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你不會還想去惹事吧?”

看清楚溫嚴是故意把席函激怒,翟小曲心裡面也有一些不太好受了,看了溫嚴一眼,眼中都是警告。

卻對上他沒有一點兒情緒的眸子,冰冷的像是沾染了毒的匕首,閃著危險的寒光。

也許是跟厲伯言待在一起有一些時間了,習慣了厲伯言有時候的眼神,這個時候翟小曲的心裡面竟然毫無波瀾,平靜的古井不波。

看到翟小曲那麼的鎮定。溫嚴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詫,不過很快的就消失不見,隱藏在黑暗之中。

“你看到沒有?那溫嚴一直在嘲笑我,剛剛看了我一眼,還在那裡笑,他這是欺人太甚!”

席函有一些不太服氣的抓狂起來。

翟小曲有一些頭疼:“你要是真的幹嘛了,他才高興了。你別那麼的衝動,厲伯言不是已經出面解決了嗎?”

聽到翟小曲的話,席函渾身一個激靈,有一些不可置信,“你是說溫嚴故意想讓我生氣?”

“不然呢?”

拿出絲巾,翟小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席函臉上的妝容給擦乾淨了。

雖然看起來還是狼狽不堪,但是比剛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翟小曲可算是松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讓她別亂動,然後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厲伯言處理。

“溫總。你別老是把目光轉移走,難道那邊有什麼讓你感興趣的人……或者是什麼?你竟然還會笑一下?”

歪歪難道,一抹凌厲的光芒劃過厲伯言的黑眸之中。厲伯言微微一笑,臉上看起來特別的純良無害。

“要說會裝。果然沒有人比得上厲總,看看這影帝就是不一樣。”

回過頭來,溫嚴盯著厲伯言冷冷的吐出來一句話。暗藏玄機還有諷刺的一句話讓旁邊的人聽的清清楚楚,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覺得這兩個人現在是準備開始吵起來了嗎?

溫家小姐的生日宴會,他們竟然都這麼的不給面子。直接開始吵起來。

這樣真的好嗎?

縱使所有人的心裡想法都是這個,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說出來。他們都是打著看戲的旗號站在這裡。

兩個人當面針鋒相對。一個是溫家的繼承人,一個是厲伯言。一個是後臺強硬。一個是白手起家的能人。

無論是誰被打臉了,都是值得矚目的。

“哪裡。溫總不也會裝嗎?剛剛竟然裝了一下那麼拿手好戲,想要接近人家就直接說,幹嘛非要用潑紅酒做偽裝呢?看看把人家氣的,這一下估計就算溫總想要接近人家都不可能了呢。”

像是看穿了溫嚴內心的想法一般,厲伯言爽朗的一笑,寫一段話說的卻是極為的小聲,只有溫嚴一個人聽到了。

當下,溫嚴臉上所有的笑容在一瞬間全部的龜裂,他看著厲伯言,額頭上青筋暴跳,“厲伯言。你別太過分了,今天是溫如水的宴會,你要是還想要臉的話就不要弄出來那麼多的么蛾子出來。”

他壓低了聲音,冷漠的吐出來一句話,心裡面卻是有一股子無名的怒火在慢慢的滋生。

兩個人都說的那麼小聲,讓人根本聽不到他們再說什麼。

翟小曲和席函就算再怎麼好奇,也不可能走到兩個人的面前去光明正大的偷聽,只能夠看著他們臉上的神情來猜對方是怎麼樣的心情。

厲伯言這麼的悠閒自在,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在乎什麼的樣子,而溫嚴很明顯氣急敗壞了,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話?

翟小曲這裡面的好奇已經多到了差一點兒就要忍不住想開口了,可是最後還是壓抑住了。

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怎麼覺得,這一件事情還有一些不簡單了。

“既然你知道是溫如水的生日宴會還弄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嘖嘖嘖,親哥哥竟然這麼的不給自己的妹妹留面子,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拆妹妹的抬,在這裡惹事情。溫總,不得不說你跟傳說中的還真是不一樣啊。”

有些百無聊賴的一笑,厲伯言很是從容不迫的站在那裡,渾身凜然的氣質就像是冰川時代中的雕像一般,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閉嘴。”

這兩個字,溫嚴直接吼了出來。臉上有一些陰沉,看上去心情特別的不好。

“哇塞,你家,啊呸,厲伯言這是說了什麼,竟然能夠讓溫嚴真的氣急敗壞?”

席函激動的抓住了翟小曲的手,看到溫嚴生氣,她就像是撿到了無數的財寶一樣,不。應該說比撿到財寶還要興奮。

讓你拽,讓你囂張,現在出事了吧。活該你。

她在心裡面惡毒的詛咒著,抬起頭的時候卻驀然的對上溫嚴有一些不太對勁的眼神。

怎麼感覺像是再看自己的同時又不像是在看自己?

怎麼回事。應該說,他好像是在透過自己看誰?

這個想法讓席函嚇了一大跳,狠狠地瞪了溫嚴一眼,有一些憤怒。

感情這個溫嚴還在那裡發春呢。

透過自己看誰?

能夠透過自己看誰?

“不知道,安靜的看著,不要多動。”撇了席函一眼,翟小曲就怕聽到席函在來一句你家厲伯言。

兩個人沒有說話,可是過了一會兒翟小曲竟然聽到有人再叫自己。她回過頭去,就看到江齊昊慢慢的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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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來了?

這就尷尬了,之前還說不回來了,可是現在卻碰上了。翟小曲心裡面都是尷尬。有一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夠地下腦袋,不去看江齊昊。

“你跟朋友一起來的?”

看到席函,江齊昊朝她溫柔的一笑,那笑容酥的讓席函立刻兩眼放光了。

小鮮肉啊。

感覺到席函炙熱的眼神,江齊昊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站在那裡。

“嗯,是過來看溫老爺子的,他邀請我過來的。”

所以說,這算是自己不想來,而是自己必須來了。

溫老爺子出面,是個人都要給薄面的。

江齊昊瞭然的點點頭,也沒有在好奇什麼。只是站在翟小曲的身邊笑著,那溫柔的笑容讓旁邊的好多人都看到了他,都興奮無比的議論起來。

“江齊昊,是不是江齊昊?好暖啊,他那個笑容看的我心都要酥麻了。”

“就是他,天啊今天能夠看到那麼多平日裡面看不到的,真是太幸福了。”

“你們能不能有點大家閨秀的的樣子。我怎麼覺得江齊昊和那個女人又認識?那女人認識厲總也就算了,和溫總有矛盾也算了,可是怎麼連江齊昊都認識?”

“你沒聽厲總說那女人身邊的另一個人穿的是她送的衣服嗎?那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肯定也是真的,能夠得到這件衣服的肯定來歷不簡單,估計背景大著呢。”

翟小曲只聽到了她們前面的一些議論剩,後面的因為他們都故意說的特別的小,所以她並沒有聽清楚。不然,她肯定又要翻白眼了。

江齊昊今天穿了一身紫色的西裝,顯得他整個人特別的年輕有活力。精神滿滿,神采飛揚的樣子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尖叫。白皙俊郎的臉上此刻都是如沐春風的笑容。

翟小曲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後退後了兩步,看到江齊昊疑惑不解的目光笑容滿面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不要靠太近了,就這樣。省的等下給你造成了什麼麻煩,也讓我過意不去。”

最開始的時候你跟厲伯言還不是站的那麼的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兒。

江齊昊心裡面憋著這一句話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壓下去,和顏悅色的一笑,滿不在乎:“沒事,我不在乎這個的。不過既然你說了就這樣吧,倒是我怕給你造成麻煩。”

雖然說都是有錢人。可是有一些人看到他們還是會瘋狂起來,根本不像一個有教養的人。

江齊昊是深深地體會到了這麼一點兒,所以還真的怕會給翟小曲帶來什麼。

“還是小鮮肉好,那個什麼溫嚴,討厭死了,害得我弄成這個樣子。形象全無,第二天要是有我的新聞,我就記恨他一輩子。”看到自己粉紅色衣裙上面的汙漬,席函的臉就直接垮了下來,無比的心痛。臉都快要皺成一團了,看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

“你的衣服?咳咳。”本來想問席函的衣服怎麼回事。可是看到席函那像是吃了苦瓜一樣的臉色,江齊昊咳嗽了兩聲,想要轉移話題不想要再問下去了。

“都是那個溫嚴,江齊昊,你瞭解這個溫嚴嗎?能不能跟我說一下?”

溫嚴這個人江齊昊還真的沒有接觸過,不要說溫嚴,就連厲伯言他都沒有熟悉多少。平時見面在一起的時間也很短。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席函的問題。

“說什麼?我其實很溫嚴不熟,也就見過幾次面而已。”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支支吾吾了一會,然後才說出來?

“就是,他這個人是不是有病?比如神經病。或者是精神病分裂,或者是等等等等。你有沒有感覺到?”

席函撇撇嘴,有一些不太服氣的問出聲。

她巴不得他有病!

江齊昊有一些瞠目結舌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說這個。”

溫嚴那麼正常的一個人,還第一次聽人說溫嚴可能會有這些病。最可的只有一個精神分裂,最不可能的就是神經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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