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璃未言,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國師陸燼璃素來猖狂,上朝不穿朝服,身著雪色長袍,銀針卷金線,狹臀窄腰,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這若是換了從前她當太子的時候,定然要上去戲弄一番,可是她現在見到這傢伙,心知不是他的對手,只覺頭皮發麻,索性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被他一把按了回去,緊接著,他從衣袖中抽出一把玉骨扇,狠狠地抽了下她的大腿!

“嗷!”薄初辭一聲慘叫,夏日的衣衫本就薄,他這一下子太不憐香惜玉,她怒瞪過去:

“你幹嘛!”

門外聽動靜的蕭兮捂著嘴嗤嗤的笑了。

要不怎麼說國師就是不一樣,出手就是痛快,說不定兩個人……

想著她看向同樣一臉莫名的祁言,想打聽打聽。眨著星星眼問他:“國師來這麼早,可是有什麼事?莫不是……思念我們主子?”

祁言頓時一臉嫌惡,不是很明白這小丫頭的腦迴路怎麼長的。

就你主子那樣,誰能想啊?

而此時此刻屋內,陸燼璃修長的手指捏著玉骨扇,雪白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與扇子交相呼應,他略垂著眸,貼近她,薄初辭忍不住的往後退,兩眼睜大,看著一張俊臉在自己的眼前不斷的放大放大,最後,離三寸停住:

“還請公主以後坐有坐相。”

薄初辭一怔,不樂意了:“管天管地你還能管本公主拉屎放屁坐椅子?”

“我就是能管。”陸燼璃微微一笑,輕狂至極:“你要是不服,你可以試著管管我。”

“……”自己這麼大一個坨,他控制起來就跟控制泥巴人似得,她還能控制得住他?

好漢不吃眼前虧。

薄初辭心有不忿,也只好忍耐,但仍是改不了自己唏噓的毛病:

“你可真是管的比我爹都寬。”

陸燼璃朝她挑釁的抬了抬嘴角,坐在了她身邊的椅子,甩給她一枚玉佩。

她伸手接過,垂眸一看,嫌惡頓生:“鴛鴦?”

是了,這玉佩色澤極好,上面精雕細琢這鴛鴦的圖樣,正相親相愛的擁做一團。

“你該不會是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吧?”想著她噁心的將玉佩一甩,重新摔回到了陸燼璃的手裡:

“我不要。”

陸燼璃臉沉了沉,一言不合就抄起扇子往她的頭上一拍!

拍的薄初辭渾身縮了縮,痛得齜牙咧嘴,捂著頭對他吼:“你幹嘛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

瑟樂一踏進正殿院子,就聽見了這句話。

門外的蕭兮聞言臉頓時紅了,跟團火燒雲似得,迅猛得狠。

她本來想跟祁言說兩個人不知道在裡面幹些什麼,可是不遠處一道幽香撲過來,她跟祁言之間就橫了一個人。

女子憤怒的側臉出現在兩個奴才面前,他倆人齊齊一震,剛想開口,卻對上了她威脅的目光、

誰也不許說話!

而房間裡面,陸燼璃從容的將扇子收回來很是嫌棄的擦了擦,剛想說一句你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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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聽見門外有細微的響動,他就拿起玉佩,溫柔的看向了薄初辭。

恰在此時,門外有人一腳揣進來,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隨著搖搖欲墜的門大喝:

“你們在幹什麼!!”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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