳子上!

首先來的是大總統,大總統看了一眼四周沒有說話,在他的身後跟著的是兩名膀大腰圓的士兵,這些士兵可以說是總統的保鏢,也是護衛。

他們手裡舉著一把傘,正好遮住了總統!

總統看了下四周,然後竟然直接坐了下來!

他朝著後邊的侍衛們的揮了一下手,那個侍衛還爭辯了兩句,但是最後有放下了傘!

過了一會兒,那些官老爺們才做著轎子慢悠悠的來到。

他們一個個的心裡都在咒罵著,這麼惡劣天氣,看什麼砍頭,還不如在家裡抱著自己的媳婦兒睡覺來的舒服!

一共有二十個被砍頭的官員,他們的不但家產被沒收了,就連他們的身家性命都要被剝奪。

老百姓們都在議論紛紛,這些平日裡看著衣冠楚楚的官員,現在看起來也就那麼一個樣子,鬍子拉碴,面色灰敗,加上亂糟糟的頭髮,還有那充滿血色的囚衣,一看就知道,這個在監牢裡受了不少的罪!

那些被迫來觀看的官員們,看著底下的這一排的同僚們,不免了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覺,前些日子他們還在一起上班,現在就已經是身份懸殊,前些日子還在一起喝過花酒,如今卻要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死去!

看到監斬的官員們之後,一些堅強一點的才慢慢的抬起頭了,他們的嘴張開,似乎要說些什麼,可是,也不知道懸鏡司的人用了什麼樣的手段,這些人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這場雨竟然越下愈大,大量的雨水從齊國特有的房簷之上流下,彙集成一起,漸漸的成了小溪,開始在不太寬闊的菜市場彙集成一條不小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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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只看到了正前方的一個官員站了起來,嘴角動了一下。

大雨的噼啪聲直接淹沒這個官員的話語,老百姓們聽的不是很真切,只是那幾個劊子手們在看到這個官員的們的話說出去之後,一個個的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他們把這幾個犯人背上插著的身份牌子,拔下來直接扔在了地上,血量的長刀高高的舉起。

劊子手就是一個職業,需要膽大,力氣大,還要的就是有強大的心理素質。

膽大是不害怕那滾滾落地的頭顱,還有漫天的血腥氣,力氣大就是只能用一刀,要是一刀砍不死,劊子手也的跟著一起挨一下。

這還是齊國立國以來第一次大規模的砍頭,樂南城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劊子手,還不得不從其他的郡縣調來了幾個。

隨著監斬官斬字的出口,劊子手用手在凡人的脖子上按了一下,然後手起刀落。

空氣中同時響起了一陣悶哼聲,竟然高過了噼啪落下的雨水。

鮮血從無頭的胸腔裡噴了出來,飛出去了老遠,地上頭顱咕嚕咕嚕的滾了起來。有的直接滾到的地上,有的落在了圍觀的老百姓的腳下。

看著等著大眼睛的頭顱,這些百姓才有了一些害怕,紛紛的後退!

血水很快就被大雨給衝散了。

空氣中的血腥氣也在大雨的沖刷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味道。

“汪!”

一條大黃狗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它張嘴叼起一顆地上的頭顱,扭頭就跑。

這是懸鏡司的一次立威,也是陳凡表達自己的憤怒的一種方式,你們這些人好好的當官不行嗎?為什麼就死死的盯著自己不放呢?

在人群中,周婷婷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書生,撐著油紙傘,看著其中的一位官員,眼睛都是淚水。

陰陽門的培養一個探子不容易,一個高階的探子更是不容易,就這麼被陳凡給輕鬆的殺了,這讓她十分的氣惱。

不過,她是不會在乎這些手下的死活,既然當了探子,那就要有隨時犧牲的準備。

看臺上,孫凱文的臉色的煞白,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些聯名上書的官員竟然在一瞬間就被殺掉了一大半,可是自己的為什麼就活了下來!

他又看了看在一邊的李宏宇,李宏宇竟然看的津津有味,似乎是感覺到了旁邊投來的目光,李宏宇反而看了一眼孫凱文,微微的笑了一下。

人們逐漸的散去了,只留下了這些犯官們的家屬在收屍。

他們在就在地上不停的尋找,辨認著自己家老爺的頭顱。

這一次,只是斬了家裡的主犯,沒收了家產,並沒有對這些犯官們的家屬進行問責。

周婷婷在地上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個陰陽門弟子的頭顱,他只好拉著車,把那個無頭的屍體給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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