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就見那個穿鎧甲的“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龍小沫心裡就是一涼:“我靠,該不是一板磚拍死他了吧?這可要擔上人命官司。”

龍小沫正在發愣的時候,一根狼牙棒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背上。龍小沫心裡一驚,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全身一陣緊張。就在這一瞬間,他丹田內的氣勁突然就激盪了起來,沿著全身的經脈迅速護住了周身的緊要部位。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狼牙棒被彈開,龍小沫的背上衣服破損了一片,漏出了後脊背白花花的一片皮膚,而他的身體卻是完好無損。

剛才砸龍小沫的人叫做奔波兒灞,也是鐵馬幫裡的混人。剛才那一棒帶著奔波兒灞滿心建功立業的幻想,他琢磨著一棍子掄倒了炸雷幫的幫主,馬鐵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賞賜自己。但是美夢還沒有開始做,他就看到龍小沫如同蠻牛一般朝著自己衝了過來,擰著眉,瞪著眼,身上還沾著很多不知從哪沾的鮮血。他心中就是一緊,連忙一個縮頸藏頭式,把狼牙棒橫在了面前。

但是奔波兒灞還是失算了,龍小沫速度實在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眨眼,腮幫子上就中了一記。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推到了右側。他連忙把狼牙棒往地上一支,希望能夠穩住身形。但是還沒穩住身形,他下巴上又中了一記,身體情不自禁地往上飛去。還沒來得及細細地品味痛苦的滋味,就感覺到自己肚子上又接連挨了幾下狠的。

“王八拳、王八拳,該死的王八拳。”奔波兒灞在半空中腦子裡面情不自禁地想著。他覺著自己怎麼著也是師出名門,和村東頭的老王學過十幾天的八極拳,怎麼就被這麼一個只會王八拳的莽夫給折辱了呢。

落到地上的時候,奔波兒灞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子,看著眼前龍小沫。這貨分明就是一隻瘋狗,沒有任何套路,甚至不懂得躲避,如同一個發瘋的野狼穿梭在人群之中,接連使出直拳、擺拳、撩陰腳,甚至用肩膀頂,牙齒咬。

鐵馬幫那九個引以為傲的盔甲戰士在龍小沫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龍小沫沒有任何的花哨,靠的就是有蠻力、扛揍、速度快,但是這一套卻偏偏有效得很,不到一袋

煙的功夫,鐵馬幫的人就在地上倒了一半。

炸雷幫的幫眾看到幫主如此神勇,全都沸騰起來了。這些營養不良的嘍囉剛才還滿心的絕望,此時嗷嗷地好像打了興奮劑。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那些被龍小沫放倒的鐵馬幫眾,這時候可是倒了大黴了。炸雷幫的幫眾拿著板磚就朝著他們身上招呼,鐵甲戰士尤其是眾矢之的。

鐵馬幫主馬鐵柱平時看起來也是一條驢高馬大的漢子,但是一看是一場逆風仗,馬上甩下兄弟,第一個撒丫子跑了,而且跑的非常光棍,連個招呼都沒打,頭也不回,一溜煙地手刀逃跑。

別人沒注意,龍小沫可是一直都盯著他呢。馬鐵柱還沒跑到牆角,就被龍小沫一腳踹倒在地上。龍小沫平時被欺負的緊了,這一腳使的力量可不小。

馬鐵柱吭哧一聲倒地,地上有兩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直接把他的肋骨撞斷了兩根,疼的他像頭母豬一樣不斷地哼哼。龍小沫可沒跟他客氣,一隻腳他在他的背上還左右用力擰了兩下。

馬鐵柱此時也是走投無路了,乾脆就豁出去了,大聲地叫罵道:“龍小沫,你丫的最好弄死我,弄不死你就不是個好漢。但凡老子還有口氣兒在,你家雞犬都不得安寧。你那個老不死的爹,不要臉的小媳婦,老子我一個一個弄死。”

場面上這種放狠話的事情,龍小沫見得多了,也不去和他鬥嘴,踩在他背又來回踩了踩。底下那兩塊打石頭直接就卡在馬鐵柱的肋骨縫裡,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馬鐵柱的鼻孔裡甚至噴出了血沫子。

龍小沫單手叉腰,用手點指著遠處仍在激鬥的鐵馬幫眾說道:“你們這些嘍囉馬仔,你們老大都放棄你們跑了,你們還抵抗個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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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馬幫的若干人等此時都齊刷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馬鐵柱,心裡面驚疑不定。

龍小沫接著說道:“敢到老子的地盤上撒潑耍威風,這是馬鐵柱這小子豬油蒙了心,和其他人等無關。今天馬鐵柱的下場,是他自找的。你們這些雜碎都給老子散了,以後不要在老子的地盤上出現,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別人都

沒說話,馬鐵柱的弟弟馬鐵蛋是個混人,不管別的,只是楞楞地說道:“你們這些賊廝鳥,放了俺哥。”話沒說完,一個瓦片直接就飛了出去,糊到了他的嘴上,砸的粉碎。

“呸呸呸。”馬鐵蛋張開嘴巴不停地吐著,也不知道是牙齒、瓦片渣、血水還是其他什麼。要待再上的時候,卻被其他人拉走了。

鐵馬幫的一票人等瞬間撤的乾乾淨淨。龍小沫踢了踢腳底下的馬鐵柱,說到:“你也滾吧?等老子請吃飯嗎?”別看馬鐵柱都成了這個熊樣了,關鍵時刻一挺身,出溜一下就起身跑了,完全看受傷垂死的樣子。整的龍小沫一陣蒙圈。

今天是炸雷幫對鐵馬幫的第一場大勝。龍小沫還沒有從勝利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馬小翠一下就飛奔過來了,一躍而起,像一個樹袋熊一樣纏到了龍小沫的身上,一陣歡呼聲中,就對著龍小沫吻了下去。

此時,炸雷幫眾陸續圍了過來,傳出陣陣歡呼。龍小沫一揮手,說道:“下午一起去杏花樓喝花酒,不醉不歸。”旁邊的歡呼聲更加盛了起來。

只有馬小翠在一邊揪起龍小沫的耳朵說道:“可以啊,龍小沫,幾天不見,敢帶著人進葷場子了,找死吧你。”

龍小沫說道:“兄弟們九死一生很不容易,難得快活,就放鬆一下。”

馬小翠揪著耳朵的手又緊了幾分,說道:“放鬆是吧,放鬆是吧,我看你分明就是皮鬆了。”

龍小沫並沒有屈服,說道:“我帶你一起去行了吧。”

馬小翠把兩手抱在胸前,負氣地說道:“這種煙花柳巷,是我這種良家婦女去的地方嗎?”

龍小沫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當真不去?”

馬小翠眨巴了眨巴大眼睛說道:“我去,盯緊你,防著那些狂蜂浪蝶。”

半個時辰之後,炸雷幫眾就坐滿了杏花樓的大半個西暖閣。杏花樓在長安城雖然並排不上號,但是在城南一帶也算是算是有一定規模的。西暖閣是杏花樓最大的廳,呈回字形佈置。最中間有一個西域的歌姬在跳著胡旋舞。西域的女子妖嬈而大膽,舞蹈間扭腰擺胯極盡挑逗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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