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倒是不關心自己府邸的事情,隨後就聽薄無埃跟他們講了一下自己王府裡面的安全措施,她覺得憋悶,裹了貂裘出去逛逛。

彼時夜色真好,星辰滿空,含笑和蘊香跟在她伸手,嘰嘰喳喳的說著去新府邸的事宜。

不遠處的轉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人立在那裡,穿著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衣服。

眼睛驀地亮了,楚辭讓兩個小丫頭等著,她自己走上前去,輕聲試探著:“東宮的人?”

那人身形一僵,回過頭來,正是一張清俊的臉:“太……瑤王爺。”

楚辭大喜,如今看見舊人如同看見昔日同學:“溫雨!”

溫雨訝異的看著她興奮的反應,微微一笑,甚是儒雅:“王爺,好久不見。”

回顧了下.身後的小丫頭,楚辭扯著溫雨胳膊肘往隱秘地方去。

兩個人忽然貼的有些進了,溫雨毫無準備猝不及防,她的髮梢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沒由來的讓他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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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身上,熟悉的香氣裡摻著淡淡的龍涎香。

似乎是後背的龍涎香重一些,是被男人從背後抱住的。

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楚辭鬼鬼祟祟的領著他到了還算安全地方,小聲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還穿著這身衣服。”

這是東宮太子奴才的服制,如今在宮中已經見不到了。

溫雨噙著笑:“我是您的人,為什麼不能穿這件衣服。”

楚辭皺了皺眉:“胡說,本宮東宮的人都已經死了,你也斷然不能說你還活著。”

薄無埃是容不下東宮一個活人的,溫雨是唯一的一個倖存者,她也不需要知道他是如何從那些兵中逃出去的,只是不想自己東宮一人不剩罷了。

她想著,將自己手腕上的玉珠子塞給他,又把自己身上值錢的物什都塞給他:“拿著。”

溫雨一怔,茫然的捏著玉珠,“您這是……”

楚辭正了色,面色凝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個主子無能,不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除了你,東宮的人都死了,本宮於她們愧疚難言,你既然來找我,那還是當我是你主子,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

溫雨有些想歸還:“可是……”

“拿著!”她疾言厲色:“不拿就是怪本王給的少了。”

難得能看見她這般端著架子的樣子,溫雨動作頓住,眼裡起了些許興味又迅速掩下:“多謝太子。”

楚辭見他收了,臉色好看些:“你拿著這個,離開皇宮,去過你自己的日子,我知道你不是太監,加上你長得還不賴,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這些東西,就當是我這個主子,給你的彩禮了。”

她說完面色凝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酸澀的抿了抿唇,想來她從前並不拿這個奴才當自己人,只因她怕他是有目的性的,從來不肯重用他,卻不想他是他東宮唯一的人,還被她白白誤會了一場。

“把皇宮的事情忘了,爛在肚子裡,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言罷,她轉身離開,不回頭,步子走的極快,未再看溫雨一眼。

溫雨半垂著眸子,直到身影看不見,他才緩緩垂眸,將尚待著溫熱的玉珠戴在了手上。

“彩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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