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了一句“嗯。”便是沒有再理他,心裡想著等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把宿舍的東西搬走,放在那裡也不好。

出了屋子,吃完早飯之後,我把小莫叫出來,因為她體質特殊,所以可以在白天生存,我便是按師父說的,把她交給了九金烏,讓九金烏教教她法術。而九金烏呢,也樂得收一個小跟班,尤其是小莫表現出了一副聽話乖巧的模樣。

師父跟我說,在這裡還有一個書室,裡面有很多古籍,我可以去看一看學習學習,當然了,要是能看得懂的話。

這一天,我便是在書室中度過了,小莫在九金烏那裡學的也很是充實。值得一說的是,這些古籍雖然晦澀難懂,但我似乎天生慧根,一點就透,倒也是能看進去。就連師父,在過來看我的時候也說我“天賦不錯”。

第二天,週六了,我早早起來,準備去胡婕說的那個咖啡館去。

我現在可不是普通的大學生,至少現在我身上有個錢包,包裡有張卡,卡里最近剛存進去四千塊錢,而且以後還會有。所以嘛,打個車什麼的還是捨得的,那幾十塊錢對於這個來說那就是毛毛雨。

走到門口,我突然又想了一下,既然我要當賞金獵人,而且是要闖出些名堂來,那麼我就不能繼續依賴幾位師兄,否則我會一直在他們的光環下。可能很長時間,行裡的人只知道“黑火”、“土狼”,只知道他們身後跟了個小弟,卻不知道我這個“伯爵”。這是不行的,我一定要自己單幹幾個買賣,這樣他們才能知道我,我才能闖出來點兒名堂。

轉念又一想,我雖然是獨來獨往慣了,但是上次那一次行動我看出來了,這可算得上是所謂“刀頭舔血”,就憑我這三腳貓、半瓶醋,這恐怕一個人支撐不起來,必須得有人接應,可是……找誰啊?

幾個師兄剛才已經否定了,不能靠他們,找他們那不是給我當幫手的,而是我去給他們當幫手的。師姐?她倒是沒聽過是賞金獵人,而且醫療術高明,至少能救我的命,但是,和她一起,我總覺得不那麼自在,畢竟也是比我大,能耐也比我高,而且似乎她性格也不是那麼……我想到她在行動過程中突然來摸摸我的臉,我就覺得彆扭。

哎!我突然想到,為什麼不能在我身邊的朋友裡找出幾個人來,做我的接應?他們沒有法力,只要稍微傳授一點法力法術,保證自己不死,不用正面交鋒,只要掩護我、接應我,以及背後偷襲就好。

哎,這個法兒可行,他們不是賞金獵人,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我就這兩下子,但在他們眼中就算是高手。他們跟著我,就像是我跟著幾個師兄,在外人看來只是助手或小弟,不會影響我的風頭,真被他們偶然殺了個鬼啊怪啊的,就把錢給他們又有何妨?

嗯,就這麼辦,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我該怎麼教人東西,師父能教我是因為這都有路數,我自己體內有法力,只要記住路數,按照路數來,就能出招。但他們不行啊,他們是普通人,沒有法力,就算教了些路數,那也是假把式,不頂用。

去問問師父,怎麼有速成的辦法!

我轉身又回去了,到了師父那兒,師父先讓我練了一下法術,看看我最近精進,但其實沒大進步,但他也沒多說什麼。等練完我問了師父,怎麼才能把一些招式教給別人,而且傳授給別人一些法力。

師父是這麼說的:“想傳授給別人那很簡單,對於有法力的人,要是像風波指這樣複雜的,只要像我一樣告訴招式套路,給他演示一遍就行了,那些不用招式套路的法術,只要這樣。”

說著,他伸出右手食指,口中念決,在空中轉了兩個圈,一點:“這樣就行了,點在他們額頭,他們就會了,哎,這招啊,不僅是我教你的,哪怕是你胸口裡頭的那些技能啊,也都可以傳授。”

“真的?那,如果對方沒有法力呢?”

“沒有法力,傳授點法力就好了,比如,你看這樣啊,”

師父便做動作邊說著。“只要這樣,雙掌抵在他身上,後背也好,手心也好,肩胛骨也好,自己控制著法力就能傳過去了,一次別傳多,用的都是你自己的,別不知道心疼。之後啊,再傳授法術,不過這樣的人自己是不會自生法力的,怎麼用一次就要少一些,等全沒了,就得再找你補充。”

“啊?那不跟汽車加油似的,麻煩,哎,有沒有那種快一點的方式,能一次弄多一點的。”

“有啊,在傳授的時候,雙方的神經越興奮傳的越快,傳輸的越多,因為那樣會導致體內血液流動加快,經脈自然也會轉得快。”師父說著,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

“……”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這老不正經的!

這時候,師父還又加了一句:“當然啦,剛才你想到的那個辦法,男的女的都一樣,效果都是相同的,看你的喜好了,嘿嘿嘿。”

“……?@#¥”

我是真的無語了,什麼玩意兒,還看我的喜好!而且這怎麼就算是我想的了?這明明是你想的!再說了,我這可是標準的爺們兒,很正常的好吧。而且,我怎麼能趁著這個理由去那個啥呢?我可是正人君子!

“就你還正人君子,你看你這一臉開心的樣子。”這時候師父突然說話了。

我嚇了一跳,心想我說出聲來了是怎麼的?

可師父這時候卻沒管我,繼續說道:“那個嘛,只是辦法中的一種,要是還有別的辦法讓你倆興奮,那也是可以的,但是記住要節制,別弄多了把自己弄死了。你知道的嘛,法力盡人亡就不好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那個表情,怎麼看怎麼內涵,怎麼看怎麼猥瑣。這話本來沒毛病,讓你這麼一說,怎麼那麼讓人浮想聯翩呢?

“反正,你用什麼辦法讓心跳加速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想。”說完擺擺手,示意我下去,他自己伸了個懶腰,回房去了,可能睡覺去了。

我倒是不管那些,直接出了屋子,因為師父要看我練法術,所以這時間就多耽誤了會兒,快要到了我們約定的時間了,我得趕緊過去。雖然說這次出來約會是她為了跟我學法術,應該是我得擺著譜,但莫名的,總有種不能遲到的感覺。唉,果然男人在這件事上都會有種莫名的求生欲(?)。

很幸運,我出門就打到了車,坐在車上,我看了一眼時間,應該是不會遲到了。再去細想,突然想到,這丫頭不是一直想學這些東西嗎,那要不正好,趁這個機會,不如就把她收來,當我的徒弟?或者當個幫手,配合我完成一些任務。

可是……我轉念一想,她是個女生誒,把她弄進來,這命懸一線的,那都是生死局,這……不太地道吧。

可是,除了她,還有誰呢?

可以說她現在是唯一知道這些事的外人,耿二貨,大橙子,還有修傑,這些雖然是我的死黨,而且都是男生,但畢竟現在還未涉及到這些,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普通學生,只想讀好書、上好學,我現在再把他們拉進來,也不是個厚道事兒。

唉,還能怎麼辦呢?誰都一樣,都是把他(她)往火坑裡推,胡婕也好,二貨他們也罷,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弱不經風,在鬼怪妖魔的面前,男人和女人還會有什麼分別嗎?你一腳踩死兩隻螞蟻,你能分出公母雌雄嗎?在這個情況下,雄的又能比雌的好多少呢?在這樣的情況下,男女都一樣。夠聰明、夠強大就能活,沒腦子、沒本事就是死。

想明白這些,我心裡也就釋然了,胡婕要是真想加入,那我就帶她一起,不過還是要她本人真的願意,這可是要命的事兒,可不是說說好玩的。

想著想著,我便是到了目的地。十點鐘,我準時的出現在咖啡廳,大概五分鐘後,胡婕也到了,

“哎呀,我來晚了,你是不是等很久了?”胡婕一來看我已經到了,立刻笑著跟我道歉。

我看她這個樣子,心裡就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估計和我想得一樣,她約我出來就是要求我教她法術的。這小丫頭我還不瞭解?我倆同桌一年多了,她什麼樣我太知道了,就是個小公主嘛,怎麼可能自己認錯,肯定是要求我。

雖然知道了,而且我也正有此意,不過我可不會就這麼由著她來,這可是個好機會呢。所以,我故意不領她的情:“啊沒有,我也剛來,走吧。”說著我就進去了。

我倆找了個地方坐下了,服務員立刻過來問我們喝什麼,胡婕還打算請客,呵呵,這小丫頭,以前恨不得把我剝削到極致,一個月基本前半個月就把錢花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跟我借錢,我不借就撒嬌,直到我借她為止。不過,這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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