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自己好好的,所以不希望自己也捲入那些紛爭中。

她知道,她全部都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

本就可以看透厲伯言的她,只有在少數的時候,才無法看清那個男人究竟是如何的。

翟小曲的沉默讓直席函有一些擔心,張了張口,還沒有說什麼身後的小祖宗就一把跳在她的懷裡,咿呀咿呀的叫起來了。

翟小曲一愣,這聲音……分明是溫妙人啊,她怎麼歲在席函哪裡?

惱怒變成了憤怒,席函一把抓起來溫妙人,往床上一扔,無比的生氣,“溫妙人,你給我安靜的坐在那裡,別跟我在搗亂了,再這樣下去,信不信我把你扔去喂狼?”

那兇狠的聲音讓溫妙人楞了一下,席函以為她害怕了,心裡咧開了花,哪裡知道眼前的溫妙人更加放肆了。

“好啊,那到時候我也把你扔去喂狼,然後看看爸比救我們兩個人其中哪一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她歡快的拍拍手,席函瞬間覺得額頭黑線滑落,有一種想要掐死溫妙人的衝動。

她呵呵乾笑了兩聲,擰起來了溫妙人的耳朵,一點都沒有了溫柔的樣子。

對著孩子好只會讓他越來越得寸進尺,還不如對她洶一些。

“席函,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還有溫妙人怎麼跑去你那裡了?”

翟小曲疑惑的問出聲,但是語氣中那種揶揄還是讓席函聽到了,有一些羞赧,氣憤的開口,“那溫嚴,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了,竟然讓我帶溫妙人,這都好幾天了,越來越得寸進尺。好不容易把這女魔頭送走了,又給我送過來了,還威脅我。”

女魔頭?

以前席函不是說她可愛嗎?現在又變成女魔頭了?

翟小曲笑的合不攏嘴,覺得席函和溫妙人在一起簡直就是兩個歡喜冤家。

“誰說的,你是爸比的,已經是屬於爸比的。”

溫妙人聽了之後不依不饒的叫了起來,不知道到底是童言無忌還是如何。

席函臉蹭的就紅了起來,擰著溫妙人耳朵的那只手也越來越用力,笑眯眯的像一個惡魔,“這是你爸爸說的?”

“不是,是厲……”溫妙人開口,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趕緊捂住了嘴巴,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無比的古靈精怪。

不對,不能夠把厲叔叔說出來。這樣的話就前功盡棄了,叔叔和爸比也會打自己的。

溫妙人真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來,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狀,哪裡還有以前的半點嬌縱。

在席函這裡,她享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席函也對她百般放縱,到最後忍無可忍了才會對她動手幾下。

這是溫妙人從來沒有對別人有過的好感,她真的特別喜歡席函,甚至覺得,就算自己的親生母親出現了,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席函在自己身邊。

對席函的喜歡越來越多,可是爸比總是不主動,使得每次只有她自己主動。

現在把席函糾纏的越來越煩自己,溫妙人卻是不覺得有什麼,反而還很高興。

她也看得出來,席函對自己很好,也很喜歡自己。

“席函,感覺你快成人家的免費保姆了。”翟小曲笑的停不下來,她是覺得席函和溫嚴在一起挺般配的,可是就是溫嚴那種人的性格是在是不太討人喜歡。

不過,這也應了一句話,叫互補。所以,兩個人如果真的在一起了,翟小曲覺得自己應該不會驚訝。

“小曲,一下次看到溫嚴幫我狠狠地教訓他,太過分了有點,把女兒老是往我這裡塞,當我是什麼。免費保姆,才不是呢,想得美。”

她嘟囔了幾句,手卻被溫妙人猛然的握住,一抬頭就看到溫妙人眼淚汪汪的看著她,“你就是我的媽咪,你不能不要我啊。”

席函:……

這娃是不是該用暴力解決一下了?不然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見到誰都說是媽咪?

她可沒有這麼大的女兒,也沒有這麼刁蠻任性的女兒。

溫妙人是誰?溫嚴的女兒,跟自己有毛線關係啊,為什麼要一直糾纏自己不放?

“你放手?在不放手我就把你扔給溫嚴。”

席函冷著臉威脅出聲。

“不要。”立刻放開了手,溫妙人瞪大了眼睛,一句話脫口而出。她才不要離開席函呢,她還要刷好感度呢。

好吧,不叫媽咪就不叫媽咪,叫別的總行了吧?

“乾媽。”她笑眯眯的叫出聲。

“我乾兒子乾女兒只有翟木木翟水水。你是誰……”

席函翻翻白眼。

溫妙人不做聲了,最後冷哼了一聲,直接抓住了席函的頭髮,開始在哪裡把玩起來。隨後就傳來席函的尖叫聲還有辱罵聲,翟小曲溫柔的笑了笑,跟他說自己還要做飯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席函沒有說什麼,或者說她的全部心思已經在怎麼懲罰溫妙人身上了。

這個小兔崽子,一日不罵,如隔三秋,皮癢癢了啊。

她怒氣衝衝的把溫妙人控制在懷裡,惡狠狠的笑了笑,脫掉她的褲子對著她的屁股就開始啪啪啪的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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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聽的席函也有一些於心不忍,可是還是用力了,打了好幾下才停手。

“我要告訴爸比,你打我!”

溫妙人眼淚汪汪的控訴,眼裡飄過的都是嬌羞,那人小鬼大的樣子弄得席函哭笑不得。

這人也是……夠了,溫嚴到底怎麼是教育孩子的,竟然把孩子教育的這麼……可恨。

“認輸了嗎?”

每次席函都會問一句這個話,而溫妙人總是不服氣,一直不肯認輸,到最後席函也會被氣得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了,然後就下手重了起來。

“我要告訴爸比你打我!”

溫妙人再一次大聲嚷嚷著開口,無比的憤怒。席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突然覺得背後有什麼聲音響起,仔細想想好像是腳步聲?

席函驚悚了,以為是入室搶劫的人,趕緊回過頭來。沒想到看到了一張意外的臉。

溫嚴!

這人有當小偷的癖好嗎?

怎麼走路悄無聲息的。

“爸比,媽咪欺負我。”看到溫嚴來了,溫妙人一改之前的柔弱,瞬間跳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溫嚴。

“喂,你叫誰媽咪呢,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

席函惱怒的吼出聲,感情這小丫頭片子一點兒都沒有吧自己的話聽進去啊。

真是……惹打的小姑娘。

溫妙人沒有說話,就躲在溫嚴的背後,扮鬼臉吐舌頭。好不自在。

房間中的空氣變得有一些尷尬和冷凝,席函抿唇,想要溫嚴離開自己的家,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來接妙人。”

溫嚴開口,清冷的聲音像是清泉流水一般,劃過席函的心尖。

她原本有一些亂了的心神全部都變為平靜。

接我?

為什麼接她?

溫妙人一臉懵相,爸比不是讓她跟席函阿姨多多接觸嗎?為什麼現在又過來想把自己接走?

怎麼回事?

席函也是一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嗯。接走就好,畢竟你們是父女。”

言下之意,我和溫妙人沒有什麼關係,早該如此了!

想起來之前溫妙人把她家裡面弄得亂七八糟還嬉皮笑臉的樣子,席函就惱怒。

這小屁孩那個時候就是故意對自己那樣,故意把自己的家弄得一團糟。

握緊拳頭,席函露出來一個非常善解人意的笑容,“這麼說吧,你孩子之前在我這裡的消費……”

“嗯,我的口紅都被她弄壞了,就不多計較,你直接給整數十萬吧。還有房子的打理費十萬。還有家裡面的一些東西,也多多少少十萬。還有這些天她在這裡白吃白喝,我照顧她的費用。總共七十萬。所以溫嚴,你欠我一百萬,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她伸出手,笑的一臉理所當然。

小樣,這些東西她都要從溫嚴哪裡討回來,不然不可能自己吃虧啊。

雖然說自己損壞的東西沒那麼多,但是精神損失費要他溫大少爺七十萬不算什麼。

“你這是打劫嗎?”溫嚴勾唇,竟然露出一抹笑容來。只是那笑容怎麼辦怎麼的……陰森森的。

席函皮笑肉不笑的靠近他兩步,就在溫嚴以為她要投懷送抱的時候。她指了指自己特別明顯的黑眼圈,“看到沒有?我皮膚因為她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你知道一個女人如果皮膚不好有多重要嗎?那就變成黃臉婆了,變成黃臉婆就沒人要了。所以我向你要這麼多沒錯,我黑眼圈都好幾天了,淡化不下去。”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一百萬。”

她無賴的笑了起來,臉上出現的酒窩讓溫嚴楞了一下。

什麼時候,席函有酒窩了?難不成跑到韓國整容去了?

溫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一些無可奈何。

一百萬。夠普通人生活一輩子了,這女人獅子大開口,一句話竟然就要一百萬!

呵呵!

她臉面未免也太大了呢!

“要錢沒有。”他懶洋洋的開口,“要人一個。”

席函眼珠子一瞪,這是什麼意思?

要錢沒有要人一個?

“難不成你沒錢還要以身相許?”

席函半開玩笑的挑挑眉,完全沒有把自己這句話放在心裡。

“嗯。”他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表情,相比於席函的開玩笑,他看上去似乎再說我是認真的。

這兩個人……是純心過來耍自己的嗎?

下一秒,席函拿起來掃帚就把兩個人掃地出門。

看著他們一老一小站在門口那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席函咬咬牙,終於還是惱怒戰勝了憐惜,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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