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晚上便是眾人坐在大殿裡,烤火等著看煙花。

楚辭未喝太多酒,臉頰也微微泛紅,有不少人跟她客套打官腔,說話之間也帶著隱隱的敬佩,似乎是有不少人已經對她這個傻乎乎的太子改觀了。

雖是皇上的收成卻讓太子出盡了風頭,這卻讓很多人都不爽。

宣國太子站在角落,手裡捧著一杯酒,拈酸帶醋的看著不遠處同人說話的楚辭,“什麼啊,不過就是動了一點兒小心思罷了,竟然能有這麼大的效果,這薄初辭當地以前是有多差啊,這幫人這麼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旁邊的使臣聽見這話,眉心微蹙,覺得有些不妥:“太子現在的場合不適合說這種話,晉國太子也是因為想著自己父皇,用用心思,太子何不向她學習學習?”

“學習?”宣國太子哼了一聲:“學習什麼,學習他那點兒花花腸子嗎?本宮就不信本宮父皇收塵的時候本宮比不上他會出風頭。”

眼看這個太子油鹽不進,說什麼也無用,那使臣只搖了搖頭,推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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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諾久靠在座椅上,瞧著楚辭的側顏,想一想今日那宮女,本來自然是應該穿舞服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換上了那件衣服?

她是故意給自己看的?

他眯了眯眼,思來想去,倒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薄初辭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做的,故意在打他的臉呢。

他嗤笑了一聲,將酒一飲而盡,看向一旁臉色始終不好看的薄允狐:“三皇兄不覺得太子現在的變化太大了嗎?”

薄允狐眉心笨就是皺著的,聞言有深了些許,側目看向薄諾久,“怎得?”

“從前皇兄是有些機靈了,但是時間越久,皇兄不覺得太子的變化越大嗎?就好像是太子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我們完全不認識的人,從前太子完全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可已經足以和我們抗衡了呢。”

薄允狐眸色微沉,看向楚辭的方向。

主心骨嗎?

一席墨色長袍的男子手提酒杯,站在不遠處,有大臣站在他身邊說話,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楚辭的方向。

等楚辭說完話,回首不經意的朝他看了眼,朝他微微一笑。

薄無埃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雙手交疊在身前,左手指尖輕輕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點了點。

這是他有些高興的小動作。

“瞧瞧,就連皇兄現在也讓我們看不懂了,從前三皇兄跟十皇兄本來還可以抗衡,如今皇兄支援太子,已經支援的感覺好像是超越的兩個人的關係了,你說太子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皇兄呢?”

“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薄允狐沒有回答他的話,不大高興的看著宴席上的歌姬:“回去的時候再說。”

薄諾久心領神會,但是看著楚辭今日那般意氣風發,還是有些不高興。

他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別人這麼喜歡。

說著說著,就到了該進獻禮物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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