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沒什麼可解釋的……”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哦?難道太子以為,堂堂太子,穿著女裝穿過大街小巷就沒有人發現,能隨意的帶著自己喜歡的女子或者男子,就不會再遇見旁人嗎?”

他是以為自己故意穿女裝的?

楚辭眉心幾不可見的蹙了蹙,思忖片刻,反倒:“皇兄也知道,這寺廟枯燥得很——”

“因為枯燥得很。”薄無埃起身,金邊兒滾雲的皂靴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她垂頭不由得絞起了袖子,邊聽他言:

“所以太子想換一種身份?換一種感覺?女人穿男裝,男人穿女裝?”

呼吸逼近,他在她咫尺之間。

“嗯?”

楚辭半闔著眸子,這種時候解釋也沒意義了:“皇兄怎麼知道的?”

下巴被人挑起來,她與他四目相對,她眸子裡難以掩飾的慌亂與他從來都沉澱的穩重鮮明對比,她輕蹙眉頭,側開了目光。

薄無埃卻狠狠掐住她的下巴:“我怎麼知道的,你不清楚嗎?”

她情絲凌亂,帶著盤發後的微卷,披散在她的肌膚上,襯她乾淨的臉蛋兒,他還記她方才穿女裝的樣子,裙襬纖纖,裹她那纖弱的姿態,比那太子服還要好看十倍,就連現在,她的模樣都是這麼好看。

長髮未束。

鋪陳開來,縱然有些凌亂,但是絲毫不妨礙她的美。

薄無埃眯了眯眼,盛怒至極,帶了些許欣賞,他靠近她,感覺她呼吸的急促,因有些斷斷續續的顫抖:

“本王會認不出一個,與本王極為親近的人嗎?”

他在生氣。

呼吸灼熱,他靠近她:“本王在給你想辦法,把一切對你有害的人給你帶走,你在幹嘛?領著女人去逛酒樓?如果不是本王見到了你們,你打算跟那個女子到哪一步?”

他粗糙的手掌拂過她的臉,輕啄了她的臉頰:

“是這樣?”

耳後又含住她的唇,輕吞慢咬,最後一下重重收力:“還是這樣?”

他每每生氣的時候都讓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現在也是一樣。

薄無埃生氣的時候,面無表情,可是總有一種他下一秒就要給你捏碎了的感覺,就像是現在他不斷地捏著自己的手腕。

“說話。”

楚辭眉心緊皺,她知道自己在力量上,頭腦上都比不過薄無埃,但是她知道薄無埃最大的弊端。

薄無埃是頭毛驢,你要順著摸,他生氣,你就說點軟話,他這人耳根子很軟,聽不得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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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有些疼,她眉心皺了皺,伸出另一只手來抱住他:

“皇兄說得這是哪兒的話?”

薄無埃身子一僵,身子微微起了些許抗拒,但是沒有拂開她。

這是個好開頭,她又側目,與他四目相對,好不躲閃,十分真情:

“我說那個女人只是我的一個手下,她這次來幫我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只是去犒勞她一下,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才換的女裝。”

薄無埃眉心擰緊,“送東西?什麼東西?”

楚辭卻先賣起了關子:“你答應我,不跟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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