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將魚放進烤箱裡,轉身時,一道黑影就壓過來……

慣性大,陸錚本能的用手臂圈住人,怕她摔著,秦禪順勢摟緊陸錚的脖頸,紅唇送上,她主動而瘋狂,陸錚被她吻的節節敗退。

一吻燃情,陸錚徹底失控,將人打橫抱起,朝房間裡走。

黑夜裡,海聲混著風聲,船搖搖晃晃。

陸錚將人扔在床上,雖然床墊鬆軟,可這一下,還是讓秦禪微微擰眉低吟了聲。

魅聲入耳,媚聲入骨,陸錚直接壓在秦禪身上,低頭吻了下去。

浮華褪盡,坦誠相對,陸錚粗喘著聲音在她耳邊問:“想通了?”

秦禪的手覆在男人滾燙的皮膚上,不僅聲音抖,渾身都在顫慄。

“你得償所願了。”

陸錚捏著她腳踝的手頓住,“回答我。”

秦禪都快癱成一汪水了,別開臉,說:“快點,別等我後悔了。”

後悔?陸錚擰眉,幽暗的房間,漆黑的眸子卻寒光乍現,他撐起身子,捏著她的臉轉過來,“秦禪,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想做了?”

秦禪咬唇,心裡委屈,卻也怨不得人家,是她自己作死。

上杆子對你好的不要,現在被逼的騎虎難下,要嫁一個素不相識的。

“陸錚,到底做不做。”

秦禪的態度時陰時陽,陸錚不得不懷疑。

他直接翻身坐在床邊,赤裸的背對著床上雪白的胴體,陸錚將地上的毯子撿起來,回手蓋在秦禪身上。

“說吧,你怎麼了?”

從今晚見到秦禪開始,陸錚就覺得她怪怪的,過往秦禪是愛瘋愛撩,可她一直有個尺度。

再看現在,她主動的近乎於病態,性情如此大變,陸錚不得不懷疑。

他不說話,陸錚繼續問:“秦禪,你藥吃了嗎?”

床上的女人仰面朝天,手中握著那盒岡本,眼睛裡有淚,她聲音很輕,很柔,聽的人心裡隱隱做疼。

“陸錚,你現在不做,明天一定會後悔的。”

陸錚被她說的雲裡霧裡的,撈起地上的襯衫穿上,穿褲子時費了點勁,拉鍊不太好拉,陸錚背對著秦禪,忍著不適,終於穿好。

現在被她撩得全身都是火,陸錚心裡惱,特想弄死身後的女人,可一想想她的情況,這股邪火被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他朝外走,“媳婦,我等的是你心甘情願,不是趁人之危。”

秦禪咬牙,她該醒醒了,剛才那算什麼事啊!

“陸錚,幫我把藥拿來。”

陸錚點頭,去而復返,床上的人已經穿戴整齊,他開啟燈,秦禪背對著他坐在床邊。

陸錚端著水杯,送到她面前,藥瓶遞給她,“吃吧。”

秦禪擰開藥瓶,倒了幾粒,接過水杯,昂頭服下。

陸錚幫她順頭髮,“走吧,魚烤好了。吃飽了你好有勁花式作妖。”

“噗嗤……”一聲,秦禪被他逗笑了,抬手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找死呢!”

剛要轉身,陸錚看到深藍色的大床上,一件極其不協調的顏色,他眯了下眼,朝床邊走。

秦禪忽然想起來什麼,再轉身去搶時,已經被陸錚拿在手裡看了。

“呃……聽我說。”秦禪臉頰滾燙,耳根到脖頸紅成一片。

陸錚歪著頭,將小盒子在秦禪面前顛了顛,“行啊你啊,還知道帶套了。經驗豐富唄?”

“!”秦禪眼睛一厲,“你說誰呢!”

她一把搶過陸錚手裡的岡本,戳著陸錚的心口,“這事我還沒問你呢!帶我來船上不就是想約炮嗎?現在讓你上,你還退縮了。不是爺們!”

秦禪說到最後時,聲音小的像蚊子。

陸錚垂眸看她,舌尖頂腮,勾起秦禪的下巴,“我是不是爺們,你剛才不知道?”

秦禪又羞又惱,擦槍走火間,他的確讓她驚訝不已,甚至有那麼一刻,秦禪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受傷。

她想起自己翻零食時,拿到的這個岡本,眸底精光一閃,“你也行啊,藉口去買零食,其實就是去買它!”

秦禪將岡本舉在陸錚面前,“我還以為你多好心,給我買好吃的,其實就是忘了戴套,臨時跑去便利店救急。”

陸錚擰眉,“你說什麼?”

秦禪看他那表情,就來氣,“怎麼?被戳穿了,想耍賴?”

“我耍什麼賴??”陸錚是真不明白。

秦禪轉身指桌上的零食袋,“這盒岡本,我就是在那裡翻到的,你想起來了嗎?”

陸錚一臉懵逼,我擦,什麼情況,明明買的都是零食。難道?

他聳聳肩,說:“……難道買零食贈岡本?”

秦禪差點一口血飆出來,“大哥,甭逗了,成不!?”

從零食袋裡翻出結算小票,一長串的數字下,岡本,售價,XX元。

秦禪指著上面的結算價錢,“還有什麼話說?”

陸錚拿過來,左看右想,又在回想,“哎……”好似想起來什麼。

“我想起來了。”對著秦禪說,“結算時,人比較多,收銀臺旁邊的架子被人撞了下,可能就那時候這盒岡本掉我購物車裡的。”

如此無懈可擊的解釋,秦禪簡直無言以對啊。

陸錚看她一臉吃癟的表情,就想笑,摟過人,說:“媳婦,既然這麼有緣,等你情我願的時候,一定用光它!”

秦禪推他,“誰跟你,你情我願。快吃飯吧,我都餓了。”

這出擦槍走火大戲,就在倆人的談笑中淡去……

慾望本身就是一座城,當慾望襲來時,城市構建,慾望消散,城市崩塌。

風平浪靜後,必然跟著晴天彩虹。

船頂,陸錚鋪好淺綠色格子桌布,烤魚放中間,其他的美食一一擺放好。

秦禪放好餐叉,陸錚開啟紅酒,高腳杯對影成雙,紅色的酒液隨著晶瑩的杯壁滑下。

海風過境,酒香四溢,陸錚舉起酒杯與秦禪碰了下,“為我們彼此擁有。乾杯!”

秦禪聽這話,又想起答應宣佳恩那件事,她彆扭的看著陸錚,說:

“這杯酒,先別幹。我有件事,得向組織坦白。”

陸錚微微一笑,月光下,男人的笑溫暖而迷人,稜角分明的臉上,除了俊美不凡,便是他魅惑不羈的氣質。

“犯什麼錯了,媳婦?”

秦禪捏著高腳杯,賊兮兮的對他笑了笑,將下午在駱家別墅裡發生的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一直到最後秦禪說出口那句‘我答應’,陸錚的臉色徹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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