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城市的華庭酒店都有自己的建築特點,即使內部要重新裝修,也未必是每一處都要做改動。

程已非在酒店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逐層參觀考察,尤其是餐廳、露天泳池之類的公眾設施,更是要做細緻的瞭解。

幾個小時過去,程已非走的腳底疼。

“這邊我自己看看,你也歇會兒吧。”程已非對帶路的人說。

帶路那人的確是累了,且基本上觀看結束,也就沒有客氣,先一步離開。

程已非坐在公眾區域的沙發上思考,她能到江市,是原本的設計圖被選中。

但在實際的操作中,修改的其實並不少。

這一天的考察,是很有用的,但具體需要改動的部分,她現在也只是在腦海裡過一遍。

但是否真的改動,還是要在會議中和華庭酒店的負責人溝通商量的。

腳底的痛楚不再明顯後,程已非便起身繼續未完的工作。

她剛走過拐角,有人就在激動的呼喊“程洛”。

傅景恆剛簽好一份價值上億的合同,到這邊的餐廳用餐。

從電梯裡一出來,就看到一抹和程洛背影極其相似的身影。

他下意識的追了上去,且喊著程洛的名字。但前面的女子並未停留,且在他追到拐角時,卻空無一人。

“又出現幻覺了嗎?”傅景恆自嘲道。

傅景恆這幾年酒就沒斷過,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酗酒。

好在他的自制力還是極好的,只要需要外出見合作伙伴,就絕不會沾酒。

許特助發現傅景恆一直用酒精自我麻痺,便刻意給他安排了許多需要外出的工作。

傅景恆起初只覺得工作多了起來,甚至偶爾會罵幾句許特助,說他工作能力下降,越來越沒用。

但很快便察覺許特助的目的,若心情還不錯,便會配合。

一旦心情糟糕,傅景恆便是違約也會拒絕。

許特助很心塞,但也沒辦法。自己選擇的主子,再難也得伺候好,誰讓給的薪資值呢?

“洛洛……”傅景恆站在拐角處暗自神傷良久,這才離開。

阿勳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起床洗漱後,便聯絡了程已非。

程已非也正好忙完,她回房把精幹的工作裝換下,便和阿勳一起去吃火鍋。

吃火鍋,首選老火鍋,味道聞著重,吃著也特別夠味。

“好重的辣味。”程已非吃辣,但一進阿勳帶她去的火鍋店,就忍不住感慨,“我們那邊吃的火鍋都是假的吧……”

“假不至於,華夏全國各地的火鍋都有各自的特色,但大多數別的國家的人都認為老火鍋是最正宗的。”阿勳解釋道,“你吃辣雖可以,但別吃太多,容易難受。”

“嘿嘿,今天就不要講那麼多啦,怎麼美味怎麼吃。”程已非已經迫不及待了。

阿勳本要點鴛鴦鍋,但程已非直接點了個九宮格鍋底。

“這個好,我在電視上看過,想試。”程已非衝阿勳甜甜的笑,還眨巴著眼睛撒嬌賣萌。

阿勳本就很難拒絕她的各種請求,現在更是沒轍。

“好,隨你。”阿勳無奈道。

九宮格鍋一端上來,程已非就開心不已。

“食物都可以分開煮,不會串味,我選對了!”程已非這話還帶有幾分得意。

阿勳只好一頓誇獎,並給程已非點了純牛奶。

火鍋店的生意很好,但上菜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下單之後沒多久,便基本都上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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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裡的湯已經在咕咚咕咚的翻騰,兩人先把易熟的放進去。

“唔,好吃!”程已非讚歎道,“這火鍋還是得吃華夏的。”

“的確是如此。”阿勳自是贊成的,“吃羊肉。”

程已非平時吃的並不多,似乎火鍋過於美味,她今天吃的特別多。

“哎喲,好撐……感覺我肚皮都要撐破了。”程已非摸著自己的肚子,都感覺圓鼓鼓的。

阿勳被她的動作逗的笑出聲,“你這樣像是懷孕了。”

“懷孕?早著呢,我現在都還是單身好麼!”程已非笑道,“說起這個,阿勳你怎麼都不戀愛呢?”

“我?單身的命。”阿勳隨口說。

阿勳不是沒想過和程已非在一起,他也做過諸多的試探。

但最終發現,即使沒有了曾經的記憶,程已非也不可能愛上他。

起初也覺得很痛苦,但程已非的感受是第一位的,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和她成為了家人般的朋友。

結賬離開前,阿勳起身去洗手間。

他剛往前走了幾步,就差點迎面和人撞上。

“季勳?你小子怎麼在這兒,這幾年都去哪兒了?”男人手臂上的刺青很顯眼,很熟稔的一把勾住阿勳的脖子。

阿勳便是季勳,正是幾年前帶程洛屍體出國的季勳。

他一直擔心遇到的人,也正是給程洛施加了諸多痛苦的傅景恆。

季勳稍微怔愣幾秒,擠出一絲笑容道:“我這幾年因個人原因一直久居國外,昨天剛回江市。”

這人是和季勳一起在道上混過的,並效仿季勳改行創業。

直到後期各自事業都有所擴大,便也只是逐漸的少了聯絡。

若不是季勳突然消失,他們之間的聯絡,也不會徹底的斷了。

“你找的代理總裁不錯,公司發展的挺不錯的。”梁澤木誇獎道。

梁澤木最大的愛好便是刺青,幾年前他身上的刺青就不少,估計現在更多。

梁澤木的名字文縐縐的,但卻是個大老粗。

“既然遇到了,咱哥兒倆一起喝杯?”梁澤木的力氣還不小,說話的同時要把人往自己的包廂帶。

季勳也是練過的,自是不可能讓梁澤木輕易得逞。

“我是陪朋友來吃火鍋的,不能突然把人丟下。”季勳拍著梁澤木的肩膀說。

季勳這次只是陪程已非回國,沒打算在江市久待。

他幾年前就和曾經的一切切斷了聯絡,這次自是不希望再有太多的瓜葛。

“叫上你朋友一起呀。”梁澤木沒反應過來,倒是很大方的不介意增加人。

季勳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們剛吃完,已經沒肚子裝吃的了,而且我這是女性朋友,不好再跟你去喝酒。”

季勳說的夠清楚,梁澤木再怎麼是大老粗,這會兒也明白不該再強求。

“行吧,但這聯繫方式得留一個。”梁澤木堅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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