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城主及其夫人並沒有聽進去,最後導致了很嚴重的後果。

這時候司徒的一雙眼睛也瞪了起來:“的確,當年的確是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作為忠誠的國師,曾經三番四次的覲見,最後卻被人逐出了幻城!”司徒雖然心中不甘,但也完全沒有辦法,但是時間不長,就發生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滅亡之戰,他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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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青皺起了眉頭,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他終於把前因後果全都聯絡上了,聲音也比較的飄忽起來。

原來如此,當時我還覺得,城主及其夫人不過就是一時。

等他們反應過來發現那個雲松子,不過就是一個神棍,肯定會幡然醒悟找我回去的,可是沒想到……我把這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平頭點了點頭:“我曾經聽大小姐說過,當年這件事情,我也在暗地曾經潛入過城主的房間,我透過他房間裡很多蛛絲馬跡,已經推斷出了當年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時候婉婷大小姐伸手敲了敲平頭的臂膀:“你好啊,居然揹著我前進我父親的書房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大逆不道的罪過!”城主擺手:“小妮子!經過這麼多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平頭是一心想要找出真相,那才是真真正正而且有能力的人,如果沒有他在,這麼複雜的局勢你一個人能夠應付嗎?”城主儼然已經將平頭當做了自己的恩公,說話之中帶了十分的客氣,為了平頭,連親生女兒都要訓斥。

婉婷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撅著小嘴,表面上有些不太服氣,但是暗地裡卻用一種溫柔的目光看向了平頭。

看來父親對平頭也是相當的讚賞,自己想要跟平頭出去闖蕩江湖這件事情,恐怕是有戲。

正當婉婷心中打著自己小算盤的時候,平頭卻走到了司徒的跟前。

他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交到了對方的手中:“我知道對於當年事情的很多細節,你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你看看這個東西也就全明白了……“這封書信,平頭已經看過很多遍了,其中很多細節寫的都相當隱晦。

但是平頭也不是很明白,但是當很多線索串聯在一起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城主當年的忍辱負重。

司徒顫抖的雙手將書寫拿過來,發現上面正是幻族首領,親筆的書信。

書信上,滿篇所寫的都是悔恨的意味,果然他們當年是信信了人,也沒想到雲松子這個傢伙不僅僅是一個神棍,他居然還用了卑鄙的手法,將整個幻城佔為己有。

城主也輕輕嘆了口氣:“我當年收到這封書信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這一生最好的朋友,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當初就在想,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兩個救出來!救幻城於水深火熱之中!”司徒抬起了頭,眾人發現,他的雙眼已經通紅,他臉上依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雖然那件事情和雲松子有關係,那又怎麼樣?你既然已經收到了這封書信,你大可以想辦法幫忙,除掉雲松子,就他們兩個於危難之間,你為什麼要帶所有的人攻打幻城,你根本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乘人之危,你還說你是個好人?”這件事情的始末說出來,似乎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那封已經帶著愧疚之詞的求援信,確實是在城主的手上,所以他很有可能趁火打劫,趁此機會排除異己。

婉婷衝了上來用手,抓住了司徒的脖子。

“你這個傢伙胡說什麼呢?你在這個家待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已經對我的父親瞭如指掌了吧,他是那樣的人嗎?如果他真的是想要向外擴張侵略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的動靜吧?”司徒冷哼了一聲,毋庸置疑,在他的觀察之下,城主的確不像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但他是一代梟雄,某些人的野心或許會賦予表面,對某些人的野心卻是藏在心中誰都不知道的!“我只相信事實!這封書信只能扭轉我的觀點,之前我以為是主動的侵略,現在不過就是趁火打劫而已,我覺得你的父親更加卑鄙無恥!”婉婷真的急了,一巴掌扇在了司徒的臉上,司徒此時已經不想再做任何的抵抗,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臉上浮起了腫脹的指印。

伴隨的是婉婷氣得瑟瑟發抖的身體,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已經被仇恨矇蔽了內心!看來所有的事情來龍去脈,還是要落到城主的身上,嘆了一口氣。

這個黑鍋他背了十幾年,現在終於是放下的時候了,他伸出手來抹了一把臉,彷彿眼前的困局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在接到這封書信的時候,心中非常焦急,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陷入了危難,我馬上就集結力量,帶上我手下所有的好手,準備營救他們!”當時的城主也是年少氣盛,或許這件事情放到現在,他就會平心靜氣從長計議了。

但是當年他還沒有今天的心機和城府,做事情還是有些莽撞的,他開著大隊人馬來到了幻城附近的時候才發現,整個城池似乎已經被包裹在一團迷霧之中。

那個叫做雲松子的傢伙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厲害,他手上有一個神器可以蠱惑人心,當時城池裡的很多人都被他迷惑了。

“你要知道,幻族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他們所編織出來的幻境無人可以抵擋,當這些可以編織幻境的族人們被雲松子支配利用,那事情的局面就變得無法收拾了。”

緊接著,城主及其手下忽然發現,他們居然已經被困在了迷霧當中,闖不過去更逃不出來。

“當時我遇到了很多幻族人,我忽然發現,他們已經和平時大不一樣了,已經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我這才明白雲松子並不是普通的遊方的術士,他似乎有著某種邪惡的法術……”這種法術不僅僅是會蠱惑人心,還會把人變成僅供他支配的傀儡,這麼一來這些其實已經死了,但看起來還活著的人,經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張小弟紅了一雙眼睛,他忽然發現,在自己幼小的童年之中,存在著很多塵封的記憶。

這些記憶似乎像一根銀針一樣插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痛痛不已。

所以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封閉自己的記憶,那些讓他覺得無法面對的事情完全遺忘了,而留下的只是道聽途說的仇恨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我的父母也被控制了,其實他們已經死了,只是用另一種方法活了下來,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活死人?!”此時城主的臉上出現了悲痛的神情,看得出來這一段往事,他已經不想再描述第二遍了。

就算是站在一邊的平頭和婉婷,聽著這段陳年往事都會覺得驚心動魄。

在他們想象之中,當時本該一片清明的幻城已經被一團陰雲所籠罩,所有人都已經變成了傀儡,變成了雲松子,為實現個人慾望而親手打造的人間地獄。

此時的張小弟似乎已經開啟了記憶的閘門,他驚叫了一聲,臉上出現了極為慘烈的表情,他大喊大叫著。

似乎想要把心裡所鬱結的感情抒發出去,群主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對不起這個孩子的。

從他小時候開始,他就想要把這個孩子培養成一個心中有愛的人,只可惜他沒有想到張小弟和斯托之間早就有了安裝了勾結。

想到這裡,城主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極為嚴肅。

“司徒,其實你心中的憤怒和仇恨我也是能夠理解的,但你想過沒有,逝者已矣,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居然把這麼多的仇恨關注到一個孩子的頭腦之中,你知不知道這會造成怎樣的結果?如果你是終於幻城城主的,怎麼忍心讓他們唯一的孩子變成這個樣子?”司徒覺得自己四周的景象,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之前熟悉的一些人,已經長了一張陌生的面孔,包括城主在內,都用一種漠視和鄙夷的眼神在看著他。

他忽然覺得渾身發毛,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懣之情,將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問得出來,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個明白鬼。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這之一要把我留下來,還把我提升到了管家的這個位置上,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引狼入室養虎醫患,難道說你做這一切就是為了看我,這個跳樑小醜不停的在你面前賣弄,最後用這種方法告訴我真相?張天輪,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殘忍了嗎?”張天倫是城主的真名,這幾十年中沒有一個人敢直呼這個名字,所以這個名字對大家來講也十分的陌生了。

這時候,婉婷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父親的名字。

張天倫輕輕皺眉,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懲罰任何一個人,他做什麼事情之前都會替他人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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