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御二爺這臉,真的是可有可無。

不要臉起來,吃肉肉都拿他沒轍。

她肉爺葷段子十級學者,愣是被他老人家這三言兩語整臉紅了,可還行?

輸了輸了……

比臉她比不過這敗類!

御二爺睨著她,眼裡就一行字:就你那點小道行!

遲柔柔在心裡罵罵咧咧,臉上還堆滿了討好的笑。

也就今兒容你囂張,當一盤一家之主,那還是姑奶奶犯事兒在先。

等今兒過後,再讓你知道這家規是誰立的!

“腰痠,過來給爺揉揉。”

御二爺翻面一趴,抓住這個機會就開始使喚人。

“你作甚還腰痠?整的好像幹了多大事兒一樣。”

御淵偏頭看向她,眉梢一挑:“全程你享受,爺出力,要不下次換你動?”

遲柔柔立馬閉嘴,白了他一眼。

說的好像你沒享受似的!

不過過去一直是她當大爺般的囂張,御淵都哄著她,這會兒她就勉為其難、紆尊降貴的伺候下他好了!

誰讓他是個病號!

遲柔柔正要找個袍子把自己裹上,御淵去阻止了她,讓她趕緊幹活。

遲柔柔坐在他老人家的腚上,給他摁著腰,瞧著這結實的後背真真是……

“太他媽se情了!”

她一聲罵。

哪有這樣光溜溜的馬殺雞的?!

“別光罵,手上用點力!”某位爺懶洋洋的說著。

遲柔柔聽到這話,真想一個毒龍鑽把他送上頂峰。

忍住自己變太的念頭,她好好生生替他捏肩拍背錘腰。

御淵嘴裡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真真是低沉又喑啞,性感的讓人心癢癢。

“你別光享受,說說看您老現在這病體殘軀是個什麼狀況?”

遲柔柔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可別到時候我肚子裡揣上了,您老這身子骨頂不住了,那我可真得趁早給自己找個接盤俠。”

御淵聽到這話,冷呵了一聲,扭頭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我說吃肉肉,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想給我兒子找後爹,我勸你趁早死了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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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柔柔嘿嘿一笑:“那你倒是別藏著掖著啊,說說你這身子骨何處不適?”

“有病治病,有藥吃藥,不然你可不就是在給別人養媳婦嗎?”

御淵算是弄明白了,這小肉肉就是故意在尋他不痛快呢。

“下來下來!你別捏了,讓你乾點事兒一天到晚盡和我整些么蛾子!”

遲柔柔奸計得逞,立馬趴回窩裡,還沒躺好,御淵就把她拽懷裡好一陣收拾。

至於怎麼收拾的……

諸君自行腦補。

一個時辰後……

肉爺裹著御二爺的寢衣,大爺一般的坐著。

御二爺在邊上躺著,完全就是賢者模式中。

遲柔柔一腳踹他腿上,“說話!你身體到底什麼鬼狀況?”

“還有我說?”御淵困頓的睜開眼,慵懶的撐起頭,睨著她:“剛剛用行動告訴你還不夠?”

“還是說?”

他半闔著眼,笑的像一朵妖花。

“肉肉你想再親身感受下為夫的身體是否康健?”

遲柔柔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腰間的痠痛在提醒著她:別作死!

放棄此刻大爺一般邪魅狂狷的霸王姿勢,她規矩的躺下去,往他懷裡一拱。

“我不問了,我等你鹹魚的那一天。”

御淵眉頭抽了抽,見她閉著眼開始裝死了,當下嘆了口氣。

手指在她額頭上戳了戳,無奈道:“真是愛操心。”

遲柔柔嘴角一撇,就是不睜眼。

御淵料定自己要是不與她說清楚,這個小肉肉今兒是不會罷休的,當下也再掩飾什麼。

“那天進入筆精的小世界後,血癮便忽然發作,在那之前並無一點預兆,要說是為何,我也說不清楚。”

遲柔柔猛地睜開眼,望著他:“那你現在呢?!”

“吸了你的血後,自是沒什麼問題了,只是略有點疲憊感罷了,倒是有件事有點奇怪……”

“快說快說!”

遲柔柔立馬蹦坐了起來,要是她頭上生的有觸角的話,估計現在要激動的豎起來了。

御淵一言難盡的看著她,大手蓋在她頭頂。

這小腦袋瓜,真是他一隻手就能給抓牢實。

“躺著!”

他又把她摁了回去,這才道:“瞎蹦躂什麼,你腰不酸了?”

“酸!”遲柔柔一抽鼻子,開始扮可憐了。

這副矯情樣子也就在御淵面前才會暴露出來。

平時再怎麼大大咧咧,凶神惡煞的像個大爺,但這小女兒家的德行,時不時小作精的模樣,只會表現給御淵看。

就像是兩人間的小秘密,小情趣一般。

“酸就好好躺著!”

御淵可受不了她這樣子,簡直就是在他的自制力上割刀子。

他深吸一口氣,將話題岔開。

“我血癮發作時,曾吸過二狗子的血,不過他的血吞下後,卻被我身體所排斥,直接吐了出來。”

不止是吐了喝下去的血,當時的感覺難受極了,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一般!

但奇怪的是,喝了遲柔柔的血後,他的血癮就消失了不說,狀態也很快的好轉。

“這就有點奇怪了,到底是你的問題,還是二狗子的問題呢?”

遲柔柔摸著下巴。

“要不明兒咱們再試試?”

御淵點了點頭,這個問題的確得搞清楚。

遲柔柔算是一點點把他身體的問題給盤問出來了,她還有一點懷疑,就是芋頭這血癮的發作會不會和《滅舍訣》也有關聯!

當初那筆精著重說了這個應該也不是無的放矢。

再來便是……

遲柔柔目光在御淵臉上兜了一圈。

從他醒來開始,有件事就沒聽他提過。

不過他既已看了蚩尤的記憶,應該已經知道了才對……

“芋頭,風無霜走時丟下劍鞘的事,你知道了嗎?”

御淵眸光幽幽一動,沉沉的“嗯”了一聲。

沉烏劍鞘,御景……

遲柔柔面朝他,抱住他的胳膊。

另一只手撫到他的心口處。

“這裡……還痛嗎?”

當年的穿心一劍,要了他的命,毀了他的心……

外在的傷勢雖已痊癒,可是心裡的傷呢?

御景若是還活著,將是一把最鋒利的刀,足以將御淵的心再次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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