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已經死死的閉上了眼,咬死牙根,正安慰自己就當時被蚊子給咬了,忽然感覺到一種冰涼,正在她的某地摩挲。

她顫了顫,睜開眼,看向薄無埃。

修長的手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身著墨色龍袍的君王抹上了膏體,便往她的身下送去,溫柔的劃過紅腫的地方。

“你這是做什麼?”

她警惕地看著他,想起從前看小說的時候那種卑劣的手段,她瞳孔一縮,又開始掙扎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想要——薄無埃,你若是幹這種事情也就算了,難不成你還要做這麼齷齪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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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無埃聞言動作一頓,抬眸望著她。

“你要是在多嘴多舌,朕就當真要了你。”

楚辭一噎,咬咬牙沒吭聲,而那種清涼的感覺融在肌膚裡,慢慢的,紅腫的疼痛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若不是身上的疼痛開始舒緩,否則要她保持著這種羞恥的姿勢,楚辭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無埃終於放開了她,楚辭立即警惕的收攏了大腿,將自己的袍子遮蓋了。

“這兩日,洗澡水不易過熱。”薄無埃面無表情的將那個小盒子放在她的身邊,也分不清到底是挑事兒還是在叮囑:

“這藥記得天天摸,倘若讓朕發現一天你沒有抹,朕就……”

他抬眼看著她,狹長的鳳眸迸發著不聲不響的寒芒:“辦了你。”

她瞠目,他再無多言,轉身離開了。

彷彿方才說了那些穢語的,不是一個人似得,給她上了藥,被她說他也不反駁。

楚辭古怪的看向身旁的藥膏,開啟嗅了嗅,有一種隱隱的藥香。

“這人……”楚辭咂舌,想起他方才的氣勢,又見地上已經破碎的衣料,合著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是嗎?只是來給她抹藥的?

.

不知道錦嫿用了什麼手段,不出幾日,她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楚辭的宮門口,帶著自己的隊伍器宇軒昂的路過,活像是一排挺胸闊步的老母雞。

楚辭已經被薄無埃的旨意下達休息了好幾天,正是要準備上朝的時候,正巧迎上,錦嫿軟綿綿的領著她的隊伍對她做了個禮,又似乎是對著含笑嘲弄的笑了笑,繼續巡邏。

含笑翻了個白眼:“王爺,您看她這般得意,還不就是故意來這兒打您的臉?那天的事情分明就是她們所作所為!”

她自然也知道,只是沒有想到錦嫿竟然能從鍾靈的手下逃出來:“那天你們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蘊香道:“那天我們去了之後,錦嫿就說月信這事兒本就是女兒家的私事,她們不能讓我們看,自己去了一個小屋子,拿出了染了血的東西出來,鍾靈又是個男人,不好說,就罰了她們闖進您的寢宮加上巡邏不力,今天才放出來,可是放出來就是這樣,想來那天,割血割得痛快了呢。”

“割血?”楚辭黛眉輕蹙:“怎麼說?”

“那天我跟含笑本來是證據確鑿,只要讓我們親眼看見她們有沒有來月信便能確定,可是偏生不給我們看,拿出來的確然也是染了血,只是她身邊的那個四月,走路的時候有點跛腳,感覺像是在腿上割了一刀,以假亂真似得。所以才能讓他們這麼容易的給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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