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水快速的坐上車子,一臉的不高興。

“小姐是先去藥店嗎?”司機邊開車邊盡責的詢問。

溫如水瞪了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好:“不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需要去藥店?”

司機閉嘴不敢說話了。他就知道,給這個大小姐開車,免不了要被罵兩頓,還是乖乖的當自己的啞巴吧。

既然不去藥店,那就是回家。司機快速的調轉方向,趕緊往溫家別墅開去。

到了的時候溫如水已經快睡著了,被司機叫起來的時候很是不悅。

狠狠地瞪了司機一眼,溫如水冷著臉下了車,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別墅心頭一陣煩悶,

現在她看到翟小曲就厭煩,恨不得翟小曲消失不見,可是她又無能為力沒有什麼辦法。

最重要的是,她找的那些人,一點兒的訊息都沒有,讓她煞費苦心的等了那麼久,卻什麼都沒有用。

溫如水握緊拳頭,慢慢的走進了別墅,

上一次溫嚴雖然回來了,可是卻並沒有留在別墅,又開始神龍見首不見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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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偌大的別墅只有溫如水一個人,但是溫老爺子現在回來了,她的母親也應該回來了。

溫如水快速的走進別墅,果然看到溫母正坐在沙發上和人聊天。

對方是個一看上去就知書達禮優雅大方的小姐,溫如水雖然看上去對這個人很不爽,可是也不能能夠說什麼,只能抿唇先上樓去了。

溫母一看溫如水來了,趕緊站了起來,已經不想和眼前的人多說什麼了,可是還是耐著性子。

“溫嚴最近不在,你來也是沒用。他最近的行蹤我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就算問我我也說不出來具體位置。”

這個女人突然而來,還問她溫嚴在那裡的時候她是愣住了的,因為她也不知道溫嚴在那裡。而且她又是剛剛回來,就連溫老爺子去哪裡了都不知道。

那女人失望的站起身來,對溫母鞠了一躬,“那麼抱歉,打擾了。”

溫母沒有說話,笑的一臉的柔靜,眼前的女人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到她離開之後,溫母臉上才出現一抹厭惡。

溫嚴?

她怎麼可能知道溫嚴在那裡,她也沒有興趣知道。

反正在溫嚴的眼裡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她也懶得去看溫嚴。

快速的走上樓,她找到溫如水的房間,輕輕的敲敲房門。

裡面的溫如水正坐在梳妝檯前,她看著自己的臉,心裡憤恨的發緊。

明明,明明這張臉這麼的漂亮,自己也那麼的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厲伯言就是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他的目光下一次次在翟小曲身上停留?

就那一個賤女人,她有什麼好的,無權無勢,還帶著兩個拖油瓶。

那兩個拖油瓶!!

一想到兩個孩子,溫如水心裡就氣的更加的恨了,看到溫母走了進來,沒好氣的開口,“你來做什麼?繼續跟那個大小姐聊天啊,來找我做什麼。”

溫母怪異的看著她,“你這孩子盡說什麼話?誰又惹你了?怎麼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你的父親呢?”

“父親?你現在不提父親興許我還能夠高興點。”一想到溫老爺子冷著臉讓自己離開的時候,溫如水就氣的快要吐血。

沒想到最後他竟然跟著翟小曲進去了,要知道,自己可是等著溫老爺子給自己找回公道的,沒想到他最後就屈服了。

溫母皺起眉頭,“你父親怎麼了?你又怎麼了?”

她坐在溫如水的身邊,溫如水卻突然的激動起來。“媽媽,你知不知道厲伯言有孩子?”

“你開什麼玩笑,厲伯言女朋友都沒有,哪裡來的孩子。荒謬,再說了,你不是喜歡他嗎?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溫母立刻就不相信的叫了起來,那程度比溫如水還要嚇人。

溫如水非常的贊同溫母的話,說話的時候生活裡面已經帶了一種陰冷,“是啊,我都這樣覺得的,可是厲伯言卻承認了翟小曲那個賤人的兒女,真是不知道怎麼了了。對我還有特來越兇啊,媽媽,你有沒有辦法。”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溫母,眼眶紅紅的,像是受盡了什麼委屈我一般,讓人心生憐愛。

溫母揉了揉她的腦袋,臉上都是陰狠毒辣的神色,“承認了翟小曲的兒女?這是怎麼回事?厲伯言還沒有傻到這種程度,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是啊,他還說翟小曲的兒女都是他的親骨肉。”長長的指甲掐進了肉裡,她還恍然未知,臉上都是猙獰扭曲的神色。

翟小曲,翟小曲,這個女人生來就是她的剋星!

從始至終,她都是自己的絆腳石,要不是她,自己現在估計早就跟厲伯言結婚了。

她和厲伯言本來就是天生一對,要是沒有她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可是她來了,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變了,這怎麼讓她不恨?她恨死翟小曲了,恨得想要親手把她剝皮抽筋了。

相比溫如水的激動,溫母比較冷靜的分析起來,“厲伯言不是這樣的人。那除非只有一點可以說明。那就是那兩個孩子真的跟厲伯言有什麼關係。你要注意了,說不定,這兩個孩子就是厲伯言的私生子。”

“這不可能,那兩個孩子六歲啊,六歲!”

“要是翟小曲六年前就和厲伯言發生了關係,現在孩子六歲也是正常的。你還記得嗎,翟子雄出事就是在六年前,隨後翟小曲就消失不見了。這一切都剛剛好,也不是沒有可能她和厲伯言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而且據我所知,當年厲伯言就是靠和翟小曲的緋聞才人盡皆知的,以前是個沒人注意的小演員。他們之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一起過。”

房間中都是溫母陰冷的聲音,聽的人心裡無比的不舒服。

溫如水臉上都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啊。這麼說,翟小曲的孩子就是厲伯言的私生子!”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的驚訝,眼珠子瞪的無比的大。

太難讓人相信了,厲伯言那樣的人,如果有私生子的話,那豈不是要鬧得滿城風雨?

他現在的身份要是爆出來了有這麼大的兒子女兒,她都這樣了,難以想象那些群眾會怎麼去想。

“這樣,你不是想要對付翟小曲嗎?我給你出一個注意,就看到你自己願不願意了,”

溫母低低的開口,聲音神秘無比。

溫如水點點頭,靠近了她。溫母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溫如水猛然的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行,這樣會害厲伯言的,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她要是做了,就是陷害厲伯言與水深火熱之中。她雖然不喜歡翟小曲,可是也不能夠為了翟小曲而傷害厲伯言啊,

溫母沒有說話,溫如水也沉默了下來,最後溫母還是嘆口氣,輕聲道:“決定權在你手上,你自己考慮啊。”

溫如水呆呆的坐在那裡,腦海裡面都是溫母剛剛的話,再一直不斷的迴旋她的腦海裡面,

如果這樣的話,好像確實可以把翟小曲逼迫離開,可是厲伯言也會受影響。

可是厲伯言現在都不管這些了,和翟小曲再一起,不也是自己作死嗎?

所以!她要狠狠地報復翟小曲,也許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握緊拳頭,她的臉上都是冰冷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令人頭皮發麻。

翟小曲一行人再走了一些路的時候就來到厲伯言的辦公室。

剛剛打開門就看到有一人正背對著門站在落地窗前,他穿著有些寬鬆的外套,身材高大,頭髮微微有些泛白。逆光站著,只有一個剪影第一時間闖入一行人的眼睛。

最鎮定的應該是厲伯言,翟小曲的眼眶已經開始泛紅,手不由自主的撲騰了下,旁邊的翟木木連忙拉著她的手。

厲伯言看了她一眼,對上他的眼神,翟小曲奇蹟般的鎮定下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人轉過了身,剎那間,這些年的光陰開始飛速往後退。翟子雄的眼睛微微濡溼。

在牢裡這些日子,他修身養性,順帶反省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那是一個就算你不認命,也要逼迫你靜下來的地方,他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看透,然而看到最親的人,心頭的感動還是那麼鮮明。

那是一種與在牢裡截然不同的感受。

翟小曲捂著嘴巴,極力控制住快要湧出眼眶的眼淚。翟子雄老了許多,比她見他的最後一面,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她沒記錯,他今年應該只有五十多歲。剛剛背對著還看大清,現在一看,才發現翟子雄的頭髮大部分都白了,身材依然高大,但是背卻微微佝僂著。

像一個被生活壓彎了腰的老人。

以前總是意氣風發的臉上,現在卻滿是頹靡,整個人看起來彷彿老了幾十歲,翟小曲的眼淚瘋狂的掉了下來。

她想張口叫人,怕自己一出口就是哭音,那聲爸爸哽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兩個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翟小曲的情緒,乖乖的靠著她。

有了孩子後,那種對父母的孺慕之情,也越發的深刻。淚眼朦朧中,翟小曲也看到了一臉震驚的父親。

他們都沒有想到,再見彼此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翟小曲死死的咬著嘴唇,忍著快要留下來的眼淚,望著翟子雄,叫了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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