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上次去金毛的時候，雖然嘴上沒說，但實在是不方便。
光一個隨行人員，就把當地的食管折騰的不輕，而且雖然飛機掛著民航名頭，可從機組到其他乘客，一個比一個做的筆挺，張凡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協助張凡的。
當時他覺得估計人家也是要去金毛有事情的，後來才明白，現在請假不同意，張凡也就徹底明白了。
不過，人可以不去，便宜不能不佔。
人這個玩意，華國老祖宗早早就定性的說過，江漢易改稟性難移。
不管現在的張凡見過多大的錢，還是有多高的身份，但見到便宜，仍舊如同一個搖著尾巴的黑背一樣，嘴裡的哈喇子已經止不住的往外流了。
當然了，上級對張凡的重視也是相當有道理的。
其他的不說，光這幾年，從茶素出來的科研研發，就已經不能小覷了，從異體移植、到肺結核，從肺結核到HPV，甚至現在茶素國家實驗據說已經在HIV上下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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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西北邊陲的小醫院能走到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湮滅張凡在這裡面的作用。
所以，上級認為，如果重視都不為過。
這也是每一次張凡和首都魔都的大型醫院大型醫學院打架，百戰百勝的原因。
尼瑪旗鼓相當的情況下，裁判拉偏架，這尼瑪誰能打的過啊。
當然了，上次因為師伯的緣故，張凡罕見一敗，不過張凡不承認，師兄弟調侃的時候，張凡一般都是支支吾吾的，最後很大聲的會說一句：這是尊師重道。
“他走了？”
“他走了！”
“咦，這次怎麼沒來呢？難道是覺得我不好惹？應該不是，我得問問老領導。”
中庸的院長把電話打給了上一任，結果聽到對面好像在機場。
她就有點好奇了，不是說先休息半年，然後直接返聘來醫院嗎，聘書都已經弄好了。
“哎，本來我也不想去，可沒想到，我好幾個學生都去他的實驗室了，現在出了點問題，學生眼巴巴等我過去。”
老院長以為新任的院長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茶素了，就很有點愧疚的在電話裡說了一句。
“您這是要去……”
賊不走空，張凡興沖沖去首都請假，結果上級不同意，結果他就把電話打給了中庸老院長。
以前的時候，張凡經常和老頭抬槓，不說能把老頭氣死吧，反正張凡也不是饒爺的孫子。
現在好了，張凡一口一個老師，一口一個前輩，謙虛的都讓老頭沒辦法發火了。
最後，張凡悄默默的給老頭說了一句，這邊胰腺癌有眉目了，老頭一聽，立刻上心了。
他知道，張凡在其他方面可能會吹牛，不過在專業方面絕對不會。
這就上鉤了，張凡前腳走，老頭在家琢磨了好半天，心裡挖肝挖肺的都坐不住了。
索性收拾了一下行李，後腳就跟著張凡去了茶素。
張凡到醫院後，左思右想，就給霍辛雯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樣?還習慣嗎？”
霍辛雯現在已經離開李家坡的國立大學到銀行國這邊的蘇黎世大學醫院了。
因為茶素醫院的異體移植雖然是國家保護的，不過成品還是限量出售的。
就因為這個，銀行國的醫院和茶素醫院關係越來越好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棒子國的醫美好像很厲害。
其實，歐美，特別是銀行國這裡的醫美比棒子國更厲害。
張凡給蘇黎世這邊打了一個電話，蘇黎世大學的邀請函就發到了霍辛雯的手裡。
“師父，是不是要讓我回去啊！”
霍辛雯有點小激動，雖然出來見了市面，可她還是想回去。
張凡沒搭理她，直接說了一句，“你去一趟金毛，代表我去參加一個談判，就一句話。”
給霍辛雯打完電話，張凡緊接著開始聯絡金毛熟悉的專家了。
張凡的這個韌性真的沒辦法說，如果一般人，遇上這種事情，也就放棄了。
張凡不，他出不去，可照樣想方設法的要把這個便宜拿到手。
在金毛這邊，人頭雖然不是特別熟。
不過認識的人，個頂個的都是有點用處的。
比如骨科聯席會主席，骨科醫師學會會長之類的人物。
而且，特種骨科的斯坦教授現在和茶素醫院幾乎可以說已經清楚相互的長短和深淺了。
特別是茶素這邊康復中心建立起來以後，特種骨科這邊也會把一些俱樂部需要手術的運動員送到茶素這邊來。
所以，張凡一個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以後。
這幾個一聽，就是收購個要倒閉的骨科器械公司，沒問題，這個忙幫了。
金毛這邊曾女士和閆曉玉院長兩個人愁眉苦臉的。
她們也算是被金毛耍流氓了。
本來說好的，誰錢多誰收購，結果看到是華國茶素醫院收購了。
好嘛，金毛這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幾個政府的，說是違反什麼跳躍，直接把這個收購給叫停了。
“張院來不了了，不過讓倒是讓小霍過來代表他和政府這邊談判。”閆曉玉憂愁的給曾女士說了一句。
曾女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嘴上沒說，不過心裡想的是：小霍來能幹嘛？來吵架嗎？
週一，金馬這邊的第三次談判開始了。
“你們的張院長還沒有動身嗎？看來這個談判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們張院的代表馬上就到。”
“代表？你們太不重視我們了，他不來，竟然只是派個代表？我看這個談判先無限期的擱置吧！”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霍辛雯略帶臉紅的走了進來。
大家一看，我尼瑪，這就是張院的代表，這個也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吧。
這個時候，金毛這邊已經有人起身準備離開了。
結果，霍辛雯還沒說話。
緊接著，特種骨科醫院的院長斯坦教授進來了，然後金毛骨科醫師協會的會長也跟著進來，這還沒完，骨科聯***也慢慢的走了進來。
別人還沒說什麼，骨科器械公司的老總一看，心裡咯噔一下，“這一次看來真的要讓張黑子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