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是哪兒來的俊俏小哥?”挨著她的姑娘叫芙蓉,一雙多情目,顧盼生輝,輕柔的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纖纖玉手順著楚辭的腰就要往下摸,她一把攥住這女人的手,剛想報以微笑,另一邊就有一雙手如同蛇一般游過來,想摸的她的心口。

楚辭忙伸手給抓住,一手抓一個,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

芙蓉嬌嗔,由著她捏,卻還是說出心裡的疑問:“爺不喜歡被我們碰?”

為了達到效果,楚辭笑著眯了眯眼:“爺只是喜歡你們簡單的靠在爺的身邊。”

青樓裡面的人雜亂的很,不少人都有禁忌,這群姑娘們自然明白,不多問也不多想,很是聽話的靠在楚辭身邊,嬌俏的臉逗著楚辭笑,時不時的給楚辭倒酒,嗅著她們身上的香氣,烈酒有些上頭,她開始有些醺醺然了。

對面的白允給了她一個手勢。

酒壯慫人膽,楚辭見此鼓足勇氣,一把摟緊了身邊的芙蓉,芙蓉一聲嬌哼,笑著靠在她的肩膀上:“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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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有什麼不高興的。”另一間雅間裡,薄允狐坐在椅子上,笑望捧著酒消愁的人:

“太子本來就應該娶妻,難不成在皇兄心裡,太子當真是屬於皇兄的了?皇兄如今連自己攻玉王的頭銜都丟了,也再不能左右什麼了。如今,靜觀其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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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直勾勾的往人的心尖兒上戳,薄無埃聞言卻是笑了,眼底泛起讓人捉摸不透的幽光:

“不能再左右什麼了?”

他自然能左右什麼,只是看她願意不願意。

她隱瞞了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這麼久,倘若她真的想解決這件事情,大可以來求他,偏生她不說,想要從別人的身上想辦法。

她是女人,假扮男裝這件事情一日不解決,他就一日不想要過安生日子。

沈洛兒只是冰山一角,將來還有越來越多的女人因為她的身份而對她前仆後繼,她呢,是在享受這過程,還是寧願被這些女人搞得焦頭爛額,也不肯跟他分享他心裡最大的秘密?

臉色極為難看,薄無埃半闔著眸子,又將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薄諾久靠在門口,看著屋內兩個男人,一個進屋就開始喝酒,另一個雖然臉上帶著笑,但也是難達眼底。

大家都是為了一個人愁的,誰又能勸得了誰呢?

他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腦袋,走到薄無埃的對面,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皇兄,這件事情,咱們的從長計議,要麼,就耍些陰招,把沈洛兒給解決了,要麼,我們就等著鬧皇兄的洞房吧。”

薄無埃的動作一頓,“陰招?”

薄諾久冷著神色,凌厲的眉宇之間暗藏殺意:“皇兄,你如今也該不會是因為跟在太子身邊跟太久了,所以把這個念頭給拋了吧?把沈洛兒給解決了,是現在最好不過的法子,只要超過婚期,就能輕而易舉的讓兩個人之間毫無瓜葛,多簡單的事?”

薄允狐捏著茶柄:“你說的容易,倘若真是這麼做,父皇第一件事兒就是想到了太子的身上,除非是沈洛兒自己提出來。這件事情才能徹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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