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為那牌子的標記被故意撕掉了,他也有些不太確定了。所以不敢在說話,只能看席涵一眼,默默地當木頭人。

“怎麼?被我說中說不出來什麼話了?怎麼不幫你們家先生申明了?”

看到劉顯不說話,席涵冷哼一聲,確定了自己手中的東西是假貨。

她就說,厲伯言怎麼可能會送給自己一件這麼名貴的禮服,且翟小曲的看上去那麼的普通,肯定都是假話。

劉顯:……

他選擇沉默,不然席涵這個女人肯定又會繼續問出更加離譜的答案,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反正價格在那裡放著,就算他們在不相信,這兩件禮服都是真的。

劉顯的沉默,就連翟小曲都覺得這兩件禮服是假的了,這樣的話,她也不在乎什麼了。

心裡面也舒坦了一點兒,不是真的就好。如果是真的也沒什麼事,反正,她手上的這件衣服怎麼看怎麼都是一件平凡。

翟小曲根本沒有想到,厲伯言送出去的東西,不,應該是厲伯言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假的還有那所謂的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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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多想,把禮服放在了一邊,看著翟水水沒有在說話。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你怎麼還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沒有等劉顯說完,席涵就瞪著眼睛,看著劉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劉顯沉默,對翟小曲點點頭,沒有看席涵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對於他來說,翟小曲是厲伯言有心思的女人,他可不能夠冒犯的,但是席涵卻不一樣了。

這麼的兇,他就算有什麼表情估計也會被席涵無視掉,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再待下去了。

“這劉顯,態度這麼的差。”

席涵搖搖頭,冷哼一聲,瞪著劉顯的背影,轉身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愛不釋手。

劉顯關上門,手上的手機立刻就想了起來,讓劉顯驚了一下,趕緊開啟看了一下。

厲boss幾個字,在上面跳躍著。

劉顯的臉上出現了笑容,接通了電話,嬉笑道:“先生?”

“如何?”依舊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厲伯言並沒有多說什麼話,聲音低沉帶著無比的磁性,撩人心魄。

劉顯聽到這聲音,心裡狂跳了一下,莫名的收緊,彷彿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抓住了一樣。

“送到了,他們也收下了,只不過好像不太相信是真品。”劉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相信真品?”

那邊的厲伯言聽到這一句話挑挑眉,他們兩個人不瞭解他厲伯言?若是他送出去的是假的,他的臉往哪裡放?

不過,這樣也好,恐怕翟小曲知道那件衣服的來歷,怎麼說也不會同意收下。

既然這樣的話,懷疑是假貨就是假貨吧,總比不收下的好。

厲伯言點點頭,抿唇道:“就這樣吧,不相信也好。”

他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沙啞,讓劉顯的心終於松了下來。

手中的電話被結束通話,劉顯撇撇嘴,真的是猜不透厲伯言的任何想法了。

本來以前,聽到這種話,第一反應就是冷笑,因為沒有人敢懷疑他的人,甚至是她的東西。

不過,翟小曲說的話在厲伯言的面前卻是就這樣吧,真是莫名其妙。

先生……太奇葩了。

回頭看了一眼那醫院的本,劉顯淚奔了而走了。下午他真的不想看著那兩個小毛頭,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兩個孩子啊,一看那兩個人就是個鬼精靈。

“席涵,你今天怎麼會那麼的反常?”翟小曲似笑非笑的剝開香蕉皮,遞給翟水水,目光幽幽的看著席涵。

今天的她直接暴走了,而且還對劉顯態度那麼的差,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人。

估計現在席涵的心情快要炸開了,畢竟自己這麼暴躁的一面被一個人給看到了。

席涵哈哈一笑,有一些牽強,“小曲啊,我怎麼可能會反常啊?你想多了,你的腦子裡面都想著什麼呢?話說今天下午跟厲伯言一起過去溫如水的宴會?”

聽到她提起來了厲伯言,翟小曲好像聽到了厲伯言之前說三天後的今天過來接他們過去。想到這裡,她皺起眉頭,之前打趣席涵的心情一點兒都沒有了,撇過腦袋,搖頭。

“不知道,你想去就去吧,我自己晚點再去,反正只是去走個場,去早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她去的目的只有一個,看看溫老爺子。

如果去早了,被那麼多人看著,翟小曲也不習慣。

席涵說,這一次去的人有很多,包括了H市的名流豪門眾人,還有一些富商有身份的人。

所以,這一次的場面一定舉辦的很隆重。估計場面也會很盛大,溫老爺子作為溫如水的父親,肯定不會很早的就出現。這樣她過去的話,如果提前碰到了溫如水的話,那麼估計優惠出現很多的事情來。

她討厭麻煩,特別是溫如水這個女人故意把麻煩給惹出來。

翟水水就因為溫妙人,導致現在坐在醫院裡。

翟小曲看著翟水水的額頭,那裡還圍著一圈紗布,昨天羅一程過來換藥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要注意保養,不然以後會留下疤痕。

一個女孩子的臉,有多麼的重要翟小曲是知道的。何況現在翟水水還在成長之中,如果真的留下了疤痕,給她的心裡面造成了什麼傷害。翟小曲想,自己能夠後悔終生。

“媽咪,那麼看著我做什麼?”

看著翟小曲這麼盯著自己看,翟水水有些疑惑,吃完了香蕉,魔抓又伸向了旁邊擺放著的桔子,嘻嘻一笑,自己剝開來吃。

“你讓我先去?小曲怎麼感覺一提到了厲伯言,你就開始不正常了。”

聽到翟小曲竟然讓自己先過去,席涵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捏了捏翟小曲的臉,彷彿再說你快點醒過來。

為何她覺得自己一提到了厲伯言,翟小曲的思想就變得不可捉摸了?

以前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翟小曲會說,讓她和她一起去,不要跟厲伯言一起。可是現在她說什麼?竟然說讓自己跟著厲伯言先去!

她去就是因為翟小曲,怎麼可能會跟著厲伯言先去,去了幹嘛?看著溫如水那個老妖婆然後磨牙?

那樣給自己找罪受,席涵覺得自己還不如在自己的公司中管理那些吃飽了沒有事情做的下屬。

翟小曲一愣,看了席涵一眼,目光有些閃爍,還有一些心虛。

“你多想了,看你那麼喜歡這衣服,趕緊去試試。”

她推了席涵一下,心裡面根本不願意去想厲伯言這個人,只怕她一想,就會永無止境的想下去,然後越陷越深。

厲伯言整個人就像罌粟,一旦沾染上任何一點兒,就會再也戒不掉了。

她知道,所以,不能夠在多想下去,即使心裡面有一些別的想法,可是她也只能深深地埋藏下去。

那是不能夠被觸及的,因為厲伯言所帶給她的傷痛已經夠多了,她如果在沉淪,六年前的事情將會再次的出現。

“小曲,雖然不能夠體會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我想說,沒有什麼事過不去的。與其一直對以前耿耿於懷,不如隨他過去。”

席涵沉默了很久,把手中的衣服放在一旁,看著翟小曲臉上都是溫和無比的笑容。

就是這種笑容,才讓六年前的她,重新再活一次。

六年前,席涵說,小曲,沒有什麼能夠打敗你,能夠打敗你的只有你自己。

所以,她帶著絕望,帶著身孕,在所有人差異的眼光下跑去了外國。

是席涵,把她從黑暗之中拉回來,也是她,把自己從地獄之中拯救出來了。

看著她現在的笑容,翟小曲在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卻讓她感覺手腳冰涼的一天。

“你說什麼呢,怎麼能夠過去呢?”她露出來了一個無比慘然的笑容,蒼白無力,彷彿一擊就破。

怎麼可能,會說過去就過去?她耿耿於懷的事情,是她一直活下來的信念,如果把這個丟失了,她以後的生活還怎麼活下去?

每一次,在辛苦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來厲伯言那張臉,想起來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然後,心裡面的厭惡支撐她活下去了。

她對自己說,翟小曲,如果你還有點底氣,就要活的比誰都要精彩。

然後,她回到了這裡,回到了這個讓她午夜夢迴,都會被嚇醒的噩夢城市,H市。

回來的那一天,她在自己的房間中思考的很久很久,她該不該回來?

她覺得自己看到厲伯言可以很鎮定,可是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但,也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厭惡他,也沒有那個的恨她。

如今席涵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她突然覺得,如果自己能夠放下,讓這一切都如同煙消雲散一般過去,那就好了。

然而,翟水水和翟木木的存在,永遠都讓她忘不了六年前的那個夜晚。

“小曲?”目光複雜的用手肘碰了碰翟小曲,席涵的眼睛中都是悲哀。

彷彿如夢初醒一般,翟小曲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過神來,看著席涵,有一些不明所以。

然後,才發現自己的衣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翟水水狠狠地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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