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官家小姐一聽這話,更開懷了,這樣的活寶,她們上哪兒去找啊?

想想從前逗她有趣兒的日子,她們心裡的那股壞水兒就只咕嘟冒泡。

“好說好說呀,我的好妹妹,那姐姐們先上去,給你打頭陣,壯壯你底氣。”

薄初辭點頭如搗蒜。

等這幾個人真上去了,她拔出自己頭上的那根銀簪子,揪下上面連成一串的銀珠子,鬆散的撲在了樓梯上。

劉芸打頭陣,三姐妹已上樓,正見掌櫃的負手站在二樓中央,不知道在等著什麼。

劉芸率先走上去:“哎呀!”

這一聲驚呼,給掌櫃的嚇了一跳,掌櫃的貓回手來,見三個人先是一愣。

掌櫃的,剛要說些什麼?劉芸先做了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回頭指了指樓梯。

“掌櫃的,您快看誰上來了?”

薄初辭剛一露臉兒,到樓梯口站定。

掌櫃的本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見狀松了口氣。

這郡主他剛見過,有什麼好稀奇的?

他又想說什麼話卻偏生又被劉芸堵住了。

劉芸故作驚訝的道:

“掌櫃的,您瞧,這不是前兩日剛被貶下來的郡主嗎?她方才就粘在您的店門口,不願意走,我好說,苦說了一頓勸,可別說她就是不聽呢,非要上來見見您。”

見他?難不成是來見國師的?

掌櫃的又要開口,卻見這劉芸欠兒欠兒的又道:

“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往這種地方湊,沒有人招待你不說還想上樓來討個說法,也不看看你是誰。”

薄初辭全程故作一副茫然加懵逼的臉。

瞧劉芸身邊的掌櫃臉色越來越難看,而劉芸的身後也多出了一抹青色的身影。

她心中冷笑,面上怯懦的道:

“不是姐姐,你說可以讓我上來討個說法的嗎?怎麼你一上來就變成這種態度了?”

劉芸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捏著帕子尖酸的道:

“誰是你姐姐呀?本小姐當郡主您的一聲姐姐可擔當不起呢,再說了,我是有多沒有自知之明才能帶你來這種地方。”

“那如果她是我帶來的呢?”

清潤帶著慍怒的男音,讓場內嘲笑的三個女人渾身一震,錯愕的轉過身。

陸燼璃就站在中央。

他手裡提著一件女式的素色長衫,琉璃般的眸滾著濃霧,帶著銳利的鋒芒,堪堪朝著劉芸望去。

劉雲丹鳳眼都幾乎要睜成了圓眼,瞠目結舌:“國師?”

陸燼璃沒理他他三步作兩步的到劉芸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目光裡的寒氣幾乎能讓她凍結。

“所以劉小姐的意思是,本師沒有自知之明,對嗎?”

“不、不是。”劉芸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回頭看著薄初辭,張了張嘴:

“我不知道郡主是您帶來的,而且郡主剛才也沒說,她只是說,他們讓她在樓下等著。”

陸燼璃眼眸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是本師讓她等的。”

“可是她方才說要上來討說法。”

劉芸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那是本師與郡主的事情與劉小姐何干?”陸燼璃冷著臉,錯開劉芸,走到薄初辭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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