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老頭一開口,頓時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前來參加活動的人,在他們的心底裡,餘飛是一個正直的人,現在聽到餘飛竟然有和警方勾結的嫌疑,他們一下就來了興趣,都想知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對方在誣陷。

更別提這話題之中,還有一些其他的足以成為熱點的話題,就比如餘飛仗著自己有錢欺負窮人,這也是一個無論放到什麼時代,都經久不息,讓普通人津津樂道話題。

所以地上的老頭一開口,頓時就讓所有人來了興趣,尤其是那些剛剛趕到的媒體和那一千名前來參加活動的吃貨。

雖然對方在造謠汙衊自己,餘飛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生氣的模樣,因為他手裡掌握著充足的證據,可以很輕鬆解決對方口中的誣陷,讓謠言立馬終止。

“老人家,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這麼多人在聽呢,你說的每一句話,經過這些人的傳播,可能很快就有上萬人,甚至十幾萬人聽到!”

餘飛對著躺在地上拿著話筒,還等待繼續開口的老頭說道。

站在餘飛的立場,他這話其實是在提醒對方,不要信口開河,隨便造謠汙衊,否則,一旦他口中所說的話傳播盛廣,引起了極壞的影響,那他就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可是對於這個來胡攪蠻纏鬧事的老頭來說,他可不懂那麼多,他就是來訛人的。

所以聽到餘飛說,他所說的那些話一旦說出來,就會被人很快傳播開來,他內心還十分開心。

他認為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以隨便詆譭造謠劉傳文,然後迅速傳播到四面八方,傳播到更多人的耳中,到時候就可能給劉傳文造成很大的影響。

所以只要他夠無恥,他會編造故事,那劉傳文肯定會被他逼出來,然後向他妥協。

“我想的非常清楚,我兒子就是被劉傳文和警方聯合起來陷害了,我兒子是一個非常老實忠厚的人,他怎麼可能動手打人,肯定是劉傳文先動的手,我兒子的骨頭都被打斷了。”

“劉傳文就是一個奸商,他道德敗壞,沒有任何人品可言,還違法亂紀,將我兒子打進了醫院,還誣陷我兒子!”

老頭躺在地上,舉著餘飛給他提供的擴音喇叭,再次為他兒子申冤,再次講出來了他的訴求。

反正在他的心裡,他兒子非常的好,不可能犯一點錯,要犯錯肯定是劉傳文犯錯。

老頭這番話可謂是一語激起千層浪,外面那些拍攝的媒體都驚訝的看著餘飛,不明白餘飛為什麼要讓他們拍攝對餘飛不利的畫面。

甚至於那一千名來參加活動的人,也都非常的吃驚,他們不少人認識餘飛,他們認識的餘飛都叫做劉傳文。

現在餘飛被人如此的詆譭,竟然站在原地,不為所動,這讓他們非常的驚訝,甚至他們也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餘飛為什麼敢讓他們全部前來圍觀,甚至還讓這些媒體人拍攝,難道餘飛這是得了失心瘋,想毀掉自己前面所有的努力嗎?

“老人家,我之前告訴過你,警方絕對是公平正義的處理每一件案子,不會偏袒任何人,誰也收買不了他們。”

“你兒子既然被抓,應該就是他自己犯了法犯了錯誤。”

“你沒有任何證據就誣陷劉傳文和警方勾結,你這行為就是造謠和誹謗,這是違法行為。”

終於將老頭之前說過的言論都引導了出來,接下來餘飛也要大概重複自己之前給老頭講出來的話,這樣拍攝出來的影片內容,其他人才可以看清楚到底誰對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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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兒子絕對是遵紀守法的人!他肯定是被人陷害,又被人合夥針對了!”

老頭一副自己非常肯定的樣子,無論如何,他都不認為他兒子會犯錯。

“老人家,你堵在這裡影響別人正常營業,上千人的正常活動被你影響,你這樣的行為可算是尋釁滋事。”

餘飛又繼續被老頭說道。

餘飛就是要引導這個老頭,一步一步將他最真實的一面給眾人展示出來。

“我可沒有影響別人,我就是躺在這裡,你們想過去,可以從我身上踩過去!”

老頭壓根就不講理,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此舉不妥。

“老人家,那我問你,要是劉傳文並不理會你,你打算怎麼辦?”

餘飛也不和對方爭取,繼續引導對方,將他那乖張的行為重演一遍。

“他不來我就一直堵在這裡,你們這活動也別想正常進行,而且逼急了,我就找根繩子吊死在這大門口!”

老頭果然加上自己之前說過的針對方法又講了出來。

“我老婆子反正是活膩了,現在滿身都是病,給我,子也賺不回來什麼錢,還每天要吃要喝,劉傳文他趕不出來,我就堵在門口,只要他開車出門,我就一頭撞死在他的車上,讓他給我兒子好好的賠一筆錢!”

這時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加入了進來,將自己要使用的方法講了出來。

這老夫妻兩個這一番言論,真的是把那些圍觀的人,還有媒體人雷的是裡焦外嫩。

顯然,這老夫妻兩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從他們這做事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屬於那種不擇手段,不走正路的人。

哪怕是餘飛犯了什麼錯,或者和警方有什麼勾結,他們也可以去找相關部門投訴,甚至尋求人為他們主持正義,可他們卻選擇這樣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情,總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大多數人都不傻,從這老夫妻的言論,迅速分析出來,這兩人絕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顯然他們的素質和文化水平都不高。

有了這一層對比之後,大家迅速開始懷疑他們前面的那些說辭。

事情反轉的第一步已經開始了,讓大家開始對他們產生懷疑的時候,那說明距離真相已經不遠了。

“你們兩個現在所想到的這些方法,全都是違法的行為,而且你們可以走正規渠道來解決這些問題,可以去投訴,甚至可以去起訴,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在這裡鬧事呢?”

餘飛依舊不生氣,心平氣和的對老夫妻兩個問道。

“劉傳文的生意做的這麼大,肯定方方面面都有關係,我們去投訴,去告,肯定都能夠給他給處理,只有這樣的方法他攔不住。”

沒想到老頭竟然換了一個頻道解釋這件事。

弄起說歪理,這老頭真是個高手,憑空捏造,又將餘飛的形象給汙衊了一番,搞得餘飛就彷彿一個一手遮天的惡霸一般。

說句實話,不知情的人聽到這話,還會真的以為餘飛在本地是什麼土皇帝,可以黑白兩道通吃呢。

而實際上,餘飛和當官的很少打交道,他也就是頂多和合作社所在村子的村支書有點私人交情,但是該做什麼就是做什麼,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金錢交易。

不過老頭造謠的話,還真的讓一部分人內心開始打鼓,覺得這種可能似乎也有,自古官商是一家,這在普通人的心裡是一件質至理。

“我咋覺得你們這只是在信口開河,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而且還在掩飾你們沒有任何證據,並且不佔理的事實呢?你們是不是知道自己在道德和法律兩個方面全部都站不住腳,所以才選擇鬧事的方法呢?”

餘飛這次直接揭穿了這件事的本質,對老夫妻兩人問道。

餘飛這話說完之後,那些圍觀的人又感覺餘飛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現在就只能看誰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說辭了。

“你胡說!你就是劉傳文的幫兇,你們是一夥人合起夥來欺負我們這老人家!我們人老了,嘴笨腦袋也笨,根本說不過你!”

老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立馬就開始用自己的年齡和身份來壓制餘飛,試圖讓餘飛閉嘴,博得其他人的同情。

“和你們聊了這麼久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那我現在給你們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就是你口中那個誣陷你兒子,欺負你老實兒子的人,我就是劉傳文。”

餘飛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對著老夫妻兩個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其實周圍大多數人都認識餘飛,哪怕是不認識的人,這會兒有的是猜到了,有的是聽到其他人說了,只有是這對老夫妻還矇在鼓裡。

他們聽到餘飛坦白身份以後,倆人都在原地愣了好久,沒想到說了好半天,他們要找的劉傳文就在他們的面前。

“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拼了!你要是不想辦法讓警察把我兒子放出來,我就是搭上這條老命,也要和你沒完!”

老頭愣了一會兒之後,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一手拿著擴音喇叭,一手指著餘飛,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要是沒兒子了,我也要讓你活不安生,我以後每天來堵在你這合作社的門口,讓你的生意沒法做,逼急了……我就吊死在你這大門口!晦氣死你!”

老太太也開口了,指著餘飛大聲威脅道。

“兩位老人家該說的話我給你們都說過了,該講的理也講過了,你們的兒子的確是犯了法,所以才被警察帶走,念在你們年齡不小的份上,我最後給你們解釋一遍,也給你們一個機會,希望我解釋完了之後,你們可以自行離開。”

“你們的兒子並不是你們所認為的老實人,或者說你們就是一直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昨天晚上是他要當眾搶奪我們的東西,甚至要毆打他人,我主動站出來阻攔,並且當時的情況和現在很相似,我也給他苦口婆心,又是講道理,又是講法律,讓他不要衝動不要動手,我就不會計較他之前搶劫的行為。”

“可是你們的兒子不聽勸,不光要搶東西,還十分蠻橫主動對我動手,我一開始還讓著他,他把啤酒瓶砸碎在我的頭上,我也沒有還手,他最後竟然想將剩下的半截鋒利的啤酒瓶捅進我的身體來殺掉我。”

“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謀殺,我被迫無奈,才將他當場制服交給了警方。”

餘飛將昨天的事情經過,給老夫妻兩個口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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