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安怡到了學校就碰到了楚凱風。

楚凱風笑著問安怡:“今天下午有時間嗎?咱們學校附近才開了一家菜館,我們一起去嚐嚐鮮。”

如果是平時,安怡肯定就笑著答應了。

可今天安怡神色就有些冷淡:“對不起啊,我下午有事,你自己去吧。”

說完她繞過楚凱風進了教室。

楚凱風在教室外邊看了安怡幾眼,之後就神色複雜的離開。

他沒有去上課,而是在外邊找了個地方坐下,從口袋裡拿出好幾張照片。

照片中有兩個人,一個是安怡,另一個就是黃龍。

照片中安怡離黃龍特別近,看起來很親密,還有一張照片,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安怡臉上帶著明媚的笑,而黃龍看著安怡的時候一臉的寵溺,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關係非同尋常。

還有一張是黃龍遞給安怡銀行卡,安怡大大方方的收了。

看著這些照片,楚凱風右手緊握,青筋暴起。

他不想相信,但是又不得不相信安怡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來往親密,安怡背叛了他。

而且,安怡在他面前裝的特別清高,背地裡卻是個十足的拜金女。

下午,安怡放學之後就去了酒店。

她進去有一段時間,才和黃龍有說有笑的出來,之後就打了車出去玩。

楚凱風下午也沒上課,一直在跟著安怡。

他看著安怡進入酒店,看著安怡和黃龍打打鬧鬧的,看著安怡陪黃龍逛街買東西,收下黃龍給買的首飾,看著兩個人出入高檔場所,他的心都在滴血。

之後,一連好幾天,楚凱風都在跟蹤安怡。

他就發現安怡也不打工了,更不去補課了,她一有時間就去陪黃龍。

而且,她還陪黃龍參加了一個企業家的聚會。

楚凱風躲在會所門口,看著安怡穿著高檔禮服,戴著名貴的首飾,臉上帶著笑,那麼榮光煥發的挽著黃龍的手進去,他努力剋制,才沒有去質問。

過了一個星期,楚凱風實在忍不住了。

他就去找了安怡。

“今天有時間嗎?”

安怡整理了一些書放到包裡,她抬頭看向楚凱風,臉上帶著純純的笑:“有時間呀,怎麼,要請我吃飯了?”

“嗯。”

楚凱風點點頭。

“那走吧。”

安怡跟在楚凱風身後從學校出來。

兩個人去了那家才開的菜館。

坐下之後楚凱風才問安怡:“這幾天你都在幹嘛?”

安怡眨眨眼睛:“挺忙的,這幾天都在打工……”

楚凱風深深的看著安怡:“忙?忙著做什麼,忙著傍大款?”

“你什麼意思?”安怡皺眉,不解的看著楚凱風。

楚凱風一拳捶在桌上:“別裝了,我都看到了,你這些天一直陪黃老闆,陪著他住酒店,陪著他出入高檔場所? 讓他給你買化妝品? 買名貴的首飾,是不是?”

安怡低頭沒有說話。

楚凱風聲音大了幾分:“是不是?”

安怡緩緩的抬頭,臉上帶著涼薄的笑:“是又怎麼樣。”

“你他媽的……”

楚凱風舉起新頭想打安怡,可看到她那張臉? 就又打不下去了:“你把我當什麼了?”

“朋友啊。”安怡很無辜的說了一句。

“朋友?”楚凱風自嘲一笑:“就只是這樣?我們……”

安怡不等他說完,聳聳肩:“其實我想過和你交往,這幾天也打算和你說這件事情,但是……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以後咱們還是不要來往的好,就當從不認識吧。”

說完話,安怡拿上包就走。

楚凱風一臉痛苦的看著她的背影。

這天,楚凱風喝的醉熏熏的回家。

洪女士看到他醉成這樣,就忍不住埋怨:“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你說你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一塊玩了?都說過你多少回了,你……”

“媽。”

楚凱風哇的一聲哭了,哭過之後就是一陣狂吐。

洪女士又是心疼又是有點嫌棄:“你弄的可真髒,你說你……”

楚凱風躺在沙發上跟快死了一樣,眼淚一點點掉下來:“她怎麼能那樣,我那麼喜歡她,我……我只是想要問清楚,如果她和我解釋一下,我是會相信的,我真的喜歡她,我……她怎麼能那樣,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

洪女士更加心疼了。

她叫了人和她一塊把楚凱風弄回屋子裡,又哄了半天楚凱風才睡著。

等第二天楚凱風醒了,洪女士就找他談話。

“凱風,那個裴安怡不是什麼好的,她就是個撈女,我前幾天找了她,想要試探她,結果她和我要五百萬,說是給了錢就離開你。”

洪女士把她找安怡要錢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她加了很多不利於安怡的言辭,反正就是把安怡說的特別壞,特別拜金,是那種心思深沉玩弄人感情的狐狸精。

楚凱風聽了之後更加痛苦:“媽,我知道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和她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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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楚凱風的確不再去找安怡,在學校碰到也不理安怡。

這讓安怡宿舍的幾個女生都挺奇怪的。

這天晚上就忍不住問安怡。

“楚學長這幾天怎麼了?為什麼沒找你啊?”

“對啊,你倆怎麼了?是不是吵架了?”

“安怡,你這幾天都不怎麼正經吃飯,怎麼了?是不是楚學長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安怡坐在床上神色很不好:“沒什麼,就是往後不會再來往了?”

幾個女生更加好奇:“到底怎麼了?楚學長對你挺好的啊,我們原來還挺看好你們的,怎麼就不來往了?”

安怡用手捂了臉小聲的抽泣的哭著,晶瑩的眼淚從她指縫間掉落。

她哭的特別小聲,也特別隱忍,但卻哭的叫人心疼。

幾個女生嚇了一大跳,都趕緊圍過來安慰她。

“到底怎麼了?要是有誤會的話就說開啊。”

安怡哭了一會兒才抬頭,她擦乾淨眼淚,露出一個柔弱中帶著堅強的笑。

“沒什麼的,只是我看錯了他吧,之前我挺喜歡他的,還想著是不是跟他告白,現在我挺慶幸沒有和他確定關係,原來,他一直在欺騙我,也那麼不信任我。”

在舍友的追問下,安怡才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他和我說他家裡也挺窮的,說什麼家裡人口多花銷大,他讀大學都是借的錢,然後和我一起打工,結果……人家是豪門貴公子,和我不過就是玩玩罷了,前段時間他媽媽找了我,說是給我錢讓我離開他。”

另幾個女生聽到這裡一個個氣憤難當:“這不是欺負人嘛,交往貴在坦誠,他怎麼能這樣。”

“對啊,這種人不要也罷,現在就騙你,真要和他在一起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安怡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和他媽媽多要了錢。”

她笑著伸手:“我要了五百萬,全捐了希望工程,他媽既然羞辱我,我就讓她心疼。”

說到這裡,安怡又嘆了口氣:“這幾天我一個交情不錯的哥哥來京城辦事,我嫂子打電話託我照顧,我就陪著他逛了逛京城,另外陪著他參加了幾個酒會,結果這事不知道怎麼被楚凱風看到了,他就來質問我,我氣不過,就和他說了一些絕情的話。”

安怡這話讓舍友震驚了。

“你,你不是說你是農村的嗎?家裡為了讓你上學賣了雞賣了好多菜,怎麼你有這麼有錢的哥哥?”

還有一個女生誇張的捂著胸口:“裴安怡,你在騙我們,你欺騙了我們的感情,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安怡失笑:“我真沒騙你們,我平時就是那副打扮啊,再說,誰告訴你們農村來的就窮啊,我從來沒說過我窮啊,這麼長時間了,我沒借過錢,吃的用的都是好的,你們難道沒看出來嗎?”

她顯的特別無辜可憐。

別人倒不好指責她。

等了一會兒,安怡還是好好的解釋了一番:“我們家真不窮的,我妹夫搞投資帶著我們賺了不少錢,我們家建了好多工廠,專做農產品加工,現在賣的特別火的無憂薯片,還有裴老實的滷味都是我們家生產的,我在夢都有房子,在京城也買了好幾套房了,不過我也沒騙你們,我爹早就把我們分出來了,一人給了多少錢,隨我們折騰,往後他不結錢了,我就想著總不能坐吃山空嗎,再加上想鍛鍊自己,這才打工的。”

安怡這番話真是讓舍友們長了見識。

“你……真沒想到你還是個隱形富豪啊,你說你那麼有錢怎麼穿成這樣。”

安怡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麼穿舒服啊,我們村的人都是這麼穿的啊,我妹妹比我更有錢,她也沒穿得多好。”

別人還能怎麼樣,只能嘆息了。

宿舍裡有一個好打抱不平的女生,這個女生叫吳珍,她歲數最大,大夥都管她叫珍姐。

珍姐在知道了安怡的事情之後,過了沒幾天在校園碰到了楚凱風,她就叫住楚凱風大罵了一頓:“楚凱風,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是非不分,黑白不辯,還耳根子軟,還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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