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川知道別墅裡除了陸錚還有秦禪,想想上次倆人在車裡就情難自禁了,站在門口時,懂事的按了按門鈴。

陸錚走下樓,打開門,“按什麼門鈴,也不是不知道我在。”

藺川愣了下,抱著檔案低頭走進去,陸錚一看就知道他誤會了,說:“人在樓上呢,你不用這麼拘謹。”

聞言,藺川點點頭,陸錚朝書房走,說:“檔案放書房裡吧,我簽好了你帶走。”

“是。”

書房的門緊閉,陸錚拿起筆批閱檔案,這次專案關係到與KING的未來合作順利與否,得罪了安德魯,後期的執行不能出現任何差錯,否則很可能被那老狐狸反咬一口。

這邊陸錚在埋頭工作,二樓的花園露臺上,秦禪靠著護欄望向不遠處的一座私立學校,她手中夾著細細的煙,若有所思。

據筆錄顯示,當年的目擊證人除去秦禪本人,一共有五位,其中一位就是在這所私立小學教學的女教師吳曉雯。

吳曉雯當年23歲,正趕上A市私立學校成立伊始,廣招應屆師範生,她一個從貧困大山裡走出的大學生,趕上這個機遇,實屬難得。

秦禪深吸一口煙,回想起當年的情景……

吳曉雯是第一個目擊車禍發生的人,她的叫聲引來了其他目擊者,可之後進行詢問調查時,她卻只簡單的說了車禍的經過,對很多細節都用不記得,嚇到了,沒看清回答。

秦禪想搞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瞬間失憶,對司機謀殺母親的過程只字未提。

突然,眼前出現一排車隊,浩浩蕩蕩的駛入12號別墅內,秦禪掐了煙,剛要轉身,聽到樓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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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今天是帶個女人來的嗎?”

“噓,小聲點,別讓少爺聽見。”頓了頓,“聽人說,是少爺自己喜歡的,夫人不待見,他只有搬到這過生請宴。”

“哦,我說呢,以前都是在上御過的,那多熱鬧。”

“是啊。”

……

秦禪關了門,將談話聲關在外。

藺川開門,讓傭人和廚師進來準備晚上聚會的餐點,陸錚忙到快中午才從書房出來,檔案交給藺川,說:

“企劃案的問題我做了標註,一些細節上的不周全也進行修改,就按照這個執行吧。”

“是。”藺川拿著檔案,卻遲遲不肯離開,陸錚看懂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悠哉的坐在沙發上,說道:“有話就說。”

藺川斟酌了下,擰眉說道:“陸副總,您這過生一般都是跟盛總和陸部長過的,今年這出來過,不太好吧?”

陸錚一雙冷眸掃過去,不動聲色間,卻似一把淬了冰的刀,看得人心驚膽寒。

藺川驀地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陸錚動了動身子,沉聲說:“藺川,你跟我幾年了?”

“十七年了。”

陸錚沉默,“見過我忤逆父母的話沒?”

藺川搖頭,“沒有。”

“這是第一次,但我必須堅持。”陸錚的如是說。

藺川真不懂,這個叫秦禪的丫頭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陸錚毅然決然的為她做那多。

“秦禪也許不是他們喜歡的樣子,但確是最適合我的那個。”

“!”藺川抬頭,陸錚的語氣堅定無比,似乎每一句提及秦禪的話,都變成了他的誓言。

人心所向,無法逆轉。

“好了,你去忙與KING的企劃案吧。”陸錚少一揚,藺川只能默默地離開。

陸錚轉頭朝二樓看去,這女人一上午都沒動靜,難道又睡了?起身朝樓上走。

推開門時,秦禪正坐在椅子上,低頭寫什麼,聽到身後的聲音,她回頭,“你忙完了?”

陸錚說著:“嗯,忙完了。”走到她身後看,“寫什麼呢?”

秦禪也沒揹著他,將紙攤開,“在寫第二個當事人筆錄裡的問題,我將疑點一一寫出來,等見到她時,好好問下。”

陸錚拿起看,秦禪的字跡娟秀工整,對於筆錄中的疑點,標註明確,思路清晰,看這密密麻麻的字,寫了有會兒功夫了。

他放下紙,說:“累不累,帶你出去走走。”

秦禪寫的也差不多了,點頭說,“好,等我收拾下。”

陸錚等她收拾完,朝門外走,倆人一前一後走下樓梯,傭人見到陸錚後,忙問候,當秦禪從他身後走出時,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聚集在秦禪的身上。

秦禪注意到異樣的目光,但卻不以為然,剛要走,卻被陸錚一把握住手。

“在這個家,你們敬她如敬我。”一番話,簡短卻有力,秦禪的地位不言而喻。

傭人們紛紛喊:“秦小姐。”

秦禪微不可查的蹙眉,在駱家除了張嫂叫她小姐,其他人全稱呼她名字。

秦禪不太習慣,對陸錚說:“以後我也不會經常來,不用這麼約束他們。走吧,去外面轉轉。”

倆人十指環扣,陸錚邊走邊說:“你怎麼就確定不常來了?”

秦禪一鯁,看著交握在一起的手,舔了下嘴唇。

陸錚笑著說:“我以後可住這,你是我女友,來這的日子要多囉。”

秦禪聞言,扭頭看陸錚,“你要搬出來住?”

二人閒談時,陸錚提過一句,說他一直跟父母住在上御。

“嗯。搬出來住。”陸錚回了句。

“為什麼搬?”秦禪擰眉問。

陸錚垂眸斜睨著人,嘴角泛著曖昧不明的笑,“我為什麼,你不知道?”

秦禪瞪了他眼,“正經點。”

“我哪不正經了?”陸錚故意撞了她肩膀下,給人撞得一個趔趄,他順勢扶住秦禪的腰,用力一帶,她又落進懷中,搞得好像秦禪主動投懷送抱。

秦禪氣惱,在他腰上擰了把,後者皺眉忍疼,臉上卻洋溢著狂放不羈的笑。

陸錚有意逗她,貼著她耳根說:“岡本都捏在手裡的女人,還說我不正經。”

騰地一下,秦禪臉火燒火燎,她越發覺得陸錚不正經加愛耍流氓。

用力推他,“你渾身上下都不正經,最不正經就是你那腦子,也不知道裡面裝些什麼。”

陸錚大言不慚道:“我每天就算計著,什麼時候用了那盒岡本。”

還能不能愉快的談話了,秦禪甩開男人的手,“色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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