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得出結論:“娘娘的身體太過虛弱,好在我們帶來的藥丸很多,能滋補身子,也能緩解害喜。”

以及又說了些她能吃的,不能吃的,能做的,不能做的。

說的很細,陸燼璃聽得很認真。

薄初辭在一旁彆彆扭扭的收了手,蹭著方才陸燼璃觸控過的地方,瞧瞧的拿眼梢打量他。

他不似在人前的模樣,說不出來的認真姿態,側顏極為俊美,微風拂過,總是會挑起他鬢邊的發,微微拂過眼睫。

倏地,他抬眼朝她看來,琉璃色的眸子恍惚是兒時玩的珠子,灼著不知名的情緒。

她匆忙的收回了視線。

太醫說完,便下車了。

她拘謹的坐在車邊,陸燼璃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邊:“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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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作沒聽見。

陸燼璃等了一會兒,見她絲毫沒有要坐過來的意思,略挑起眉頭,順著坐到了她的身邊。

薄初辭渾身的刺都要豎起來,聲音裡帶著防備:“陸國師,男女有別,還請陸國師自重。”

陸燼璃聞言,微微眯起眼,朝她的唇邊嗅了嗅:“是桂花的味道。”

她險些被他這句話驚得咬到了舌頭。

旋即臉色有點臊得慌,她的糖確然是桂花的味兒。

可是他就這麼不避嫌的在她身邊坐著,與她孤男寡女同坐一輛馬車,就不怕別人聽見了?

好像是知道她想的是什麼,陸燼璃說道:“沒有人會聽見。”

他撩開簾子,指著前面的車隊,對她笑得狡黠:“這裡,全部都是我的人。”

薄初辭心一激靈,朝他看去:“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坐過去。”陸燼璃指了指正位,那裡面被他撲了厚厚的一層墊子,看起來很軟。

薄初辭糾結片刻,也不想跟自己過不去,自己坐了過去。

可誰知她前腳抬屁股,後腳陸燼璃就跟了上來。

她眉心幾乎都要皺的能壓死一隻蒼蠅:“陸國師,本宮請你下車,本宮不習慣這裡面有別人在,覺得很臭。”

陸燼璃笑著往她身邊靠的近了些,那種清香撲鼻而來,撩得她心頭一陣騷動:

“臭嗎?難道不是香?”

她嫌惡的瞪他:“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陸燼璃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過了一會兒,太醫將藥遞給他,他又從腰間掏出一瓶水壺:“吃了。”

薄初辭笑:“謝了,其實只要是你不出現在我面前,就已經算是我的解藥了,所以陸國師請您現在趕快下車,不然我現在看見你就只想吐。”

“想吐不怕。”陸燼璃微笑,從容的道:“我的藥正是止吐的,等你什麼時候吐夠了,什麼時候再來吃藥。”

“……”她磨了磨牙,嫌棄地看著他手中的水壺:“我不喝你喝過的。”

“這水壺是新的。”陸燼璃偏頭看她:“公主應該方才喝的水已經都喝光了吧?”

“……”她莫名的就很不爽。

總感覺什麼都好像蠻不過這個男人似得。

薄初辭接過水,將藥丸一分為二,搓成小藥丸,痛快的吃了。

末了一抹嘴:“陸國師現在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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