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哭’了。

那是哭的聲淚俱下,上氣不接下氣。

直把月亮都哭的躲到雲層後去害羞了。

遲柔柔趴在池邊,身子疲軟的都要溺在水裡了。

一隻手一絲不苟的幫她清洗著身子。

後背有些癢癢,御淵輕吻著她的背,吻綿密輕柔,一點點移至她的頸窩。

遲柔柔一下子縮起脖子,肩膀抖擻了兩下,“癢……別鬧……”

“那你自己想辦法讓我停下來。”御淵貼在她耳畔道,聲音邪肆。

遲柔柔身上顫了顫,偏頭看向他,正對上那雙幽沉的眼眸。

即便他們親熱的次數已不計其數,但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一般。

眼前這男人就像是要把她連骨帶肉給吞了一般。

“我沒辦法,你自己憋著……”

遲柔柔嘟著嘴,媚眼如絲的剜了他一眼。

御淵又將她抱緊,咬住她的耳朵,聲音裡帶著幾分兇狠:“嬌氣包!”

遲柔柔又哼哼了兩聲,像個廢人似的往他懷裡倒。

御淵將她抱住,轉而自己靠住池臂,手環住她,免得她滑到水裡去。

他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的地方,輕輕撫摸著。

御淵眯著眼,眼裡帶著幾分嚮往。

“肉肉,你說你肚子裡什麼時候能揣上一個小家夥啊?”

遲柔柔在他懷裡窩的正是舒服,聽到這話,懶洋洋的睜開眼,噘嘴道:

“怎麼一天天的老想要小孩?”

御淵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用鼻尖刮著她的小鼻頭,輕問道:

“你就這麼不想要孩子?”

“也沒不想,就是覺得不是時候。”

遲柔柔嘀咕著,擺出認真的神情,仔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

“現在中州這局面,風氏和姬氏這兩家就是個問題,也不知道以後還有什麼么蛾子。”

“狗雜碎和二狗子也一直沒個訊息,還有小嬌柒……”

遲柔柔嘆了口氣,眉頭不由皺緊。

“現在又出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殘頁……”

命運之說,遲柔柔最是不屑。

可有些擺在眼前的事實,不能因為不屑就去枉顧。

因為這些東西,遲早都是要去面對的!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孩子……

遲柔柔咂摸了一下嘴,稍稍直起了一點腰,一臉嚴肅的看著御淵。

“芋頭,你看咱倆像是能當父母的人嗎?”

“你老不著調,我也不怎麼正經……”

“這要有個娃,那還不得給教成個棒槌?”

這話一出來,御淵直接在她腦門上一敲。

“有你這麼說你自個兒兒子的?”

“你又知道是個兒子了?”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

“自然是兒子好點。”御淵哼了一聲,“這要生個女兒,以後還得便宜別家小子!”

遲柔柔一言難盡的盯著他。

“本君說的難道不在理?”御淵眉梢朝上一挑。

遲柔柔看著他,一臉感慨,嘖嘖了好幾聲,才道:

“芋頭啊,你不覺得你想的太遠了嗎?”

“還沒成親,就想到生娃,還沒生娃你就想到你娃以後要嫁人了?!”

御二爺何等厚顏無恥之人,這會兒愣是被自己的小媳婦給臊的有點沒臉。

他的想法有毛病嗎?

正常男人想娶自己心愛的女人,想當她孩子的爹,有什麼毛病?

“看來得儘快把風氏和姬氏兩家給解決了才行。”

御淵神色幽沉,俊臉上滿是不爽。

“否則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把你給娶到手!”

“老頑固。”遲柔柔一聲嘀咕:“都吃幹抹淨了……”

御淵面上幾分難堪,眸色更沉了幾分。

他抿了抿唇,拇指揩過遲柔柔的臉蛋。

“是我不好,讓你委屈了……”

“我委屈什麼?”

遲柔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表情一陣抽抽,小聲嘀咕道:

“率先把你吃幹抹淨的是我好不好……”

“趁你這病弱美男子神志不清,姑奶奶我趁虛而入,直接把你嗷嗚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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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柔柔大聲吞了口唾沫,一臉得意的盯著他:

“怎麼樣?被我強行吃幹抹淨的御二爺,你委不委屈呀?”

御淵直接被她這混世魔王的樣子給逗笑了。

明明就是他虧欠這憨妞妞的。

現在倒成她佔便宜了?

“唉,所以說以後不能生女兒。”

“要是女兒都像她娘這麼善良,那實在是太便宜別家臭小子了!”

遲柔柔聞言,狠狠在他腰身上掐了一把。

臭男人。

居然還拐著彎損她!

這一把掐了還不消氣。

遲柔柔又嗷嗚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御淵吃痛的嘶了一聲,笑罵道:

“小狗牙沒了,咬人還是這麼狠,你不怕把你男人咬壞了?”

“你這老殭屍還能被我咬壞?”

遲柔柔哼哼著,眼中流光一閃,她將溼發撩到一側。

脖頸的線條優美至極,雪白的肌膚上還有點點水珠滑落。

看上去格外誘人。

御淵眸子微眯,喉結滾動了一下。

遲柔柔斜睨向他,開口道:“咬我。”

御淵眉頭皺了一下。

遲柔柔偏頭看著他,噘嘴道:

“你咬了允蝶衣那件事,我可沒來得及怎麼收拾你。”

她說著一癟嘴,“說好了的,不許吸其他女人的血。”

“你咬吸血,也只許吸我的血!”

“肉肉……”

遲柔柔捏住他的下頜,瞪著他:

“在深淵的時候又不是沒吸過,你敢矯情一個試試。”

御淵失笑不已,手指撫過她的脖頸。

“咬痛了你,一會兒可不許哭啊。”

“那你不會溫柔點……嘶……”

遲柔柔話還沒說完,脖頸上就傳來輕微的刺痛感,緊接著便是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這感覺並不陌生,她輕擁住御淵。

其實每一次親近時,她能感受到御淵的壓制。

他愛她,渴望她的血。

這是他的天性。

有時候一直壓抑自身,反而不妙。

須臾後,御淵抬起頭,他唇畔還染著血,眸色也是駭人的猩紅。

整個人看上去邪魅到了極點。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壓制住體內躁動的血氣。

看著遲柔柔脖頸上的咬痕,他低頭輕輕一吻。

“疼不疼?”

遲柔柔嘻嘻一笑,作怪的在他身上扭了兩下,昂著下巴道:

“這叫痛並快樂著!”

說完,她爪子在御淵身上舞來舞去。

“現在你渾身上下可都是我的印記了!”

遲柔柔哼哼,手指在他喉結處畫圈圈:“看哪個女人以後還敢打你的主意!”

御淵喉結又滾動了一下。

眸光幽沉的看著她,壓低聲音,道:“那要不要更快樂一下?”

“嗯?”遲柔柔眉梢一挑。

御淵貼在她耳畔道:“我覺得還能再來幾次……”

再來幾次?

再來幾次什麼?

“爛芋頭……你個不要臉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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