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傅景恆看小女人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知道苗非把懷孕的事情告訴她了。
早些時候許特助來電話告知傅景恆,苗非懷孕了,許特助和苗非要提前回國了,許特助回國對傅景恆來說是件好事,最近他正忙的不可開交,有了許特助他就能輕鬆許多了。
程已非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突然頓住,她已經刷過牙了,程已非眼眸一轉,凝眸皺眉看著手上的牛奶。
“怎麼了?”
傅景恆看程已非擰巴的表情,以為牛奶有什麼問題,他拿過牛奶喝了一口,沒什麼問題啊。
“傅景恆,這下你和我都得重新刷牙了。”
傅景恆被程已非捉弄的哭笑不得,不過正是這樣他平淡的生活才變得如此生機勃勃,傅景恆寵溺的看著程已非喝完牛奶,牽著她的小手去浴室刷牙。
“苗非說什麼好消息了讓你這麼高興?”
“你用一個好消息來換我的好消息怎麼樣?”程已非窩在傅景恆的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
“這個週末用直升飛機帶你去郊外,我們一起去騎馬怎麼樣?” 新戲的進度不是很緊,所以程已非每個週末都有空閒的時間。
程已非在傅景恆的懷裡開心的揚起嘴角,“苗非要當媽媽了,許特助要當爸爸了!”
雖然傅景恆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仍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那真是恭喜他們了,那我們的寶寶呢,什麼時候提上日程?”
程已非不搭理傅景恆在他懷裡裝睡,小心臟卻因為傅景恆的話止不住的狂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她小手捂住心臟,卻並不能讓它慢下來。
傅景恆低下頭在昏暗裡看著懷裡縮成一團的小東西,伸出大手握住程已非的小手。
“這麼捂著胸口可不好,就讓它跳吧。”
程已非的小臉染上緋紅,原來他都聽到了,感覺更害羞了。傅景恆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把程已非的小手放在他的心臟上,程已非感受到傅景恆有力沉穩的心跳聲,心緒慢慢平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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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已非去了拍攝場地才想起自己的錢夾忘記帶了,刷不了卡,進不了劇組,沒有身份證也不能做臨時證明。程已非只好等在一邊,希望有認識的人能捎帶她進去。
不一會一個女演員大搖大擺的來了,見程已非一個人站在邊上,很是稀奇的走過去。
“喲,傅少奶奶怎麼站在外面,是在等人嗎?”
程已非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見一個認識的人,終於來了個同劇組的,雖然聽她語氣不善,程已非依然擠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我在等你呢,小姐姐。”
女演員聽程已非語氣親熱,掩唇輕笑,嘴甜的人總是能嚐到好處,“出入卡忘帶了?來,姐姐帶你進去。”
平白無故認了個姐姐,程已非臉上掛著笑跟著一襲紅衣的女演員去櫃檯,有了女演員做公證,工作人員給程已非開了臨時出入證明。
程已非從人工通道進去時,發現女演員從包裡拿出來的錢夾和她那款錢夾一模一樣,GUCCI新出的限量款。見程已非盯著她的錢夾看,女演員莞爾一笑。
“新出的錢包,忍著痛剁手了。” 其實是她看到程已非有這款錢夾,想引發一些熱度特意買的。
程已非和女演員有說有笑的進了劇組,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有個戴鴨舌帽的黑衣男人一直關注著她們。
下午拍完戲,程已非正在休息室裡休息,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喊一聲。
“有小偷。”
休息室裡的其他人都急急忙忙趕出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程已非本不想湊這熱鬧,卻被同休息室的小姑娘給硬拉了出去。
上午見過的女演員身上還穿著古裝戲服,女演員頭髮有些凌亂,手忙腳亂的翻找著自己的包。包裡的東西被她全抖落出來,掉了一地,大家都聚在邊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導演見這邊圍著這麼多人,撥開人群走進來。
“我錢夾丟了,GUCCI新出的限量款錢夾!”女演員明顯是慌了,看到導演過來就拉住了導演的袖子,神色語氣焦急萬分。
導演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化妝品,眉頭一皺,“丟了去掛失處掛失,你在這擋著路影響到別人了。”
女演員蹲下身子開始收拾地上的東西,突然想到什麼站起來指著程已非,“是不是你!”
程已非在人群裡吃瓜,突然中雷,感覺到身邊的人自覺的退開一些,程已非迷惑的蹙眉。
“我怎麼了?”
“是不是你看到我用了和你一樣的錢夾,心生嫉妒故意把我錢夾給偷走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齊刷刷地看向程已非,程已非感覺得到質疑的目光在身上火辣辣的燒著。
“我閒著偷你錢包幹嘛,我一直忙著拍戲,連你在哪都不知道。”
“就是啊,人家是傅總的夫人,沒事偷你錢包幹嘛啊。”剛才拉程已非出來的小姑娘義氣的站出來說道。
女演員皺眉,想了想,自己也覺得程已非的可能性不太大,臉有些紅,蹲下身子繼續撿東西,不說話了。
導演拍了拍手,“散了散了,聚著幹嘛呢。”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散開。
程已非本也想離開,餘光卻看見女演員蹲在地上輕提袖子,好像在抹眼淚,程已非於心不忍,走過去幫她一起撿。
女演員看到程已非過來明顯一驚,聲音哽咽道,“謝謝。”
“沒什麼,大家都是同事互幫互助應該的。”
“剛才那麼說你,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我不在意,你也別往心裡去。”程已非知道她新機口快,心裡其實並沒有計較,“你叫什麼,我這幾天拍戲怎麼都沒和你一場過?”
“朱恰恰。”朱恰恰見程已非非但不計較還親切的問她名字,當下慟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淚眼朦朧的看著程已非。
程已非把最後一支眉筆撿起來放進她的包裡,看她臉上的妝都哭的花掉,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
“不哭了,不哭了,有什麼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