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她今天早上一起來,才發現電視機沒有關。而早就沒有厲伯言的影子了。

昨天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就是因為外面的電視機因素太大,她以為厲伯言在看電視。所以也沒有說什麼,結果出來一看電視機在開著,沒有人?

厲伯言在逗她呢?

當事人一臉無害的坐在餐桌前喝咖啡,淡淡的看了翟小曲一眼,然後露出一抹微笑來:“昨天忘記關了。”

翟小曲瞬間有想打死他的衝動。

翟小曲看著厲伯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混蛋短時間是趕不走了。

“明天你收拾一下離開吧,不然的話,鑰匙給你,你自己選擇。”

把手中的車鑰匙還有房子的鑰匙給厲伯言之後,翟小曲沒有任何的心情走到了廚房之中。

回來的時候,厲伯言手上正拿著一串鑰匙在哪裡看來看去,而翟木木和翟水水兩個人眼巴巴的坐在那裡,看著厲伯言一會笑一下。

那種溫馨的場景讓翟小曲前進的步伐頓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的把手上的菜餚放在了桌子上。

不得不說,三個人在一起真的很溫馨,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的。

她甚至,都想一直這樣下去。

抬眸看了一眼厲伯言,發現他邪魅冷峻的臉上都是冰冷,在哪裡一邊喝粥一邊不知道想什麼。

一舉一動優雅的讓翟小曲也忍不住放慢了自己的動作,在反應過來自己再做什麼之後,沙啞的一笑。

厲伯言總是會迴歸到自己的生活軌道中去,而她也只不過是路過軌道的一輛列車而已,僅此而已。

她和厲伯言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可能。

吃完飯,翟小曲快速的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後把兩個孩子送去上課,完全沒有理會坐在一邊的厲伯言。

而他似乎也沒有在乎,在房門關閉,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之後把電視開啟了。

好巧不巧,上面放映的就是《傾城》這部戲的發佈會。上面的溫如水笑的一臉的大方,周圍都是製片人編輯導演等一些人,全部都上鏡了,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出現,

所有的記者都在趁著這個機會在這裡造謠起來,問一些讓人根本無法回答的問題,厲伯言看了一陣,就想要把電視機關上,誰知道裡面突然穿出來的一句話讓他的動作頓了一下。

“請問溫小姐跟厲先生是情侶關係嗎?你們關係這麼的密切,外界早就對你們傳言分分了,不知道溫小姐是怎麼想的。”

電視中,溫如水笑了笑,竟然點了點頭,“嗯,如果這樣說的話,也確實沒有錯,我和伯言也確實屬於這種關係。”

明明只是一句含含糊糊的話,可是她說出來直接變成了真相,所有的人都沸騰起來了。

那場面看的厲伯言太陽穴都隱隱作疼起來了,忍不住揉揉眼睛,一個電話打給了劉顯。

“你怎麼辦事的?給我再一次去警告溫如水,如果她在不識時務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在媒體面前直接讓她丟臉否認了。”

“先生,你是怎麼了?吃炸藥了?”劉顯才剛剛清醒,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弄得一愣,然後一句話直接脫口而出,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

瞬間,電話中沉默了,即使沒有人說話。他也能夠感覺到那種沉默逼人的氣氛。

“滾。”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厲伯言快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直接把電視機也關住了。

給劉顯打完電話沒多久,他就接到了屬於溫如水的電話。

思考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去接聽,直接按了結束通話。

一連五個。最後厲伯言在差點拉進黑名單的時候還是接聽了。

“怎麼?”劍眉狠狠地皺起來,目光幽幽的盯著周圍的一切,卻在盤算著哪裡裝修一下比較好。臉上都是漫不經心的神色。如果電話中的溫如水在這裡,估計又要氣急敗壞起來了。

“你讓劉顯警告我是什麼意思?”一接聽電話,溫如水質問的聲音就傳來,讓厲伯言的眉頭再一次皺成一個疙瘩。

這個溫如水,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覺得你是在質問我嗎?”他低聲開口,陰冷的聲音讓溫如水嚇了一大跳。

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話不對,而厲伯言心情不好的緣故,溫如水收斂了起來,聲音柔弱的開口。“你跟劉顯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還有劉顯來警告我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厲伯言冷聲警告道:“什麼意思我想你很清楚。我不想再去重複第二遍,甚至第三遍,你能夠理解的清楚就好了,另外的不要多問我。你自己挑起來的事情自己解決好了,不要把我扯上了。”

說完這一段話,厲伯言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再也沒有機會溫如水這個人。

本來對於溫如水,他都是愛答不理不搭理的樣子。對她完全的沒有興趣,而她一直在是非不分的糾纏自己,還一直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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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一直這個樣子,就不要怪自己無情了,拒絕溫如水。從一開始他就說的很清楚,做的很清楚。

翟小曲送完兩個孩子之後並沒有回到家中,而是帶點賭氣的直接去了水木年華。

席函正坐在那裡,一臉的苦瓜相,看的翟小曲臉上的濃雲更重了。

“你怎麼臉色比我還臭。”她端了一杯果汁來到席函的面前,楞楞的開口。

對於家裡面的厲伯言,她就是為了不想看到他,所以才故意不回去。

因為她要好好的考慮一下。究竟該怎麼樣去面對厲伯言了,是真的冰釋前嫌,還是耿耿於懷。

畢竟,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甚至她都覺得水水木木的身份都被厲伯言知道了。

估計曝光的時候,自己只會比現在還要難受。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兩個孩子去解釋這中間的誤會,也不想去解釋。

“還不是那個溫嚴。小曲,你說這個溫嚴是不是智障?”

席函一臉你怎麼以為的表情看著翟小曲,認真的樣子讓翟小曲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智障?她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別說智障了。

何況,溫嚴那個人,怎麼看怎麼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智障呢?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溫嚴那個不要臉的,竟然把溫妙人往我這裡塞。雖然說我挺喜歡溫妙人的,可是我和他又沒有關係,憑什麼幫他照看女兒?”

她搖頭晃腦的說了起來,臉上憤怒的神色越來越多,翟小曲看了只覺得自己的這裡更加的煩惱了。

她輕聲道:“順其自然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她也是愣了一下,順其自然?

怎麼順其自然?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去順其自然。現在竟然跟別人說去順其自然!

微微一笑,翟小曲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一些可笑。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了,那溫嚴豈不是得寸進尺了,不行,我要和他說清楚去。”席函猛的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手機就一副烈女的樣子走了出去,那模樣,把翟小曲完全給逗笑了。

席函和溫嚴,這兩個人最近來往很密切啊。即使翟小曲不想多想什麼,腦袋裡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一些場景。

席函出去了,翟小曲開始了工作,只不過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許久不見的溫如水帶著一直想要找茬的林詩詩上門來了。

“翟小曲。”冷漠的叫了一聲,溫如水高傲的如同一隻白天鵝一般,優雅萬分的走到翟小曲面前,臉上眼睛裡面卻全部都是惡毒的神色。

翟小曲一愣,看到她的時候原本還在擦酒杯玩的動作一頓。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一起去?

溫如水今天穿的很是優雅端莊,一身白色的緊身連衣裙,把她完美的身材顯露出來,微微露出來的事業線無比的性感。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一副大大的墨鏡把她的容貌遮去了三四分。

只不過,那墨鏡下面陰毒的眼神怎麼也讓翟小曲忽略不了。

而她身邊的林詩詩站在她身邊一對比的時候就出現了差別。

溫如水有條件,穿的像是一個高貴的女王,而林詩詩,那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倒是顯得有一些小家子氣,沒有溫如水的落落大方。

她就像是一個陪襯,溫如水如同夜明珠一般閃閃發光,而她只配做盛放夜明珠的那個托盤。

翟小曲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上也有一些尷尬和不服氣,可是那種神色很快的就消失不見。

“你們怎麼來了?”果然是烏合之眾,兩個人這樣站在一起。看起來還真是應了一句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對,兩個人現在總得來說應該只是陌生人的關係。

“怎麼了?我們的大老闆現在在做服務生才做的工作?擦酒杯?嘖嘖嘖,這麼低階的工作,也配得上你?”

把玩著她手中剛剛放下來的酒杯,溫如水勾唇冷冷的諷刺出聲,難聽的話讓翟小曲動作一頓,抬眸看了她一眼懶得搭理溫如水。

她自然看到了翟小曲眼中的那種忽略的不屑,拿著酒杯的動作一頓,手瞬間鬆開了。

原本被緊緊握在手裡的酒杯被她這麼一鬆開。直接脫離桌面,掉在了地上,發出刺耳難聽的尖銳之聲。

“哎呀,抱歉手滑了。”溫如水帶著墨鏡,又因為所有人都以為明星不會隨意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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