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餐桌上就用一種難以言說的氣氛來形容,只要是薄無埃夾了一口什麼,楚辭就眼淚汪汪好像是好幾天都沒有吃到飯一樣可憐巴拉的看著他,搞得連宮女都對著瘦弱又小的太子有些心疼。

他給他什麼,他不都吃,只簡單吃一口,然後再還給他。

搞得他最後一口飯沒有吃下,光伺候這個祖宗都好像累壞了他半條命。

最主要的是這個祖宗,竟然還是可憐兮兮的樣子,明明最累的是他,他卻依舊還像是個受害者。

他竟連個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

薄無埃揉揉皺起的眉角,在飯桌上起了身。

楚辭亦跟隨起來,“皇兄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皇弟的氣了?”

他闔著眸子,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以後,你的飲食恢復正常,想吃什麼跟你身邊的人說。”

楚辭一怔,眼睛裡起了些笑意。

“別啊皇兄,皇弟知道您是在鍛鍊皇弟,皇弟豈會不知道皇兄的心思,皇弟不怕苦的。”

薄無埃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以後不要再來找本王吃早膳。”

楚辭眼睛裡的笑意愈發濃烈,險些沒有憋住:“那皇弟找你吃午膳和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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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膳也別跟本王吃!”薄無埃咆哮一聲,轉過頭瞪他:“記住了。”

可偏生這人眨著一對兒水汪汪的眸子,好似清澈可見的湖水般,聽了這話,輕蹙眉頭,略有些傷心的看著他,看得薄無埃一怔。

這麼大個人,又不是小孩子了,難不成他還說重了?

鍾靈不給他琢磨的時間,他端著官帽走上來遞給薄無埃:“王爺,該上早朝了。”

早朝?楚辭眼前一亮:

“我是不是也得去。”

薄無埃聞言眉梢一挑,眼底一抹暗光流過:“你是也得去。”

終於不用再這個地方關著了,楚辭興奮的差點蹦起來,“可是我沒有帶官服。”

“官服?”薄無埃聞言冷哼一聲,掃向她:

“皇上已經下了命令,從今日起,太子將重新回學堂學習,把一些治國之道學會了,才能上早朝。”

“啊?”楚辭瞠目,這算是變相把她給廢了嗎?哪有太子上學堂的?

薄無埃帶上官帽,冷颼颼的看著她:“你若是再不動身,就要遲到了。到時候夫子罰你,丟了本王的臉,別怪本王回來翻臉。”

她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可是我怎麼去?”

薄無埃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楚辭眼前一亮,眼珠兒轉了轉:“皇兄這是要跟我同行?”

薄無埃嫌惡的皺起眉頭,“不然呢?”

他也不想跟她這個腦筋不正常的人一起走好嗎?

楚辭想了想,上早朝後好像是更不容易跑,上學堂說不定還能溜,故而臉上的表情帶了些歡喜:

“那咱們趕緊去吧,免得遲到了。”

說著,她雀躍的出了房門,跳上船,對薄無埃揮了揮手。

鍾靈都忍不住一個哆嗦,在旁邊嘟囔道:“王爺不覺著太子的性情好像是有點兒不一樣了嗎?”

薄無埃臉色黑的難看,像是炒糊了的菜,一聽這話更是陰沉了半分:“他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一樣的蠢。”

鍾靈搖搖頭,“奴才卻覺著,太子雖然某些方面同從前相似,但是絕大部分卻不一樣了。從前他從來不跟您說話,說話也是很生分疏離,從未像今日一樣,還跟您共用早膳的。”

薄無埃眉心一皺。

這麼說來……確然是有不少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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