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姑娘瞧見來客人了都想上去,但一見這小哥的臉色這般差,就跟生了不得了的大病似得,幾個姑娘都向後退了幾步,一路望著楚辭漫無目的的走。

楚辭已經是兩耳不問世間事了,她滿腦子都將自己的父皇和幾個哥哥妹妹的容貌過濾了一遍,的確,雖然每個人的母親不同,但是從他們的身上都能找出共同點來。

薄家人生得一副漂亮的鳳眸,外貌上都是個頂個的出挑,生來都帶著一股與眾不同的魅力,像天生媚骨,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一種邪魅之氣,而楚辭卻是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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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長得同他們不一樣?

楚辭停在原地,好像是知道了點什麼,卻又不想相信。

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她不是皇室的血脈,卻頂了太子的位置,還是女扮男裝……

見她又停在原地不走了,順溜捅了捅她的胳膊:“爺兒,三少爺還在等著您呢?”

楚辭一震,一抬頭,便見薄允狐站在樓梯之上偏頭望著她。

他眸光好似有暗潮湧動,站在頂上望著她,靜靜的不說話。

她後背已然有些發涼,平了平聲音:“我還以為三哥已經進去了,卻不想在此等著我。”

“我本來就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可是弟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色都不大好看了。”說著,他往下走了幾步,“可是有些不舒服?”

根據小說裡來說,太子是在後期被女主找到了什麼手腳一舉殲滅,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念及此,她平了平心腹:“沒有呢,只是方才聽順溜說我喜歡的一個小倌被人預訂了,心情不大好。咱們趕緊進去吧。”

說著她與他擦肩而過,步伐微急,薄允狐站在後面抬頭望去,神色依舊溫柔,眼底暗光流動。

這一幕剛巧落在三樓回馬廊上的人的眼中,他眯了眯眼,手持一子,等瞧見薄允狐也抬腳跟上去,他才落下黑子。

黑子決斷,斷路殺子。看得對面的人眉頭一皺,頗為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攻玉王,咱們好歹也是一個月未見,您至於這樣不給我個活路嗎?”

抿了一口茶,薄無埃沒理他,抬手看向身旁的人,附耳說了一番,那人便出門不知做何事去了。

楚重淵抬眸,看向對面人高深的神色,不由得也跟著朝他方才發呆的地方望了望:“你瞧什麼呢?”

“他來了。”不多說話,薄無埃呷了一口茶:“帶著太子。”

楚重淵一怔,眼眸沉了沉。

“帶著太子?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

“今日,剛剛。”一顆顆將白子捻起來,已經是勝負已分,但薄無埃的臉色並沒有一絲高興:“可真夠蠢得。”

確實是挺蠢,誰不知道薄允狐人如其名就是個大尾巴狐狸,性情狡詐得很,跟他在一起,保不齊哪日帽子就被人摘下去了。

只是……

“這樣不是挺好的麼?也少了你很多麻煩,太子要是掉下去了,那不就輪到你們兩個爭了麼?”

“他要是掉下去了,什麼事情,不都是要衝著我來了?”薄無埃冷笑著,看向他們二人的包房,鳳眸微眯:

“果然還是不能太放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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