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口裡還含著手指,眼神卻有些猥瑣和貪婪。
活了幾十年,玩了無數女人,豪門兒媳這還是第一次,這可太刺激了。
“哭是沒用的。”魏寧曖昧而又輕浮的說,“傅景恆真是不識貨,像你這樣的美人肯定非常有滋味。”
程洛是怕死的,以為傅景恆帶越瑤一走,她就要被撕票了。
但這會兒才明白魏寧所說的笑納是什麼意思,魏寧這是和他的小弟們要……
“魏哥……您給我個痛快吧!”程洛心一橫,就這麼死了,也好過讓一群男人玩弄,“我的生活已經不堪了好幾年,還希望魏哥讓我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魏寧怎麼捨得就這麼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死了,他肯定是要享受一番的。
“情愛這種事,你起初抗拒是很正常的,但保證很快會喜歡的。”魏寧這話一出口,其他的兄弟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程洛只覺得自己像個牲畜一樣隨意的被圍觀、被羞辱,可卻又無能為力。
她現在怎麼咒罵也是沒用的,這些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走在犯罪道路上的人,又怎麼可能有羞恥心可言。
他們都不懼怕法律了,還有是不敢做的呢。
“我不會喜歡的,求求你們放過我……”程洛根本顧不上自己所為的面子,“只要魏哥放過我,我可以給錢的!”
程洛自己是窮,但她可以找唐淵銘幫忙。
只要能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裡,她可以厚著臉皮去找唐淵銘要錢。
“嘖,我的話有那麼難懂?”魏寧嫌棄道,“魏哥我可不缺錢。”
魏寧開始有些不耐煩,甚至開始有點厭煩程洛。
好好的一個大美人,怎麼廢話就那麼多。
“大黑,把她的嘴給我堵住,真是太吵了。”魏寧吩咐左手邊嘿喲喲的胖子。
大黑兜裡就備著膠帶呢,二話沒說上前把程洛的嘴給封住了。
“唔唔唔……”
雖還有動靜,但好在不再是沒完沒了吵著人腦瓜子都疼了。
“哥兒幾個誰想第一個來?”魏寧笑嘻嘻的問。
豪門兒媳再怎麼好,也還不是要讓他們這群兄弟一起享用。
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怎麼一起玩都是可以的,這就是男人間的樂趣。
“嘿嘿,魏哥,我可以第一個嗎?我都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有些憨憨的開口的是把程洛嘴巴封住的大黑。
魏寧嗤笑,“瞧你的出息。”
“還有誰?”魏寧又問道。
“魏哥,我我我我!”
“還有我……”
一下子三四個男人都應了聲,有的嘴角都開始流口水了。
魏寧這次倒是沒調侃自己的兄弟了,大手一揮,那幾人便色眯眯的朝程洛走了過去。
程洛努力要把身體往後挪動,可她現在都是被繩子綁著的,根本就挪不出去多久。
那些男人幾步就跨到了程洛眼前,程洛嘴巴裡的唔唔聲更多,但這些小混混們肯定是絲毫不在意的。
“小美人別怕呀,哥哥會好好疼你的,保證會很溫柔的喲。”
“溫柔?那你溫柔吧,我可是喜歡粗魯一點的。”
“我無所謂,只要這娘們兒伺候好我就行。”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詞話語都汙穢不堪。
程洛心裡的恐懼感更甚,不斷的祈求傅景恆能返回救她。
其實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她卻還在期待奇蹟的發生。
“哈哈哈,大黑,你看她在發抖呢。”
“美人別怕,哥兒幾個可都是好人。”
當粗糙的大手觸碰到程洛時,即使是隔著衣服,程洛都感覺犯噁心。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就是死,也不能讓這群畜生侮辱她!
程洛用盡全力去咬自己的舌頭,疼痛感很快傳來。可又因為嘴巴張不開,用不上太大的力氣。
“不好了,她流血了,肯定是咬舌頭了!”有人看到程洛嘴角開始流血,直接把膠帶死掉。
撕膠帶的疼痛,程洛都沒有察覺到。
但舌頭上的疼痛感,卻是非常明顯的。
啪、啪!
“賤東西,勞資們這麼溫柔,你還不識趣!”有人暴躁的動手了,“給她嘴裡塞點東西,讓她給我一句都叫不出來。”
不知哪裡的髒爛衣服,臭烘烘的味道很重。
程洛現在只能任人宰割,壓根沒有任何反駁、反抗的機會。
幾個男人學聰明了,他們開始配合起來。把程洛的繩子一解開,就分別有人控制住程洛的胳膊和腿腳。
“我先來……”大黑伸手去脫程洛的衣服。
好在是初冬,程洛穿的衣服有好幾件。風衣裡還有毛衣,毛衣裡還有秋衣,大黑往開扒拉衣服時,都有些氣急敗壞。
只剩下文胸的程洛,感覺到凜冽的寒風。
可這點寒風,不足以抵擋她的恐懼和絕望。
“生過孩子的女人皮膚還如此緊緻,這豪門兒媳就是美呀。”大黑摸著程洛肚子上的皮膚感嘆道。
“大黑你別磨蹭了,我們可等著呢。”
“就是,這又不是給你一個人玩兒的。”
“再他媽的磨嘰,就讓勞資先來!”
一群人炮轟大黑,大黑也不在意,反正他是第一個玩豪門兒媳的,這滿足感、刺激感別人可體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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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黑俯身要去親程洛時,突然“哐當”幾聲,砸碎東西的聲響。
“這……傅景恆帶人回來了?”大黑問坐在椅子上看戲的魏寧。
魏寧面帶不悅,理智分析道:“若真是傅景恆,外面的幾個兄弟不可能沒動靜。”
大黑覺得在理,但不管怎樣,都說明有人出現在這裡,玩弄程洛這件事,只能是暫時終止了。
“把她先綁起來。”魏寧憤怒道。
他倒要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他魏寧的地盤上撒野。
“綁起來?這是綁什麼呢?”一道囂張又慵懶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問。
魏寧一聽,整個人瞬間沒了大哥架勢,包括其他的小弟,也都乖乖的站直。
程洛短暫的恢復自由,忙把自己包裹起來。
即使如此,程洛全身都還是在顫抖的,她真的非常的害怕。
“勳哥,您怎麼會出現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魏寧點頭哈腰的說,可見出現這人地位有多高。
“勳哥好!”原屬於魏寧的一眾小弟,也大聲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