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佛洛狄忒,這位希臘神話之中代表著愛情與美麗的女神,就這樣幾乎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小隊的面前。

而且帶著最為深沉的性感和誘惑。

她的身上披著薄如蟬翼的淡紫色輕紗,除此之外不著寸縷,只有私 處掛著一條金黃色的腰帶,卻並沒完全遮住她身體上的春光,反而讓她的性感 帶上了一絲神秘的意味。

她擁有白瓷一般的肌膚,金黃色宛如瀑布一般的長髮被簡單的束在腦後,露出了潔白的玉頸,她的身材並不如那兩個人類女子一般線條分明,肌膚的緊實程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散發著無窮的魅力,只要是個人,都會對這種吸引勾出心底裡最為深沉的慾望,無論男女。

尤其是她的一雙眼睛,閃爍著碧藍色的光澤,彷彿星辰,略有些深陷的燕窩讓她的神情顯得極為深邃,讓人不禁望之生憐。

這是一件活生生的,絕無僅有的藝術品。

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諾瀾的下巴,輕輕朝她的臉上吹了一口氣。

然後探頭,作勢欲吻。

“等下等下!”齊貞的聲音裹挾著巨大的精神力,直接朝二人撲了上去。

阿佛洛狄忒毫無所覺,依然朝著諾瀾的嘴唇吻下,可諾瀾在此時卻反應了過來,彷彿受了驚的小兔子,身體向後一彈,仰面朝天倒在了床上。

“你你你……”

諾瀾通紅著臉頰,兩道鼻血卻不爭氣的從鼻孔中流了下來。

她身上的衣服的釦子,也不知在何時被解開,露出了其中肉色的內衣和兩隻呼之欲出的可愛小兔。

諾瀾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扣好,逃命似的竄下了床,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噢對了,早在諾瀾爬上美神床上的時候,王建國的口水便已經和鼻血一同流了下來。

他有些責怪的看了齊貞一眼,估麼著是怨齊貞為何打擾他看這麼一場好戲。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齊貞也很難抵抗這種驚豔的場面,然而他不能允許自己的同伴陷入到這種未知的危險當中,只不過大多數還是因為小白的橫插一腳,讓他在最關鍵的時刻阻止了這場愛情動作片的上演。

“小弟弟,要不你先來?”阿佛洛狄忒衝著齊貞勾了勾手指。

齊貞沒有興趣和美神討論先後順序的問題,略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開口說道:“您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奧林匹斯眾神誰不知道我沒有穿衣服的習慣?”阿佛洛狄忒反問道。

“主要是您不穿衣服,我們很難正常的和您交流。”齊貞努力讓自己的眼睛看向別處,至少不被她胸前的兩點殷紅所吸引。

既不讓自己眼睛看的方向顯得猥瑣下流,也不要讓自己沒有看向對方而讓她感覺到不尊敬,齊貞可是太為難了。

王建國倒是毫不吝嗇展現自己的下流本質,那雙眼睛就在美神的眼睛、胸前,以及下身的腰帶處三點一線的來回打量著,似乎不看就是虧大了。

“我聽說過你們。”阿佛洛狄忒說道。

“能被美神記住,是我們的榮幸。”齊貞不輕不重的拍了個馬屁,既代表著客氣,也代表著友好。

“說吧,來到我的神殿,有什麼事情?”

阿佛洛狄忒收了那副勾人的銷魂模樣,不知怎麼,齊貞卻突然覺得美神在這一瞬間,變成了天底下最聖潔的女神。

這種風格的轉變不要說是小隊幾個凡人,天底下就沒有一種生物能抵擋。

傳說中阿佛洛狄忒的美貌不僅征服了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同時也征服了整個大自然,無論她走到哪裡,哪裡都會有一片歡聲笑語,呈現出一番興欣向榮的景象。

齊貞想了想,還是說道:“您要不然還是先穿上衣服?”

阿佛洛狄忒略帶嗔怒的看了齊貞一眼,身上流光迴轉,憑空生成了一件美麗的衣衫,雖然在齊貞看來仍然有些衣不蔽體,但比剛剛那種幾乎不著寸縷的樣子,總是要好的多了。

遮掩住自己曼妙的身軀,她的樣貌卻顯得更加美麗,更多了一絲別樣的誘惑。

忽然,齊貞心思一動,開口說道:“您會玩麻將嗎?”

“麻將?是一種遊戲嗎?”阿佛洛狄忒一愣,開口問道。

齊貞自認為面對美神,小隊剩下這些人裡面沒人能和她正常交流,唯一有可能做到的林疋此時還在人種袋裡養傷,那麼他總要想些辦法。

自己還有小白在一旁提醒,扎卡和建國兩個人要是真的按捺不住自己心裡的慾望,不管不顧的餓虎撲羊,那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用遊戲的方式來解決遊戲的問題,這是齊貞現如今能夠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簡單的介紹完了麻將的規則,阿佛洛狄忒明顯來了興趣。

齊貞從人種袋裡掏出一張全自動麻將桌,還有三張凳子。

很神奇的一幕發生在古希臘奧林匹斯山愛情與美麗女神的神殿當中。

“九萬。”王建國說道。

“胡了。”阿佛洛狄忒推開手中的麻將子。

“才第一張你就胡啦?!”王建國瞪大了眼睛看著阿佛洛狄忒。

“哈哈哈,運氣好吧。”阿佛洛狄忒嘿嘿一笑,又變成了一個天下最可愛的小姑娘。

齊貞沒玩,小隊其他三個人加上美神湊了一桌。

主要是給其他人分散一下注意力,他自己還得留著腦子和對方聊天呢。

洗牌機開始自動洗牌,齊貞將一杯可樂倒出來放到阿佛洛狄忒面前,開口說道:“我們殺了阿瑞斯,您就不怨恨我們?”

“我這一生喜歡的人多了,要是每個人死我都要怨恨一遭,那我不得累死?”阿佛洛狄忒看著底下譁啦啦的洗著牌,頭也沒抬的說道。

齊貞低頭看著美神胸前那道深淵,想著自己是不是還是應該親自下場玩牌,實在是太他娘的折磨了。

“我們要去殺宙斯。”齊貞開口說道。

“嗯,加油,祝你們成功。”美神有些欣喜,更多的還是滿不在乎。

“所以過來只是借個道,一會就要穿過您的神殿

繼續登山。”齊貞接著說。

“所以你們之所以來這裡見我,其實不是為了我嗎?”阿佛洛狄忒抬起眼皮,有些可憐的望著齊貞。

齊貞心說姑奶奶您可饒了我吧,再這麼下去我可真不保證自己犯錯誤。

嘴上卻說道:“倒也不能這麼說,我其實有些問題,也想要問您。”

“問吧問吧。”

四道十七尊長城整齊的碼在桌上,阿佛洛狄忒按動了中間的骰子。

“七點,找對家。”阿佛洛狄忒朝對面的諾瀾拋了個媚眼。

諾瀾就沒敢抬頭,臉上彷彿能滴出水來,按動了面前的開關。

“眾神之間的爭鬥和您有關係嗎?”齊貞問道。

“如果說我主觀上的,那肯定沒有,畢竟戰爭嘛,都是那些男人們的事情,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阿佛洛狄忒搖了搖頭,“不過客觀上確實和我關係不小,可長的美也不是我的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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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殺了赫爾墨斯和波塞冬。”齊貞開口說道。

阿佛洛狄忒停下了抓牌的手,抬頭看著齊貞:“凡人,你想激怒我?”

齊貞搖了搖頭:“事實上,我們接下來可能還要殺很多神祇,而我恰巧知道現在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雅典娜和您的關係不太好。”

阿佛洛狄忒繼續碼起了手底下的牌,開口說道:“你放心,我沒有戰鬥的能力,對眾神之間的爭鬥也沒有興趣,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在你們身後偷襲,我只是單純嚮往愛情,並且喜歡做 愛的感覺,事實上我也並不打算利用我的美麗做些什麼。”

“紅中。”她打出一張牌。

“希望我這樣說能讓你們放心。即便我想做什麼,我也打不過你們呀。”

齊貞點點頭:“那您能幫幫我們嗎?”

“雖然我也很討厭宙斯那個老家夥,但也並不想雅典娜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所以你也不要指望在這件事情上我對你們能有實質性的幫助,所有的事情還是要靠你們自己。”阿佛洛狄忒開口回答道。

緊接著,她伸了個懶腰,曲線畢露,略有些慵懶的說道:“我累了,你們走吧。”

齊貞點了點頭,招呼隊友們一道離開。

最後,他還是留下了那個電動的麻將桌,雖然不知道這個充電使用的大家夥能用多久,不過想來即便這個世界沒有電力,用這副麻將來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也是好的。

除此之外,齊貞還留下了一副撲克牌,並指導了美神跑得快和鬥地 主的玩法。

阿佛洛狄忒嘴上說著累了,但明顯對這些通俗易懂的小遊戲十分感興趣,饒有興致的將規則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如果說齊貞有些喜歡甚至是佩服火神赫菲斯託斯的灑脫,那麼對這位美神則是打從心底裡有些可憐。

象徵著愛情的女神,卻終身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就好像是象徵著人類的愛情永遠無疾而終,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變成了生活的茶米油鹽。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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