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無埃卻是笑了,帶著磁性壓低了嗓音:“便是流氓你又能耐我何??”

跟這傢伙在宮殿裡耳鬢廝磨了好一陣子,薄無埃才放過了手腳發軟的楚辭。

“朕對於別人待著你的貼身東西很不開心。”分明已經一臉饜足的男人抹著嘴唇看著她:“朕給你個機會,去給朕做一個貼身之物,或者弄來一個貼身之物,這樣朕才會饒了你。”

搖搖晃晃的楚辭走出去,感覺跟是踩著棉花似得,一面消化這薄無埃跟她說的意思,又忽然想起來:“誒,我好像是忘了我為什麼進宮來著?”

她絞盡腦汁想了想——

“王爺。”

楚辭抬眼,不遠處,溫潤的男子立在那裡,端然的立在楚辭身前,手腕露出一小串玉珠:

“瑤王爺金安。”

楚辭恍惚一瞬,每次看見秦洛都覺的很是眼熟,可是細細看他的眉眼確然是從前沒有見過,總會走神一下子:

“秦大人怎麼在這兒是有什麼事情找皇上嗎?”

秦洛搖搖頭:“不是,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楚辭揚眉,豁達道:“可以,那便同行。”

回去路上,兩個人並肩走著,旁邊的秦洛微微垂著首,樣子很是恭敬:“今天臣是不是惹了皇上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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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臉上有些尷尬,隨即笑開來:“不是,皇上只是擔心你呢、”

“擔心?”秦洛抬首,黑白分明的眼望來,清晰的應著初次的輪廓:“臣不解,還請瑤王爺明示。”

楚辭又是一陣恍惚。

秦洛的目光很是純淨,像是潺潺流水,他長得不算俊美,甚至比起她的三個兄弟來說不如他們三分之一,只是他生得一副耐看的相貌,彷彿是那淡淡開著的桂花,不爭不搶,卻是香氣襲人。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會在跟他對視的時候走神。

彷彿他眼裡有漩渦,自然而然的會將人吸進去似得。

楚辭晃了晃腦袋,答道:“你應該知道本王在外面的事情吧,本王是個斷袖,如果跟人走的近了些,難免會讓人非議,況且溫大人又是新科狀元,若是讓哪會子多嘴多舌並且喜歡胡思亂想的人看見了,豈不是會說本王蓄意勾.引你?到時候你還受委屈,你可是皇上最重視的臣子,皇上自然是要對你嚴格一些。”

秦洛眸光一閃,似有什麼流動,微微一笑,恭敬道:

“臣受教,只是臣想著,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怎麼會怕他人非議?”

“是是是,自然是這個,不過皇上也是未雨綢繆。”楚辭點頭,上了馬車跟他揮手:

“反正我們也是胸懷坦蕩蕩。”

秦洛眯了眯眼,並沒有回答她的這句話,反而道:“恭送王爺。”

等人走了,他將手上的珠子拿下來,在指腹建反覆摩挲:“胸懷坦蕩蕩?”

他似笑非笑又將手珠戴在了手上:

“我可不坦蕩。”

朝廷之上。

“瑤王爺救人有功。”薄無埃坐在龍椅上,手撐下額:“朕如何賞你?”

眾臣聞言在底下議論紛紛,楚辭上前一步:“皇上不用賞臣,這些都是臣應當該做的事情。”

左丞相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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