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突然變臉,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可讓一旁的張讓嚇了一跳,而劉辯則是一臉的無語。

老爹,你搞什麼?結什麼黨營什麼私,你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結黨營私?翻譯翻譯!

“父皇,您是知道的,兒臣和朝中的大臣往來一直就不怎麼密切,認識的不過就那麼幾個人,先前何進與何苗兩位舅舅舉行宴會,我也只是待在側廳,根本沒和那些大臣有什麼交流。盧植盧子幹剛剛出獄不久,我只與找了兩三個人與他品茶下棋解悶而已,如果品茶下棋也算是結黨營私的話,那兒臣真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劉辯說完還攤攤手,擺出了一副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樣子。

劉宏偏偏頭看向張讓,張讓立即說道:“陛下,殿下的確是與盧子幹等人下棋品茶,奴才剛去的時候正好見到,殿下與盧子幹正在博弈,殺的難解難分,不分上下,棋盤都快要擺滿了。”

張讓說謊也是不帶打草稿的,明明只擺了十幾顆棋子,在他這裡就變成了快擺滿了,還殺的難解難分,不分上下,形容的倒是很抽象啊!

劉宏聞言轉而笑了起來說道:“朕就知道定是那袁隗滿嘴胡言,皇兒放心,明日早朝朕必定批評他!”

“那到不必了,太傅袁隗也是正直的人,他恐怕也是聽信了謠言罷了。”劉辯到沒有在這裡抓著不放,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況且他還指望著後面袁隗繼續加力助攻呢!

劉辯自汙是為了什麼?那肯定是要打消劉宏對他的猜忌,若是沒有個別大臣站出來搞事情,那麼劉宏怎麼會確信呢?只有劉宏真的確信劉辯身上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他才會放心的嘛!

但結黨營私這種事情可不能瞎擔在身上,劉辯可是清楚的很,缺點可以有,但原則性的東西不能碰。

“說到謠言,今日城中的確是起了很多關於皇兒的謠言,不過朕想來也是有人惡意中傷的,嗯!袁隗提過此事,皇兒對此怎麼看呢?”劉宏眯了眯眼睛問道。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劉辯回答。

“好一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謠言是要平息的,既然這樣,朕以為皇兒今日就不要隨意出門了,好好的待在府上為朕多多煉製丹藥如何?”劉宏這一下極為開心的笑了起來,很顯然平息謠言什麼的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劉辯身上有什麼缺點對他來說也根本不重要,只要讓劉辯多多煉製丹藥才對他來說是重要的。

劉宏這是變相的給劉辯下禁足令了,這也算是他對這件事情的處罰方案了,若是袁隗知道他弄了這麼大的動靜來搞劉辯,結果卻是被劉宏輕而易舉的擋住了,恐怕袁隗會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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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謠言加上一個中傷的結黨營私,結果就換來一個無傷大雅的禁足令,扯個瘠薄的蛋呀!

“兒臣遵旨!”劉辯很光混的答應一聲,不過就是不出門嘛!有什麼所謂呢?反正在府裡面也不會無聊,有唐瑛談情說愛,有何安上門報道,有甄儼傳遞信息,有忘年之交兩三人,禁足令等同虛設嘛!

如此這般,劉辯回府了,他回來的時候盧植等人還沒走,等著劉辯把事情一說,他們在放下心。第二天,劉宏在早朝上不冷不熱的把袁隗批評了一番,又下令讓楊彪、馬日磾等人近日不要與劉辯有來往,此事就算徹

底的結束了。

禁足的日子遠遠比劉辯想象的要無聊多了,盧植等人不能再上門來找劉辯品茶下棋,此等樂趣就沒了。何安倒是天天來,混吃混喝,他是開心的一筆,但劉辯就老大不高興了,畢竟吃喝花的都是他的錢財。盧浗近日不在洛陽城,田豐來了一紙書信,劉辯把盧浗派去和田豐對接,想必還有一段時日才能回來。

西河郡王府諾大華貴,但門庭卻是冷落無比。劉辯每天做的事情是練劍與煉丹,重複而單調。

自從與王越學習劍術以來,劉辯的武藝日益增進,一柄承影劍在手,劍花飄零,身姿瀟灑,長袍撩動,怎一個帥字了得,沒看到一邊的唐瑛看的美目發亮嗎?

耍完劍,出了一身汗,渾身溼膩膩的感覺讓劉辯很不喜,唐瑛走上前遞上一塊絹布,這姑娘可是聰慧伶俐又溫柔體貼,臉上總是帶著一副溫暖的笑意。

有那麼一瞬間,劉辯心裡面浮現出一種感覺,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當然,僅僅是那麼一瞬間。

畢竟劉辯和唐瑛還沒有成親,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辯哥哥真厲害!”唐瑛的話語之間還透露著小女孩的心思,這明明不能夠下手嘛!強上蘿莉那可是犯罪,縱使劉辯是大漢皇子,就算他不怕大漢律,他也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都是十一二歲的年紀,多成長幾年再想這些快樂的事情不行嗎?

“嘿!我還有更厲害的呢?”劉辯用著絹布擦了擦臉後笑著說道。

“是嗎?”

“想看嗎?”

“嗯!”

“唉……可惜了,現在不能給你看,等再過幾年的吧!”

“好呀!”

見著唐瑛懵懂可人的模樣,劉辯承認這一刻他心裡面邪惡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要帶小女生去看那種不能看的片一樣,小女生天真無知,羞澀靦腆。

帶著內心的一絲騷動和竊喜,劉辯有些洋洋得意了,就好似這種梗只有他明白,而唐瑛無法理解,有一絲別樣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辯哥哥,我父親回來洛陽了,他想見見辯哥哥。”唐瑛柔聲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種期待。

“那就見見嘛!今天還是明天?”劉辯毫不猶豫的問道,唐瑛的父親便是唐瑁,任會稽太守。

外面漢軍和黃巾軍打的飛起,唐瑁能夠在這個時候趕回洛陽,這傢伙的膽氣著實不小啊!劉辯心裡面暗自嘀咕一番,唐瑁名義上算是他的岳丈了,岳丈要見女婿,女婿能不答應嗎?這事還用問的?

劉辯伸手輕輕捏了捏唐瑛的小臉,入手一片柔膩潤滑,有這麼一刻,劉辯深刻的意識到過早成親的好處,光明正大的泡自己的老婆,誰也不能呱噪什麼。

“明天,可以嗎?”三從四德在唐瑛的身上體現的漓淋盡致,確定之後還要請求疑問一下,最終決策一定要放在男人這邊,是小鳥依人般的依賴也好,是鼓勵男人的自尊心也好,唐瑛這種態度無疑是在襯托劉辯的大男人主義。

“當然可以了。”劉辯一伸把唐瑛攬在懷中,他笑著說道:“來,我教你練劍!”

“嗯!”

唐瑁想拜見劉辯,第二天一早他就來了,他不

僅是自己來的,還帶了兩個人來,都是唐瑛的同族兄弟,一個叫唐仿,一個叫唐曷,兩個人都是二十三歲,長的還算湊合,說不上多麼的帥氣,但也不算太醜,中規中矩,直接點說就是平庸。

在這個世界上,對於有些人來說,平庸就是原罪。

人一平庸,幹啥啥不行,武藝不精,才學不夠,品德不高,唐仿和唐曷兩個人就是這樣的處境,所以他們跟著唐瑁來見劉辯,為的是什麼目的?顯而易見,求一個建功立業、飛黃騰達的機會而已。

劉辯只見了唐仿和唐曷一眼就興致缺缺了,唐瑁帶這兩人來的目的劉辯不是不清楚,但是探查令使用下去,叮!兩個普通人!

普通人還玩個瘠薄?

當然了,若是劉辯願意,普通人在他麾下也是可以玩的飛起,有著唐瑛這一層關係在,唐氏族人要飛起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劉辯這裡也不是收容所,如今的劉辯早已經不同當年,他麾下人才濟濟,所以對普通人根本沒什麼需求。

唐瑁此人長的有些滑稽,腦袋圓圓,肚子滾滾,眼睛不大,鬍子兩撇,一看就知道他在會稽當太守沒少撈油水,想來也是,在劉宏手下當官,那可是要交錢的,沒錢當什麼官?唐瑁一連在會稽待了六年,肯定也沒少給劉宏交錢。

此番唐瑁前來也沒少給劉辯帶禮品,大小七八個木箱子,裡面裝的什麼,劉辯到不感興趣,但唐瑁的誠意很足,劉辯心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唐瑁從坐下來之後便一直不停的用著絹布擦汗,人胖汗多,劉辯對此能夠理解。

“這酒真不錯,會稽的豪族都很推崇,殿下真是厲害,聽聞這酒只在幷州中陽城產出,幷州在殿下的治理下越發的繁榮,可見一斑!”唐瑁毫不吝嗇的誇讚著,坐下閒聊已經有一陣了,寒暄客套了好幾番,唐瑁就是不提舉薦人才的事情,表面上他還是很淡定,但其實內心慌的一筆。

唐仿和唐曷兩個人默默的候在一邊,他們插不上話,也不敢插話,默默的吃吃喝喝,禮節頗為端正,好在劉辯表現的很隨和,他們倒不至於緊張不安。

“準確的來說只是幷州六郡而已!”劉辯糾正了一下唐瑁的說辭,“幷州能夠繁榮,還是承蒙父皇的關照。”

劉辯到沒有把功勞都攬到自己的身上,適時的把劉宏推出來是很有必要的,因為劉辯也不知道他今日與唐瑁的會面內容會不會傳到劉宏耳朵裡面去,這西河郡王府裡面的下人有多少是別人的眼線,劉辯還不得而知。

身邊有眼線,劉辯根本不在乎,有人願意打探就打探,劉辯只需注意言行而已,原則性的錯過不犯,其他的愛誰誰,反正他在洛陽也不會待太久,到時候人去樓空,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不知殿下身邊可缺幫手?端茶倒水,牽馬遛狗都行。”唐瑁這話就說的有些低聲下氣了,姿態很是謙卑,他實在也是沒辦法,唐仿和唐曷兩個人到現在連孝廉都沒有舉上,眼見著前途是一片黑暗,唐氏一族也實在沒有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人才來,唐瑁是不得不心急。

而放眼整個大漢天下,也只有劉辯這裡是不用過於注重身份背景的,孝廉不孝廉的也無所謂,人品過關就行,所以唐瑁才把人領到了這裡,為的就是求一個唐氏一族後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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