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兩個人怎麼會來,說實話,如果你們不來的話,我還真沒有辦法脫身。”

低下腦袋看著翟水水,厲伯言笑的一臉開懷,臉上的冷漠逐漸被笑容所代替,眼裡的溫柔和寵溺怎麼也掩蓋不住。

哇塞,帥哥竟然變臉變得這麼快。

旁邊的人瘋狂的拿著手機和相機在那裡拍照。

厲伯言也沒有在乎,反而把翟水水抱起來了,拉著翟木木往外面走去。

他的步伐,故意放的很慢,甚至有的時候還停下來讓別人盡情的拍照。

最好這些照片流傳到網上,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厲伯言是一個花心的女人,不要再來打他的注意了。

“爸爸,你真是的。你還這樣說呢,你走的時候怎麼不跟我們兩個人說下。害得我和木木擔心死了。”

翟水水錘了厲伯言胸口一下,微微有一些生氣,“媽咪不在,我可要替媽咪好好的看著你,要是你被拐跑了怎麼辦。”

她童言無忌的話讓翟木木和厲伯言同時笑了起來,對於翟水水有時候的理解能力,厲伯言也是覺得無可奈何。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有人敢把我拐走嗎?”

他走出來了情人餐廳,看到厲承先已經坐上車離開了,線上還特意給他們留了一輛車。

厲伯言沒有任何的在意,也並沒有我那輛車的方向走去,反而是問他們兩個人一句,“今天爸爸帶你們出去玩兒好不好?你們想要去哪裡,爸爸都滿足你們。”

翟水水心狂跳了一下,有一些不可置信,“爸爸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出去玩嗎?”

在別墅中,他們不是被軟禁學一些不願意學的東西,就是被強迫做事。

那些時光,她真的是不願意回想。

白裡透紅的臉蛋上都是心花怒放的笑意,翟水水畢竟還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孩子,立刻高興了起來。

相對比之下,翟木木無比的冷靜,只是微微點點頭,就沒有了過多的反應。

然後並沒有多久,他就皺起眉頭一點擔憂,“我是說如果,如果厲承先生氣了呢?”

他仰頭,看著厲伯言。

他臉上只有成熟的穩重,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連一點像是翟水水那樣的開心都看不到。

厲伯言心裡無比的心疼,騰出來一隻手,微微捏了捏他的臉頰。“有我在呢,他不能夠拿我們怎麼樣。既然我來擔當了,你們就要放開心的玩,不要愁眉苦臉了。”

“我可不想到時候回中國,被你媽咪看到了,你竟然變得這麼的冷酷了。”

他語氣惆悵的開口,說到你媽咪三個字的時候,心狠狠地一疼。

那麼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翟小曲如何了,是不是過的很好,有沒有按照厲承先的話來實行。

即使想象不到她現在的生活,可是他的心裡依舊很心疼翟小曲。

明明說好要給她一場婚禮,要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的,可是沒想到竟然在最緊要的關頭出了這種事情。

現在他根本不能夠去中國。因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總是有人監視著他們,到底是多少個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去了中國,就永遠不要再想和翟小曲在一起了。

所以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耐。

看了旁邊一眼,厲伯言把翟水水放下來了,然後一左一右的牽著兩個人的手,來到了車子上。

“你們快說去哪裡,我帶你們去。”

“我想去海洋館,很久以前就想跟爸爸媽媽一起去了。可是那個時候沒有時間,然後現在媽媽又不在……”

說著說著,翟水水從一開始的無比高興,變成了現在的黯然傷神。

厲伯言看了心裡很不好受,輕聲的安慰到:“水水,你別多想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機會帶你們回中國的,現在……只是時機的問題。”

他眼裡都是陰沉的寒光,深邃的眸子猶如大概一般看不到海底,只能夠看到濃濃的一片黑,沒有半點光亮。

“我當然相信爸爸了,爸爸是最棒的。”翟水水點點頭,笑的彎啊彎眸子。

從始至終,翟木木都是坐在一邊一個字不說,看上去讓人特別的心疼。

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可是臉上露出的表情完全是不屬於孩子的高冷與穩重。

厲伯言發動了車子,往最近的水族館開去,一路上,翟水水都在想盡辦法的跟翟木木說話。

“哥哥,哥哥,在學校裡面是不是有很多女生想跟你玩兒。”

她拉住了翟木木的衣袖,可憐巴巴的看著翟木木,似乎在祈求她不要無視自己,而是跟自己聊天。

“沒有你想多了,怎麼會有女生願意跟我玩兒。”

無論走在哪裡,他身後都有一個大大的尾巴,看起來威嚴肅穆,誰敢靠近他。

以前那些保鏢還是直接隱身在周圍的,沒有事情是不會出來的,可是現在他們去學校的時候,後面是直接跟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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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厲承先對他們的高度的不信任,還有監管。

那些女孩子一見了他就嚇得四處尖叫跑開了,甚至班上還有關於他的一些傳言,大概就是說他家真有錢之類的話。

有一些人知道他是厲承先孫子的事情,也有一些人不知道。

總之他反正也不想融入那個學校去,所以也沒有在意那麼多的事情。

“啊?。哥哥也是這個樣子的嗎?她們看到我也是跑的很快。”

翟水水有一些不淡定,“不過有一個人願意跟我玩兒,可是後面的那兩個大塊頭實在是太煩了,哥哥也被人跟著了嗎?”

她蜷縮成一團,看起來小小的,無比的可愛,秀氣的臉上紅潤透著光澤,特別的好看動人。

翟水水跟翟小曲越來越像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這張臉,翟木木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來翟小曲。

他微微撇開了目光,淡淡的笑了起來,“一直都是,被跟著習慣就好反正,他們也不能夠拿我們怎麼辦。”

他眼裡都是令人心疼的懂事,一直在前面聽這的厲伯言忍不住了,聲音沙啞的開口,“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們解決,不用那麼的隱忍。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現在他不敢拿我怎麼樣,我還是有權利提條件的。”

對於厲伯言的話,翟木木只是恩了一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話。

父子兩個人之間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時不時的說兩句話,可是語氣從來沒有那麼的親切。

他們心裡彼此都明白,所以也不說一些沒用的廢話。

以至於造成了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

翟水水看著窗外,直接把窗戶開啟了,感受到冷風的吹來,心情無比的舒暢。

“真想快點見到媽咪。”她隨意感嘆的一句話讓厲伯言的身體微微僵硬住了。

他也很想見到翟小曲。

很想很想,可是現如今他還不能夠離開。

最少也要半年的時間,他才能夠找到脫離厲承先的辦法。

現在,他甚至恨不得厲承先立刻去死,這樣,他們就算是解脫了。

畢竟兩個人是親生父子的關係,有這個想法,厲伯言心裡也不怎麼好受,挺不是滋味的。

可是每每當這個時候,他的面前都會浮現母親慘死,讓他不要記恨厲承先的樣子。

自己的母親讓他不要記恨,可是厲承先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母親,甚至整天花天酒地,就好像她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個明媚動人的女人一般。

厲伯言握緊了方向盤,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在孩子面前迷失了心智。

“爸爸,你說,為什麼厲承先可以這麼的猖狂?”

翟水水抬頭看著外面湛藍的天空,語氣中都是好奇。

為什麼那麼的猖狂,當然是因為他有猖狂的資本了。

女王身邊的紅人。

呵呵,多麼諷刺的一句話啊。

“你們不用多想,我會儘快帶著你們離開的。”車子一個轉彎停在了海洋館的門前,厲伯言滿臉篤定的下了車,把孩子帶下來之後直接走了進去。

“先生你好,請問你們是四個人嗎?”

看著一個帥氣的男人,加上兩個可愛的萌娃,賣票的工作人員好心的問出聲。

“我們就三個人。”厲伯言的喉嚨就像是被堵上了什麼一般艱難的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都已經沙啞到幾乎沒有聲音了。

也許是感覺到氣氛不對勁,賣票的工作人員尷尬的笑了笑,遞給他們一張親子票,“請從那邊排隊進場,祝您生活愉快,玩的盡興。”

給了錢,厲伯言拉著孩子從那邊開始排隊起來。

一個那麼俊美無邪的男人站在人群中是什麼樣的感受?

在場的100多個人,眼睛幾乎從來不離開他們的身上,而他們三個人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一樣,依舊有說有笑的,並不受影響。

這種場面,她們確實是已經見多了。

在人多的地方,他們三個人幾乎從來都是焦點。

只是可惜了,沒有翟小曲的存在,一切都是空缺的。

翟水水拉緊了厲伯言的手,嬉笑著開口,“謝謝爸爸,今天能夠帶我們來這裡我很高興。”

雖然說這很高興,可是臉上都是勉強的笑容。

厲伯言揉了揉她的頭髮,“你不必免強的笑出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周圍那麼多雙眼睛在注視,其中肯定是有在監視他們的人。

一想到他們的行蹤都會被彙報給厲承先,就連厲伯言都會不舒服,別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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