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早上他們開工沒多久,和他家地基挨著的一個村民便趕來了這裡,擋住了施工人員,不讓他們繼續施工了。

之所以不讓他們繼續施工的理由,是因為兩家的土地緊緊挨著,前來鬧事的村民說,他們蓋起來別墅以後會擋住人家地裡的陽光,導致人家的糧食減產,所以要求他們賠償。

劉傳志聽到這個訊息便趕來了,畢竟他們才是主家,人家施工人員不可能幫他們出這個錢。

在劉傳志看來,能夠遮擋住陽光的植物肯定不多,但是多少似乎也有些影響,在他看來,他自己有能力解決這個事情,給對方一些賠償穩住對方,這件事或許就解決了。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到場之後對方給他算了一筆賬,將他都嚇了一跳。

對方說現在房屋的產權動輒就是七十年,按照七十年來算,那他的土地會因為別墅的阻擋,幾十年的時間都會連續受到影響而導致減產,所以他要求劉傳志給他一口氣賠償七十年的損失。

而每一年的損失他算的也不少,他說他接下來要種植某一種名貴樹木,這種樹木價值很高,每一平方米的種植密度也很高,按照這種珍貴樹木的價值來說,他們別墅阻擋對方十個平方米的面積的陽光,一年就需要向對方支付一萬元以上的賠償金。

要是這樣說的話,七十年的時間起碼需要賠償七十萬以上,可是誰見過這樣向別人要求賠償的呢?

劉傳志肯定拿不出七十萬元來,當然,哪怕是他有這筆錢,他也不可能給對方七十萬,因為對方顯然這是沒事找事來了。

劉傳志努力和對方協商了很久,但是對方就是一口咬定,需要他一次支付七十年的賠償金,否則就不讓他這工程繼續進行了。

劉傳志這人憨厚老實,並不太會和別人吵架,所以無奈之下只能聯絡餘飛,讓餘飛回來處理。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餘飛冷笑了起來,慢慢轉頭看向了那個鬧事的村民。

那個村民看到餘飛的眼神,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因為他總感覺餘飛就彷彿馬上又要發狂的野獸,隨時都要衝過來將他給弄死在原地。

不過他很快又想到,背後給自己出主意,甚至撐腰,讓自己前來鬧事的,可是這村裡的土皇帝村支書郝建樹,他頓時又沒有那麼害怕了。

郝建樹可給他說過了,只要他前來鬧事,讓工程停工,無法繼續,郝建樹就會給他一筆錢,所以哪怕是他在劉傳志這裡要不到錢,從郝建樹那邊也能得到好處。

而且在他看來,郝建樹的背景那麼深厚,餘飛等人只要敢碰自己,那餘飛這些人也絕對完蛋了,事後哪怕是不給自己遮擋陽光的賠償金,什麼醫藥費,精神損傷費等等,也可以讓自己大賺一筆,所以餘飛要是敢動手,他現在這樣下來還求之不得呢。

“咋滴?你這樣瞪著我是打算咬我嗎?有種你動我一根指頭看看!”

鬧事的村民想到這,感覺腰桿硬了,便指著餘飛得意的說道。

“你既然提出來要求了,我就滿足你。”

餘飛冷笑一聲,也根本不管這人打著什麼目的,或者是背後有什麼人撐腰,直接大步向這個鬧事的村民走了過去。

頓時,鬧事的村民眼花了,他雖然知道背後有郝建樹給他撐腰,但是看到餘飛這架勢,突然意識

到,有些錢有命賺,也不一定有命花,萬一餘飛直接把自己弄死了,那給多少賠償金都沒用,說不定最終這賠償金被自己老婆拿著和其他的男人花掉了,自己用命賺回來的錢,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他剛想到這裡,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餘飛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首先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巴掌,就宛如如來神掌一般,落在鬧事的村民臉上,與此同時,他就感覺就彷彿有人掄起了一個鐵棍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一般,那恐怖的力量,自己這脆弱的凡人根本無法阻擋。

噗通!

鬧事的村民直接被一巴掌摔倒在地,大腦之中如同電線短路,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眼感覺已經看不到周圍的景物,眼前一片漆黑。

他的臉上,一個青黑的巴掌印迅速出現,嘴角流出來了鮮血,一張口還吐出來了幾顆牙齒。

誰也沒想到,餘飛說動手就動手,和這個人直接沒有多廢話,哪怕一句,劉傳志知道,對方言語挑釁歸言語挑釁,餘飛現在主動動手,要是對方將餘飛給告了,這事兒可要惹來不少的麻煩。

“住手!劉傳文你幹什麼?”

不過還沒等到劉傳志上前阻攔,餘飛就聽到遠遠的傳來了郝建樹的聲音,他大聲呵斥了一句,快速從遠處走了過來。

餘飛猛然轉頭向郝建樹走來的方向看去,那眼神將郝建樹也嚇了一跳,因為之前捱打的時候,郝建樹都沒發現,餘飛也未曾露出來如此嚇人的表情。

不過今天郝建樹是有備而來,他讓這個村民前來,所主張要求的賠償看似不合理,又多少帶著幾分合理,所以他今天腰桿很直,餘飛今天要再敢動手,那就不是正當防衛了。

而且餘飛已經動手,他內心十分開心,就憑這一巴掌,他就可以讓餘飛付出巨大的代價,畢竟這次是餘飛主動動手,和正當防衛沒有一點關係,按照法律來說,有任何問題你可以接受調解,調解不行你也可以訴諸執法機關幫你處理,要是直接動手,那無論你的理由多麼充分,都是你的錯誤。

“怎麼?你的打還沒挨夠?”

餘飛卻根本不管那些事,盯著不斷向他走來的郝建樹,直接問道。

“你還真是一個莽夫,什麼時候都敢動手,今天我可是前來為村民主持公道來了,你今天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那完蛋的肯定是你!”

郝建樹走到距離餘飛五六米遠外,停下腳步,十分得意的對餘飛說道。

劉傳志等人全都擔心的看向了餘飛,因為他們都明白,餘飛今天手先動了手,要真正論起來,那是餘飛的錯誤,要是郝建樹抓著這個不放,都足夠餘飛喝一壺了。

他們現在又非常擔心,餘飛明顯狀態不太對,再對郝建樹動了手,那貨就闖大了。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敢惹我,我直接弄死!就算是要給我判刑槍斃我,那也是你死了以後的事情,你也見不到了,你信不信?”

餘飛咧嘴冷笑一聲對郝建樹直接說道。

都說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餘飛這架勢就是不要命的,話說完之後,郝建樹嚇得臉色都變了。

因為餘飛講理的時候,郝建樹講不過,餘飛不講理的時候,郝建樹打不過,無論如何,他好像都是吃虧的那一個。

這便

是一個人的核心威懾力,郝建樹本來氣勢洶洶,準備充足而來,卻被餘飛一句話嚇得愣在了當場,不敢再張口了。

這個時候被餘飛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鬧事村民,終於才緩緩恢復了過來,急忙爬起來,跑到了郝建樹的邊上。

“郝支書,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他們建別墅必然會影響我家地裡的採光,我前來索要賠償,他們不願意和我商量,竟然直接就動手打人,這件事可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算了,我這一巴掌可不能白挨,我感覺我的腦袋都被打壞了。”

鬧事的村民立馬就按照之前郝建樹教給他的話術說了起來。

可是郝建樹此刻卻不敢張嘴了,餘飛那宛如野獸一般盯著他的眼睛,就彷彿他只要一張嘴。餘飛就會衝過來,當場將他弄死在原地一般,哪怕是他這次是有備而來,佔據了道義方面的優勢。

“看來你的郝支書不敢給你主持這個公道了。”

餘飛冷冷的笑了一下,對鬧市的村民說道。

鬧事的村民,聽完這話驚恐的看向了郝建樹,他今天之所以敢來這裡鬧事,那都是郝建樹說的,會在背後支援他,現在郝建樹被嚇得啞了火,他頓時害怕了起來,沒有了郝建樹的支援,他屁都不是。

“郝支書,你趕緊說句話呀!你不是我們的父母官嗎?我現在被人欺負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鬧事的村民著急地對郝建樹說道,希望郝建樹現在扛起大旗,可以讓他藏在後面,畢竟之前都說好了他前來鬧事那只是一個影子,剩下的事情都是郝建樹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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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郝建樹想張嘴的時候,再看看盯著他的餘飛,又害怕的不敢張嘴了,因為他真的擔心餘飛玩兒起來二愣子那一套,他一旦張嘴,先二話不說將他給弄死在當場,那真的是只能上閻王爺那邊叫冤叫屈去了。

看到郝建樹如此識相,餘飛笑了,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餘飛之前跟他好言相勸好好說話,郝建樹就認不清形勢,還想在自己面前蹦噠,可是現在餘飛露出來了兇狠的一面,郝建樹嚇得好像嘴巴都不敢張了。

鬧事的村民是徹底慌了,他又不傻,只是壞而已,看出來郝建樹被餘飛嚇住了,這唯一的靠山好像倒了,那自己該怎麼辦,沒有了郝建樹,他知道自己和餘飛根本無法對抗,畢竟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可是他聽說餘飛在外面生意做的很大,人脈關系極廣,要是他為了這一巴掌去狀告餘飛,餘飛頂多是賠些錢,坐牢估計都不至於,可是等餘飛出來之後,那他就完蛋了。

所以他今天必須將郝建樹給拉下水,否則他一個人根本扛不起餘飛的報復。

“郝支書,可是你讓我來的這,陽光補償費都是你幫我想到的,你說我前來鬧事,要是出事了你給我撐腰,這會兒你竟然不說話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想讓我活了嗎?”

鬧事的村民急了,竟然直接將他和郝建樹在背後的陰謀講了出來,瞬間就將郝建樹給出賣掉了。

真的是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大家聽到鬧事村民講出來這話,不禁都笑了出來,這村民要是不說這話,郝建樹似乎還能掙扎幾下,將這話講出來,那他們兩個人都完了。

郝建樹此刻真的想掐死這個村民,和這樣的人合作簡直就是將自己的脖子往死神的鐮刀上面架,簡直太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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